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也隻是能幫一點點小忙,還是宿主運氣好,真的能從那麽多東西裏隨機到了這個,也許,這就是歐皇吧。”小竹開心的說道,就像是自己做成了一件大事一樣。


    邵瑜啞然失笑,能從這麽多東西裏,正好隨機到一件自己並不需要的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了。


    但是從小竹的話語中,邵瑜倒是察覺了一件事。


    “你能控製抽獎的物品池?”邵瑜問道。


    小竹先是點頭,接著搖頭,開口解釋道:“我的權限是每次能增添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價值不能大於物品池的平均值,所以,我也不能控製太多……”


    邵瑜恍然,覺得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就算是係統也不能鑽太多空子。


    “宿主,是不是我太沒用了?”小竹弱弱的問道。


    邵瑜聽了一頓,先安慰這個小傻子係統,緊接著問道:“難道還有別的係統,有更高的權限嗎?”


    小竹點點頭,它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它卻是是所有杠精係統裏偏低等的,甚至都不能靠著等級化形,隻能通過挪用宿主積分這樣的方式化形。


    小竹雖然隻是個係統,但也十分愛麵子,每次杠精係統開會,隻有它一個不能化形,而是一張醜不拉幾的芯片,便覺得格外羞恥。


    “你們係統還會開會呢?真身去?怎麽不用視頻開會?”邵瑜好奇的問道。


    小竹一愣,緊接著說道:“主神召集,必須真身去。”


    邵瑜聽它這麽說,感歎這些係統們,身上的規矩也挺多。


    “這種多人的杠精值獲取任務,倒是沒那麽難,以後可以多做一點。”邵瑜說道。


    小竹如今還欠著邵瑜大筆積分,邵瑜任務拿的積分高,小竹作為伴生係統,也能獲取很高的積分提成,如上個世界那種多任務目標模式,雖然難度很高,但卻是所有杠精任務,獲取積分最高的一個世界。


    風險越大,收益也越高,小竹本來想要循序漸進,但自己綁定了一個這樣優秀的宿主,在這樣高難度的任務中已經表現優異,小竹伸向高難度世界的手,頓時蠢蠢欲動起來。


    邵瑜沒管一直在傻笑的小竹,而是閉上眼睛,此


    時終於有時間思考起這個世界的任務。


    這個世界的原身,和之前那個臣子世界一樣,也是一個一身正氣的人,一心想要除暴安良,懲惡揚善,但卻生不逢時,處在一個很難展示抱負的世界,和一個很難有所作為的職位上。


    這樣一個一身正氣的人,終究還是敵不過黑暗的世道,成為黎明前的一抹餘燼。


    原身十八歲,在表叔邵愛法的引薦下,進了北門捕房做巡捕,工作三年便做了不少實事,原本法國人打算將原身提為北門捕房的巡長,但因為邵愛法的緣故,又壓了原身三年,才將他提為巡長。


    邵愛法並不是邵家的直係子孫,而是原身姑祖母的兒子。


    原身的姑祖母,年輕時被一個法國人蒙騙私奔,算是初代因為“學外語”而落得騙身騙心下場的女孩之一,她本以為私奔會有一個光明的結局,但在發現有孕之後,便慘遭拋棄。


    沒有半點所長,在外麵活不下去的姑祖母,便又隻能回到了邵家。


    在那樣的年代,姑祖母的行為,無疑為世俗所不容,原本邵家太爺打算直接送姑祖母沉塘。


    但邵老爺子心疼親妹妹,幾次求情,才讓懷孕的姑祖母活了下來。


    不久,姑祖母早產生下了一個混血兒,這個孩子就是邵愛法,雖然故祖母被渣男騙身騙心,但心中依舊惦記著渣男,便給兒子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好讓邵愛法記得自己的生父,甚至在母子二人連吃飯都不一定能顧上的時候,姑祖母還典當財產,送邵愛法去學法語。


    邵家這位姑祖母等了多年,也沒有等到渣男的半點音訊,直到邵愛法十五歲這年,姑祖母終於熬不住了,即便如此,她撒手人寰之前,口裏還喃喃念著那個渣男的名字。


    邵愛法自小和母親相依為命長大,因為與旁人大為迥異的相貌,讓他成長過程中受了許多旁的歧視,便是因為這樣,他心中向上爬的心思越發濃烈。


    邵愛法成年之後,得了老爺子的幫助,在法租界當上了巡捕,又靠著自己左右逢源的本事,和勉強能和法國人搭上關係的血緣,方才讓他混到了如今法租界總華捕的位置。


    邵愛法作為一個被父親拋棄的兒子,倒是不曾怨恨父親半分


    ,反而在如今這樣崇洋媚外的社會氛圍裏,一心盼著自己的父親回來相認。


    隻可惜,他顯然是在白日做夢,隻不過法語,確實為他的升職之路,立下了汗馬功勞。


    法租界中,頭部的那些位置,大多都是法國人自己擔任,隻有極少數位置,會分給華夏人,邵愛法的總華捕,便是這樣頭部位置之一。


    邵愛法一個混血兒,總做到法租界總華捕這樣的位置,差不多也等於做到了法租界裏的極致,再往上爬幾乎不可能。


    仕途走到了極致,邵愛法卻也沒有滿足,因而他才會背著法國上司,想要和東瀛人搭上線,想要在東瀛人籌備的新/政/府中謀個一官半職。


    原劇情中,邵愛法和東瀛人牽線搭橋,前期走得十分順利,很多時候東瀛人想要進法租界抓人,就全靠邵愛法從中間打掩護,原本一切進行得十分順利,但卻遇到了原身這樣一個一根筋的二愣子。


    作為邵愛法的表侄子,甚至是在世的為數不多的幾個親戚,邵愛法對於這個侄子,其實沒有多少感情。


    邵愛法受邵家多年照拂,心中也沒有多少感激之情,反而因為厭惡邵家人始終將恩惠掛在嘴邊的姿態,讓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踩在邵家人頭上。


    原本邵愛法隻是想將原身,發展成自己的馬前卒,體會一下讓邵家獨苗成為自己身邊一條狗的感覺,若是他的願望真的實現,隻怕和原身也不會走到那樣不死不休的局麵。


    可惜無論是邵瑜還是原身,都是一身正氣的人,哪裏會被邵愛法那些小恩小惠所收買,斷然拒絕了邵愛法那些不光明的要求,也就等於拒絕成為邵愛法的馬仔。


    因為原身不聽話,甚至還時不時壞事的緣故,邵愛法越看原身,越是覺得不順眼,甚至漸漸的從暗地裏的打壓,轉變為明麵上的打壓。


    原身和邵愛法這一對叔侄,關係越來越差,最終在一次因為東瀛人而起的劇烈衝突之後,邵愛法對原身起了殺心。


    關鍵時刻,若非錢二狗和陳小毛兄弟倆拉扯了一把,原身隻怕直接就死了。


    原身雖然沒死成,但卻也廢了一條腿,再也不能做巡捕了。


    [叮!任務目標:邵愛法。]


    [附加任務:保一方平安


    。]


    邵瑜看著這個附加任務,微微一愣,立馬這附加任務應當又是原身的心願。


    看著這簡單的五個字,邵瑜心下一軟,想到劇情裏,原身雖然從邵愛法精心布下的殺局中活了下來,但卻也沒有活到見到山河晴朗的那一天,而是在戰火中為了救一個小孩子,而丟掉性命。


    “篤篤篤。”


    敲門聲突兀響起,打斷了邵瑜的沉思。


    邵瑜起身,走了幾步,才將巡捕房的門打開。


    “小蘭?”邵瑜從原身的記憶裏,找到了這一抹身影。


    小蘭低下頭,因為害羞的緣故,讓她不敢直視邵瑜,隻是將手裏的提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小聲說道:“老爺子說你沒吃晚飯,我隨便做了點,怕你不喜歡吃……”


    少女情懷總是詩,眼前少女這模樣,邵瑜如何能看不懂。


    一想到原劇情裏,原本像花朵一樣絢爛的少女,卻糟了那些畜生的毒手,最後投河自盡,邵瑜便有些不忍。


    “你做的我怎麽會不喜歡吃?”邵瑜說著,就拉開一旁的椅子,讓小蘭坐了下來。


    邵瑜也在一旁坐了下來,將食盒裏那一份飯菜拿了出來,然後十分捧場的開始狼吞虎咽。


    一開始邵瑜是裝的,但漸漸的他還真覺得有些餓了,竟然越吃越香。


    小蘭見邵瑜吃得開心,歪著頭望著他,麵上也漸漸露出微笑來。


    而吃完飯抬起頭來的邵瑜,正好看到邵瑜一臉姨母笑的神情。


    偷笑被邵瑜抓了個正著,小蘭立時低下頭。


    “小蘭,你是一個人過來的嗎?”邵瑜問道,他也明白老爺子的意思,顯然是想要撮合孫子和小蘭。


    小蘭點點頭,想著自己臉上的熱度似乎消退了許多,小蘭開口問道:“邵瑜哥,聽說你抓了一個東瀛人和一個漢奸,是真的嗎?”


    看著少女麵上滿是好奇的樣子,邵瑜覺得有些好笑,便說道:“是真的。”


    小蘭頓時瞪大了眼睛,低聲說道:“那你膽子真大,連東瀛人都敢抓,你是大英雄,將這些王八蛋全都抓光。”


    小蘭是東北人,逃難來的滬城,就住在邵家隔壁,也算是邵家的租戶,家中其他親人都不在了,隻有一個老父親相依為命,如今全家的生計,都靠在法租界裏給


    人當賬房先生的老父親來維持。


    “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讓他們這麽容易就跑了。”邵瑜輕描淡寫的說道。


    小蘭眼中此時滿是崇拜。


    邵瑜想了想,巡捕房如今除了那些犯人,就隻有他一個大男人,孤男寡女在一起待久了,隻怕外人會講閑話,吃完了飯,他就準備將小姑娘送回去。


    “你一個人晚上回去,這也太危險了。”邵瑜說道。


    小蘭眼中一亮,立時滿是期待的看著巡捕房門口停得那輛自行車。


    為了安全起見,邵瑜卻是應該親自將人送回去,隻是如今巡捕房裏一刻都離不的人,邵瑜也不敢賭那個可能性。


    因而邵瑜隻能十分肉疼的叫住了一個路過的黃包車。


    那黃包車師傅一直拉附近這條線,和邵瑜也認識,停下來便直接開口問道:“邵巡捕,是要送這位姑娘去哪裏?”


    邵瑜報上邵家的地址後,想了想又說道:“我給你雙倍的錢,將這姑娘安全送到家之後,勞煩你再跑過來一趟,好跟我報聲平安。”


    巡捕房有電話,邵家卻沒有電話,因而想要知道人有沒有安全到達,就隻能用這個笨方法了。


    那黃包車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立馬高興得應了下來。


    反倒是一旁的小蘭,聽邵瑜這樣關心自己,她既覺得甜蜜,也覺得太過費錢,便說道:“邵瑜哥,這麽點路我走回去就行,這條路我經常走的,用不了這麽緊張。”


    邵瑜搖了搖頭,十分不認同,說道:“這世道亂,還是小心點為好。”


    “是啊小姐,邵巡捕說得對,小姐這樣漂亮的未婚妻,邵巡捕多擔心一點也是正常的。”黃包車師傅笑著說道。


    小蘭聽到“未婚妻”三個字,隻覺得舌頭像是有一抹化不開的蜜一般,又見邵瑜對這話並沒有半點反駁,隻覺得這口蜜,好似已經甜入心底一般。


    邵瑜不知道小姑娘心中所想,心中隻記掛著小姑娘的安慰,又對著黃包車師傅細細的叮囑了幾句,方才將兩人放走。


    等親眼見著那輛黃包車消失在路的盡頭,邵瑜方才回了巡捕房。


    吃飽喝足有力氣了,等到半個小時後黃包車師傅回來複命,邵瑜才鬆了一口氣,將整個巡捕房的大門再度所傷,


    趁著整個巡捕房都沒有被人了,邵瑜想做一些別的事情。


    邵瑜再度進了那間羈押室。


    佐藤三郎此時滿臉都是仇恨的盯著邵瑜。


    而一旁的王攀,此時衝了上來,似是想要撲向邵瑜,但卻被邵瑜一腳揣在牆角。


    “還沒服軟呢,骨頭這麽硬?”邵瑜有些疑惑的問道,他沒想到王攀一個漢奸,也能表現得這麽“鐵骨錚錚”。


    王攀轉過頭來,眼神已經開始心虛起來,顯然這人已經有些怕了,隻不過礙於一旁的佐藤三郎,王攀不敢將自己的妥協表現得太過明顯。


    畢竟誰也不喜歡三姓家奴,王攀好不容易投靠東瀛人,也不想就在這時候功虧一簣。


    “真是條好狗,看樣子,我要單獨對你行刑。”


    邵瑜說完,就直接提起王攀進了外間的審訊室。


    審訊室裏除了那些常規的東西,一麵牆壁上,還掛著不少工具。


    王攀本就是個軟骨頭,此時看到那半麵牆壁放著的東西,立時就恨不得朝著邵瑜磕頭求饒。


    邵瑜十分隨意的從牆壁上取下一個刑具來,輕聲問道:“要試試嗎?”


    那刑具王攀也認識,他還曾親自拿著這種刑具,給那些反抗者們使用,當時他親眼看到那些反抗者們從一開始的堅決不從,到問什麽答什麽。


    王攀此時耳邊,似乎依稀還能聽見那些人的慘叫聲。


    “不試,我不試,你別過來!”王攀想要伸手拒絕,但很快就想起來自己兩條胳膊都斷了,一想到這裏,他就越發覺得疼痛與難受,因而拒絕的話也越發真情實感。


    “真的不試試嗎?這可是好東西,隻要用一次,保準不會再想撒謊。”邵瑜說道。


    王攀立馬說道:“巡捕大哥,巡捕大哥,你問什麽我就答什麽,求求你不要為難我了!”


    軟骨頭,永遠是倒戈最快的那一個,很快,王攀口述,邵瑜記載,足足記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將王攀腦子裏那些破事全都記下來。


    “就這麽多了嗎?”邵瑜問道。


    王攀立馬點頭,似乎已經沒什麽再說的了。


    邵瑜想了想,說道:“我怕你撒謊,你還是再說一遍吧。”


    王攀:……


    他說的那些東西裏,確實有他胡言亂語的部分,真實的部分


    他倒是說得清楚,但是胡言亂語的那些東西,就是神仙來了,估計也很難記清楚自己到底是說了什麽。


    王攀第二次敘述,果然出現了問題,多了很多語焉不詳的地方。


    望著邵瑜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王攀心下害怕,隻能小聲說道:“第二遍說得更加準確。”


    邵瑜再度摘下了那個十分厲害的刑具。


    王攀心下一緊,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為了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王攀急切的說道:“我知道佐藤三郎的秘密。”


    “嗯?”邵瑜輕聲詢問,心下卻鬆了一口氣,暗道總算不再是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王攀對佐藤三郎也沒有多少忠誠度,甚至他這樣的軟骨頭,為了保證能有一個好的下家,因而大多數時候眼睛都是格外尖,為了掌握主子的把柄,很多時候,他們都會刻意去收集一些細枝末節的信息,好從中間還原出更多的信息來。


    “我真的知道佐藤三郎的秘密,我全都告訴你,隻希望你能給我一口水和一碗飯。”王攀十分急切的說著自己要求的條件。


    邵瑜看了他一眼,緊接著說道:“階下囚有什麽資格談條件。”


    王攀心下一梗,緊接著說道:“你既然不願意聽,那我就不說了。”


    “你還挺傲氣。”邵瑜說道。


    王攀微愣,自他轉頭東瀛人之後,聽到最多的聲音就是“走狗”“軟骨頭”,不僅同胞們看不上他,就連他的父母,都以他為恥,王攀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聽到一句誇了。


    但很快,邵瑜下一句話,就讓王攀沒了高興的心思。


    “你不想說,自然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王攀瞬間便認識到了自己的身份,立馬如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佐藤三郎的秘密倒了出來。


    “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邵瑜笑著說道,他沒想到佐藤三郎看起來濃眉大眼的,私底下竟然還有這麽多破事。


    邵瑜直接給王攀上了一副枷鎖,然後將審訊室的門從外麵鎖上,又搬了一個椅子,直接回了那間羈押室。


    “聊一聊?”邵瑜問道。


    佐藤三郎撇開臉,顯然不想和邵瑜聊天。


    邵瑜見他這樣不配合的樣子,心裏也沒有半點不生氣,反而輕聲開口


    說道:“你的上司,強占了你老婆,你都沒有半點反抗之心嗎?”


    佐藤三郎頓時抬起頭來,不敢置信的看向邵瑜,啞著嗓子問道:“你從哪裏知道的?”


    邵瑜沒想到,這人還真就是東瀛版武大郎。


    “我從哪裏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著這樣的上司,難道還要繼續給你的帝國效力嗎?”邵瑜問道。


    佐藤三郎此時雙目赤紅,眼中滿是對邵瑜的刻骨恨意。


    “是王攀告訴你的?”佐藤三郎陰惻惻的問答。


    邵瑜毫不懷疑,對於這種男人的奇恥大辱之事,隻要王攀在這裏,隻怕佐藤三郎就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從王攀身上狠狠咬下一口肉來。


    偏偏邵瑜半點不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甚至還恨不得在佐藤三郎的心口,用力的插上一刀。


    “聽聞你的妻子是個鼎鼎有名的美人,這樣的美人,卻是不是一般人能夠配得上的。”邵瑜賤嗖嗖的說道。


    “你、閉、嘴!”佐藤三郎惡狠狠的說道,眼中滿是血絲。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邵瑜又問道。


    佐藤三郎隻想快速結束這個話題,哪裏有半點想要和邵瑜討論的意思,隻是如今場麵上是邵瑜在掌控全局,佐藤三郎即便不想聽,也隻能十分難受的忍著。


    “這句話叫瑪麗蘇的光芒照耀所有人。”邵瑜一本正經的說道。


    佐藤三郎臉上的神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迷茫了起來。


    他很早就開始學習華夏語言,學習華夏文化,甚至一直自詡自己是半個華夏通,他本以為這樣的場景,邵瑜會說一兩句詩來應景,甚至再不濟,也是一兩句俗語。


    他本想說不要在意邵瑜說什麽,但腦子卻像不受控製一樣,始終想著邵瑜說出的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瑪麗蘇是什麽?”佐藤三郎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問一個,我答一個,同樣我問一個,你也得直接回答。”邵瑜說道,倒不是他不想對佐藤三郎用刑,而是他明白,用刑對這樣的硬骨頭壓根沒用,隻能用非常規的方法,才有可能撬開這人的嘴巴。


    聽見邵瑜這話,佐藤三郎立時滿臉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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