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息:……這,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


    他渾身雞皮疙瘩,朝兩大步和言蕪拉開距離。


    一臉心如死灰的仰頭瞪著天空,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言蕪繼續說:“你現在幹嘛看到我一副看鬼的表情啊,我雖然長得醜,但你那一臉驚嚇的神情也太明顯了,讓我很受傷的啊,你還避我如蛇蠍,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奉息:……


    言蕪繼續語重心長地說:“你站在風口不好,會聞到味兒,女人和男人一樣,大便也很臭的,你往邊上挪挪啊,別一會被熏暈了,熏暈了我可沒手扶你。”


    奉息:……女人太可怕了,雖然貌美如花,可這繡花枕頭裏麵卻是一團汙。


    果然,保持距離是對的。


    “對了。”言蕪又說:“那天謝謝你把我接住我,要不是你我就摔地上了,說不準要摔個半死不活。”


    奉息:……他已經後悔接住她了。


    再給他一次機會,堅決不接。


    不僅不接,還會上去補一刀。


    “你對我也算是有救命之恩。”言蕪歎了口氣:“可惜我長得太醜,不能對你以身相許,不然就是恩將仇報,但是奉息你放心,你救命之恩我會放在心上的,以後你有什麽事告訴我,我一定幫你。”


    晚上江行之回來的時候,奉息站在帳篷外,麵無表情的看月亮看星星。


    江行之對他說:“人怎麽樣?”


    奉息:“應該還好。”


    話多,囉嗦,無恥,不要臉。


    以前言蕪是男人的時候吧,奉息覺著言蕪說話幽默有趣特別有一意思。


    但現在言蕪是女人。


    說的話瞬間變味了。


    一點都不再是那個幽默風趣有思想的言小哥了。


    他已經對漂亮的女人們幻滅。


    太可怕了,這就和一個漂亮小姑娘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抖腿不說,還一手摳鼻屎,一手扣腳指頭縫,邊扣邊放在鼻子上聞。


    奉息心目中那些美好的小姑娘、小可愛小美人們,全都幻滅了。


    他還沒經曆女人,就已經對女人產生了恐懼感。


    江行之:“有沒有說什麽?”


    奉息搖頭:“沒有。”


    廢話一籮筐,正經話沒一個字!


    江行之拍了拍他肩膀,又吩咐了他幾句,這才進了帳篷。


    進帳篷的時候,江行之的身形微不可查的繃直。


    張老已經告訴他,他身上的毒還沒完全清除。


    每三天都要和言蕪進行一次那什麽,連續七次,中途不可中斷。


    否則不管是他,還是給他當了藥引的言蕪,都會七竅流血而亡。


    上次,他全程昏迷,不清楚這事情言蕪一個人是怎麽進行下來的。


    也,也難為她一個女子主動了。


    現在他全程清醒,這事情可怎麽進行!


    張醫師正在給言蕪把脈。


    見江行之進來,立刻站起身,說:“言姑娘的身體恢複的不錯,傷口沒有感染,隻要小心翼翼不令傷口裂開就行。”


    他這話意有所指。


    江行之雖然麵無表情好似沒聽懂,但耳尖卻無知無覺的染了一層暈紅。


    毫無經驗,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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