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現實中無法得償所願,他就順勢而為在遊戲中,改善身體的基因崩潰。


    達成共識,眾人對此都很讚同。後麵的情況,他們也不縮著了。遇到敵人,勇敢的去搶人頭。這麽一來,又招了他人的眼了。


    不過,時間緊張,私人的恩怨誰也顧不上。因為,偌大的殺戮之都,城心突然出現了。


    魏熙哀嚎:“誰也沒有告訴我們城心是可以移動的!”而且城心還是有守護獸的,簡直要命。


    城心不僅可以移動,還很囂張的挑釁進入殺戮之都的一群人。第一個被挑釁的竟然是靈祝。


    說實話,在鬱司言他們的認知中,靈祝一直都是正麵的。之後,雖然有齷齪,可沒有正麵剛,所以印象還是停留在之前的。但此刻被調皮且囂張的城心挑釁到失去理智的靈祝麵色發青,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


    不過,阮牧提醒眾人:“靈族與別人合作了。”


    魏熙也說了自己從巫族那邊打探到的消息:“據說當初靈族和巫族合作,是靈族主動要求的。他們在殺戮之都中協助巫族搶奪殺戮之心或者城心。而巫族,讓靈族在大方城站穩腳步。”


    “那他們就是各取所需了。怎麽靈祝和我們說的,就好像是巫族要圖謀他們什麽一樣,”丁向科不喜如此心機的人。說實話,最初與靈祝打交道,可沒有看出他是這樣的人。


    果真,人不貌相。


    就在他們閑話之時,城心又出現了。


    一群人所在的頭頂,長著翅膀的群鳥怪物層出不窮。而城心,就來回的亂竄。還指揮著這群厲害的群鳥怪物,時不時來個偷襲。


    就連圍觀的鬱司言他們,也遭了秧。


    “不行,讓這玩意兒繼續這麽玩下去,凝聚力都沒有了。”鬱司言頭上有群鳥的羽毛,連發型都沒有了。


    她說的一本正經,魏熙等人卻忍笑。鬼個凝聚力。這些人聚在這裏,哪一個不是心懷鬼胎。


    再者說了,一群人當中,也就鬱司言被襲擊了。關鍵這襲擊也算不上真正的襲擊,隻是群鳥把站在房頂的她當做一個落腳點了。


    阮牧沒有拆台,勉強忍著笑繃著臉附和她的話,還給魏熙他們使眼色,堅定的道:“你說的對。”


    如此,阮牧他們在鬱司言的強烈要求下,也加入了戰鬥。隻不過,比起擊殺其他怪物,眾人的大多心思都放在如何誘捕城心上了。


    他們發現,城心似乎童心未泯。與其說它阻止怪物攻擊下麵的人,倒不如說它更像是找了一群玩伴兒同它玩。


    如此,眾人開始大展神通了。


    靈族的人,以靈祝為中心,以樂聲為主,誘惑城心。


    巫族的人,以巫祭為首,以神秘的字符之力,構造結界,誘惑城心。


    另外兩方人,一方直接暴力驅趕,一方則是以舞魅惑。


    這個場麵,可真是群魔亂舞,熱鬧的很。魏熙他們呆不住了,丁向科還道:“雖說城心不是必需品,但還是要努力一下的。”


    況且看其他人這麽努力,他們不努力,怎麽成。


    就連背景板的林六他們,也加入了其中。


    巫祭看見他們加入了戰場,目光一閃,大喊道:“魏熙,將城心朝著我們這邊趕過來!”


    魏熙無語。巫祭一聲大喊,引得其他人將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了。這是需要他們幫忙嗎?在他看來,這明顯不是。


    對方隻是希望這潭水更渾罷了。


    既如此,魏熙怎能不滿足他的要求。


    朝鬱司言使了一個眼色,本來你追我趕的嚴肅場麵,因為鬱司言的煞氣突然爆發,驚起一道道波瀾。玩心重的城心像是受到了驚嚇,一下子跑了個沒影沒蹤。


    群鳥也刹那間失控,鳥毛亂飛,攻擊亂彈之下,一切都變得雜亂無章。


    短短的一分鍾結束,本來還有可能誘捕城心的計劃失敗。眾人看著失控的場景,看向鬱司言的目光能吃人。


    可鬱司言端得住,還驚奇的感歎了一句:“這東西的危機意識,還真強啊。”


    對於如此厚臉皮的她,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就是巫族,也與他們鬧了一場。不說與靈族一樣撕破臉,也沒有一個好臉色了。


    等原地隻剩下鬱司言一群人,林六無奈搖頭:“這下子,我們可是將能合作的都得罪進了。”


    靈族就不說了,巫族是剛打好交道的。


    “本來就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有什麽好說的,”魏熙不覺得有啥。隻是看了林六他們一眼,心中有些愧疚:“我們倒是罷了,就是你們,大概以後要犯難了。”


    半獸人對鬱司言,那是沒話說。任務完成了,玩家可以一走了之,但半獸人怎麽辦。


    林六倒是看得開:“我們有卡牌,就能活下去。況且殺戮之都結束的話,外麵估計也能安定百年。到時候,我們就另外找個城池,安頓下來。”


    世界這麽大,城池這麽多,總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他們看得開,鬱司言他們可不願意做甩手掌櫃。趁著休息的時間,幾個玩家聚在一塊兒商量。


    “看他們的意思,殺戮之都結束,巨人族以及暗蛟族應該也會消失。”


    “如此的話,我們消失了,也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任務一完成,我們可能就會離開。到那個時候再想辦法安頓半獸人一族,明顯是不可能的。”


    “卡牌!說到底,還是要有卡牌!”


    “可是卡牌也會被偷走的。光有【雜·物歸原主】還不行,得有能防備卡牌都偷走的卡牌。”


    “對,那就從這方麵入手。”


    ——


    城心的第二次出現,在第二十天。


    這次的城心,帶著的保鏢就更多了。不僅有群鳥,還有地上爬的。一番雞飛狗跳的交戰,兩方各有所得。


    “總覺得城心在試探什麽。”


    這是兩次參戰的鬱司言得出的結論,不等別人說什麽呢,她就掏出兩張卡牌。


    “你們說,【雜·固若金湯】是防禦卡牌被偷的,還是【雜·事與願違】。”


    “我怎麽覺得都有那麽一點意思,”丁向科覺得【雜·事與願違】大概更靠近一點。【雜·固若金湯】更像是肉體上的防禦。


    阮牧看了眼卡牌的等級,都是中級的。


    見鬱司言遲疑不決的樣子,他就隨口一說:“那就都給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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