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禾瀟越想越覺得這個掙錢的法子不錯。


    天馬行空了一下午,又到了該吃飯的時候。


    這樣的生活很無趣,但也沒辦法。


    因為這個基地好像就她一個女人,出去走動多有不便,自己還是不要給他們造成困擾的好。


    ...


    「老許,我去這幾日,這邊就交給你了。」


    「老張,要不趁著這次回去,你把那位林同誌帶走吧,隨便先給她安頓下來也行呀,在咱們這裏不合適。」


    「老許,這林同誌在山上發現的,應該就是這邊的人,我這是要會京都的,帶過去,更找不到她的家人了。」


    「現在人販子那麽都,有可能是從哪裏拐賣的還不一定呢。她現在還失憶了,根本想不起來。咱們不可能給她找一輩子家人吧。」


    張首長低垂思忖了下,覺得許指導員說的有道理:「這樣吧,這事兒不著急,在讓人家找找,如果到秋天還找不到的話,我在在附近縣城給她安排各工作,讓她自己能養活自己。咱們也算工作做到位了。」


    「行吧,就按你說的辦,對了,這次回去,記得給我帶幾盒老煙回來。」


    「行,一定不會忘,你這老菸鬼。」


    老許和老張不知道,這次回去,還真幫林禾瀟找到了家人。


    說來也巧合,老張回去後,去拜訪了一個戰友,在他家做客的時候,聽他媳婦叨擾到,院裏林政委家的女兒始終兩個多月了,還真找到。


    老張一聽姓林,就好奇的問了句,他女兒叫什麽。


    林禾瀟這個名字一出來,老張立馬拍了下大腿:「妥,終於早到人了。」


    老張趕緊讓戰友帶著她去了林家。


    到了林家,一看照片,就知道跑不了了,皆大歡喜。


    張首長原本休假半個月,現在剛回來幾天,就火急火燎的帶著林家人回來了。


    連老許的老煙也沒顧得上買。


    林禾瀟這幾天實在是無聊,就去醫務室,幫秦冰打打下手。


    中藥她懂,但西藥她就不太明白了。


    她懂中藥,還是因為之前有個空間者在空間裏種了一輩子的藥材,她都見過。


    而且還知道它們的功效。


    可惜這邊大多都是西藥,很少有中藥。


    林禾瀟這天剛起來,就被一行人敲開了門。


    打開的瞬間,就看著兩個中年夫妻激動的頂著她。


    那位阿姨更是激動,含著淚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裏。


    「瀟瀟,我的瀟瀟,終於找到你了,你快嚇死媽了。」


    一旁說叔叔也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在一旁暗自攢了攢身邊的淚花,一把摟住了她們兩個:「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林禾瀟被突入起來的狀況弄的有些迷惑。


    呆呆的眼神微微抬起,輕輕的推開抱著她的兩人,道:「你...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夫妻兩人在路上已經聽說了,他們的女兒好像失憶了,除了自己的名字,什麽都不記得了。


    兩人出了傷心,也到沒覺得,現在看著女兒陌生的眼神,推開他們的舉動,才真真的體會到,心痛。


    林媽媽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跟著進來的老張和老許,趕緊勸了兩句,轉而又對林禾瀟道:「孩子,這失憶了,肯定沒印象,這兩位是你的爸媽。」


    「我的...爸媽?」怎麽可能,她是從萬年前回來的。


    「錯不了,我們已經核查過了,你看這是你原來的照片。」


    老張說著,給了林禾瀟一章照片,照片上是一家四口。


    而上麵那個女兒,和她長的一模一樣。


    頭髮也是那麽長,衣服是見很好看的碎花群。


    他們認錯也是情有可原,實在是太像了。


    依著剛剛這位阿姨瀟瀟的叫著,或許連名字也一樣。


    這世上,還真是什麽巧事兒都有,長的像不說,連名字也一樣。


    「孩子,你我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媽怎麽會認錯自己的女兒,你真的是我們的孩子。」林媽媽說著,拉起林禾瀟的手臂,指著她胳膊腕處的蝴蝶形狀道:「看,這個蝴蝶印,是當初胎裏帶的,生下來都有。」


    「你說,蝴蝶印是胎帶的?」


    怎麽可能,自己這個印記,是小的時候,她爹爹給她種下的,當初她爹爹怕她一個小孩子亂跑遇到危險,給他的護身符。


    怎麽是胎帶的呢。


    不過她這個印記,應該是沒人知道,她也從來沒和這裏的人說過。


    這為阿姨,有下子就找到了,是怎麽回事?


    林禾瀟愣怔在了當場,整個人恍恍惚惚的被夫妻倆抱著,訴說著,這兩個月來的驚心動魄。


    原來,他們女兒上個月跟著朋友出來玩,火車上突然不見了。


    許多人都說是被人販子拐賣了,林家人沿著那個路線,找了十幾天,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後來報了警,但警察也是沒一點兒線索。


    現在夫妻倆還有兒子,隻要一得空,就往車站跑,拿著林禾瀟的照片,問著來往的路人。


    兩個月過去,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林媽媽因為傷心過度,還進了兩次醫院。


    老張說,人是一個月前在山上找到的。


    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麽在火車上的人,怎麽會跑到這麽遠的山上。


    而且孩子也並沒有受什麽損傷,真是起了怪了。


    「要我說呀,是一種祭祀也說不一定,雖然怎麽部隊不讓迷信什麽的,但也不能否定就不是。


    我們那幫小子發現她的時候,穿著古裝,而且周圍都是黃色的小花,連個腳印都沒有。花也沒有被壓的痕跡,好像人也是從地裏長出來似的。」


    「聽你這麽一說,挺詭異的,該不會是有人做了什麽法事,拿我女兒祭獻的吧。」


    「誰知道呢。這事兒說不準,咱們自己心裏知道就行,總之,孩子找回來就行,我帶你去見見,當初把你女兒找回來的幾個小子,他們比我清楚。」


    林爸爸跟著老張和老許出來了。


    留下林媽媽在屋子裏抱著林禾瀟,久久的不願意放開。


    林禾瀟聽著她哭的傷心,幾次想抬手勸慰一下,又放棄了。


    她從小到大,都沒怎麽接觸過年紀大的阿姨們,不知道該怎麽相處。


    在她的記憶裏,都是師妹們比較多,都是比她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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