其他玩家對視一眼,神色各異。但不約而同的,他們都鬆了一口氣。有幾個本想各顯神通的玩家,悄沒的收了手。與鬱司言幹淨利落的出手相比,他們的能力似乎太平庸了些,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


    玩家們是高興了,可解說與觀眾們,就氣急敗壞了。這樣的比賽,完全沒有熱鬧可看,有什麽可快樂的。


    觀眾們不滿了,解說就要苦惱了。


    這不,他看著下麵的歡鬧,動作頓了一下,目光陰鬱的盯著鬱司言看了看,這才繼續嗶嗶。可下麵的玩家們,都聽出了其中的咬牙切齒。但緊接著,他們無法顧及解說與觀眾了。


    通道上的禮盒,變多了。


    有13號的前車之鑒,其他玩家不敢冒然打開禮盒。可就算是他們主觀上不想,何種客觀上的意外總是讓他們會因為各種原因機緣巧合的打開禮盒。


    一眾玩家,又遭遇了各種難以想象的衝擊。


    然後,因為2號之前的出手,也讓玩家們明白了各個玩家的賽道看似是分開的,但其實卡牌是可以穿過罩子無差別使用的。


    如此一來,臨近的幾個通道的玩家,就選擇了合作。


    這樣既節省了卡牌,也能更好的保證臨近幾個玩家的安全,沒有人會不樂意。


    2號對鬱司言說:“妹子,你那一招太帥了。你放心,接下來我們幾個就為你開道!”那麽大的一招,消耗肯定也大,不是能頻繁使用的招數。他是想著,當遇到危險的時候,鬱司言再出手。這樣一來,也算是保存玩家的實力。


    鬱司言隔壁的幾個玩家,殷勤的點頭。


    此刻,就算是心中有自己打算的玩家,也知道這麽做是最好的。


    聽到這話,鬱司言看向2號,對方神情真摯,不似作偽。再加上之前他主動幫忙,她對他的觀感不錯。


    她眸光一動,就說:“那就麻煩你們了。”


    一龍一鳳的化形,對她的影響不大。可若能麻痹那些觀眾和咬牙切齒的解說,她是十分樂意的。


    於是,接下來的一路,眾玩家齊心協力,取得了不菲的效果。


    但是,解說和觀眾怎麽可能任由事情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下去呢。


    “為了增加比賽的趣味性,我們增加了新的規則。”


    不等玩家罵街,新規則就被興奮的解說給嗶嗶出來了。


    “每十分鍾,隨機隔斷相鄰兩個賽道之間的互通性。”


    也就是說,想要隨心所欲的在隔壁賽道使用卡牌,就不行了。尤其是這個隨機性,更是變態。


    誰也不確定下一個隨機到的通道是哪兩個,若是要靠隔壁玩家互幫互助,明顯是有極大風險的。


    這一下子,就將玩家們剛團結一致的目的給打碎了。


    然後,在解說以及觀眾的歡呼下,規則已經修改了。


    鬱司言扯了扯嘴角,抬頭對上惡意滿滿的解說的目光,召出了黑刃。在玩家的目瞪口呆下,又是一道龍鳳化形,一左一右衝擊,圍成了一個環。


    在此期間,並沒有遇到所謂的阻隔。


    “這是輪空了呢,還是無效了呢。”鬱司言惡趣味的說,神態輕鬆。


    2號哈喇子直流,恨不得撲倒鬱司言身上抱大腿,他壓抑著興奮,試探的問:“妹子,你的……無窮無盡?”


    “差不多,”鬱司言的回答很囂張,2號要感動的哭了,其他玩家嘴角抽抽,然後光明正大的看向上方解說黑沉的麵色,隻覺得心裏很爽。


    阮牧卻說:“剛才的阻隔並沒有出現。”


    也就是說,鬱司言剛才的試探沒有意義。其他玩家沮喪,但很快又興高采烈起來。


    管它阻隔什麽的,隻要鬱司言能無限發力,總多增加了幾分生存的可能。


    然後吧,鬱司言就接上了阮牧的話:“那就試試這個。”


    比前兩道龍鳳更粗壯凝實的龍鳳出現,囂張的在十八個通道中輪回遊蕩,其浩蕩的攻勢,將前方各個玩家麵前的機關摧枯拉朽的全部破壞了,那動靜,組成一個又一個圓環,壯觀的很。


    然後,十分鍾過去了,所謂的阻隔沒有出現,圓環還在繼續。


    又十分過去了,眼見著解鎖就要貼在最上方的賽道罩子上了,圓環還在繼續。


    玩家樂了。


    敢情,通道的阻隔也擋不住鬱司言的囂張啊。


    鬱司言對上解說恨恨的目光,微笑。


    攻防的規則是能改變,可改變的幅度不會太大。要不然,玩家豈不是要被能改變的npc坑死。


    幕後的係統,不會允許的。


    而現在的結果證明,她和阮牧的猜測是正確的。


    然後,玩家們輕鬆了。還有玩家玩笑道:“這是我玩過最輕鬆的攻防了,運氣可真好。”


    “別說,我也是。對了,我這裏有萬能飲料卡牌,你們有誰需要嗎?”


    “我還有各種肉卷呢,可香了。”


    “要是有美酒一杯,就更美了。”


    “……”


    明明是掙紮求生的馬拉鬆比賽,可在鬱司言的幹涉下,變成了狂歡趴體。一個個的,將各種物資卡牌借著各種借口,直往鬱司言手中送。


    他們啊,雖然各有小心思,但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


    這不,為了這場獨特的狂歡趴體,怎麽著也得讓鬱司言這個主辦方體感滿滿。


    阮牧看著差點被各種物資卡牌埋沒的鬱司言,笑了。她雖然看上去很無奈,但眼神中的笑意,側麵證實了她的歡喜。


    她啊,別看實力強,可那心,根本就不像她所說的那樣,是冷的,硬的。要不然,她不會看到一個觀感不錯的玩家就主動去招攬,隻想著,能多庇護一個人,就多庇護一個人。


    這樣的她,真實又可愛。很想一直讓她保持這樣的本性,活下去。所以,擋在眼前的一切,都必須得被摧毀。


    他看向咬牙切齒的解說。他敢肯定,對方已經將整個賽道的難度提升到了他能提升到的極限。可就是如此,還是擋不住鬱司言的衝擊。


    因為他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就針對錯了對象。


    鬱司言的那把黑刃,封印著往生地。往生地裏的血氣,時時刻刻在補充著黑刃和鬱司言的煞氣消耗。想要以這種可笑的辦法限製鬱司言的發揮,無異於異想天開。


    事實證明,也確實是如此。


    賽道的後半段,應和了賽道的名字,確實很快樂。即使是觀眾們的禮盒暴增,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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