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知道申教官所想,言蕪又說:“他們就是腿骨斷了,接上就好了,您會接骨嗎?”


    申教官聞言一擼袖子,立刻就給這幾個家夥接骨:“會,很會。”


    就算不會,他也能會。


    言蕪在申教官接骨的時候扯了很多旁邊的藤蔓纏成繩子,把這些人兩兩成組的脖子係在了一起。


    她對申教官說:“總共是十個人,兩個人備用,另外四人一組抬一個箱子,要是有哪個拖後腿,你就一槍崩過去,反正這麽多人,這箱子就算兩個人也能抬得動,最後活著四個就成。”


    她說的麵不改色,這些亡命之徒們一個個卻聽的心驚膽戰。


    他們的下巴被卸開了,完全不能說話,隻能不停流口水,他們的雙手或是被折斷,或是手筋被挑斷。


    腿骨就算被接好,也是疼的鑽心。


    都這麽悲慘了,還要被當做免費勞力扛箱子。


    他們一個個的惡狠狠的瞪著言蕪,就差在臉上寫:“要殺就殺,老子絕對不會幫你扛箱子”這種字。


    言蕪說話間,匕首抬起,刀光一閃,就把鷹哥的一根手指頭的三分之一切了下來。


    口中繼續對申教官和叢教官說:“我剛剛說錯了,一槍崩太便宜他們,就這樣,不聽話就一片片的削肉,反正他們也沒法叫喊,你們想怎麽削就怎麽削,盡管因為個人恩怨極盡所能的報複。”


    畢竟之前,這些亡命之徒還叫囂著要把申教官和叢教官削的半死不活掛起來呢。


    言蕪話說完,又把鷹哥的那還剩下三分之二的手指頭削去一截,目光望向叢教官:“你們看他臉上痛苦的表情多有意思,反正活著的這麽多呢,咱們沒必要讓他們全活著,隻要不聽話,就私人恩怨盡管報複讓他們痛苦的死去好了。”


    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興奮暢快,但聽到這些話的亡命之徒們,一個個張著嘴留著口水,麵色慘白。


    言蕪不理會他們,一邊把抬箱子的繩子固定在他們身上,一邊繼續說:“把指甲也行,或者削頭皮,反正隻要他們兩條腿能走路,隨便折騰。”


    叢教官已經明白言蕪說這些話的意思了。


    他們沒想到這麽一個小姑娘能這麽激靈,而且還如此的果斷迅速。


    心頭佩服的很,叢教官已經開始配合言蕪的話,獰笑了起來:“他們把我弄成這樣子,不好好找機會報複我還是人麽,你放心,他們要是好好的走,我也留他們一條命,他們不好好走,我多的是辦法折磨。”


    申教官卻望向言蕪,猶豫著問:“你不和我們一起?”


    言蕪之前怕鷹哥的人辨認,身上套的是鷹哥那些人的衣服,也因此,不管是申教官和叢教官,都沒能想到這是他們學院的人,隻以為這是警方那邊的。


    申教官和叢教官走路都比較艱難。


    言蕪已經把輕型的槍支都給了他們。


    剩下的那些重型的槍支彈藥則都堆在一起,打算一會找個地方買起來。


    聞言她點點頭,指著疼的五官扭曲的鷹哥說:“他的接頭人應該就在這周圍,我帶著他去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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