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許墨自始至終他都坐在了方喬的床邊沉默的看著。


    傍晚的時候護士推著車走進病房拿著針管開始給方喬抽血……


    護士拿起方喬的手然後刪上醫院特質皮筋,這才拿起針管開始抽血。


    她一邊紮針抽血一邊目光不自覺打量坐在床邊不遠處的許墨一眼。


    東嶺市首富身價八百億隻多不少,就算是殘疾坐在了輪椅上依然如此強勢,她以前還是在雜誌上見到過的。


    那時候她就想,這樣都男人才能配得上她,隻可惜見不到真人。


    沒想到現在竟然見到了。


    若是能嫁給他,那她還用天天在這裏上班伺候人嗎?想到這裏,她忍不住朝許墨溫柔一笑。


    可惜,許墨自始至終沒看她一眼,暗自咬牙她低頭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


    看著方喬她忍不住有些嫉妒,明明長得不咋樣,竟然還能勾搭上許家大少。


    想到這裏不禁有些走神,這一走神,針就紮偏了,直接紮肉裏去了。


    “噝……啊……”睡夢中的方喬被這麽一紮直接疼的叫了一聲。


    “幺兒,你怎麽了。”方喬媽媽一聽到方喬的聲音快速走到女兒身邊。


    “媽,噝好痛。”方喬皺眉睜開了眼睛。


    方喬媽媽心疼的看向自己女兒轉頭正要說話,就見那穿著白色護士裝的女人紅著眼眶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是不小心的。”女護士見狀眼眶一紅眼淚就忍不住落下,她那個角度怎麽看都是楚楚可憐的,好像真的是很無辜。


    而且美人落淚,是個男人都能起色心。


    隻是,可惜許墨不是那種人。


    “……”方喬媽媽嘴角抽搐,她都還沒說什麽,這都哭上了,貌似被紮的是她女兒吧!


    她女兒還沒哭。


    這就是啥,電視裏演的白蓮花,心機婊。


    許墨看了方喬疼的扭曲的小臉,轉動輪椅上前一把推開了還站在這裏哭的女人一眼沉聲開口,“滾開……”


    穿著護士裝的女人被推的後退好幾步,有些不敢置信。


    長這麽大哪個男人如此對他過,雖然心裏已經很不高興了,不過臉上依然楚楚可憐。


    “許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剛才我手有點抽筋非常抱歉對不起……嗚嗚……”女人說著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整個風一吹就要倒的模樣。


    女護士說著就要上前拉許墨的手,一副解釋的模樣。


    許墨黑著臉躲避開她的手表情陰沉的叫了一聲。“張瑾……”


    這種女人他見多了,用他家爸媽話來說,那就是心機婊。


    許墨一開口,站著門口的保鏢推門而入大步走到床邊。


    許墨看向哭哭啼啼的的女護冷漠的開口。


    “拎出去。”許墨看不看女人一眼,自顧自伸手解開了方喬手上的皮筋。


    看著被紮的地方冒出了血珠,許墨伸手按住。


    方喬自始至終看著這一幕一句話也沒有說,若是真的不小心,她自然不會怪她,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她還有啥不明白的。


    所以她啥都不說,她雖然不是什麽惡毒女人,但是絕對不是聖母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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