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德列真想不通餘飛這家夥腦子怎麽想的,放著錢不在乎,卻去在乎巴利尼亞這麽一個破地方的和平,搞這麽高大上幹什麽呢,有意義嗎?


    對他來說,這種事還真沒什麽意義,對他而言利益才是最大的。


    然而,他想不不同歸想不通,現在他需要餘飛給他賣命,也隻能答應餘飛的要求。


    “放心吧,隻要你能拿下比賽,別說一個巴利尼亞,就是兩個巴利尼亞的控製權我都交給你,我對那破地方沒興趣。”


    歐德列一撇嘴道:“至於那什麽和平,我沒你那麽偉大,對我毫無意義。”


    “這不重要,我們隻要完成彼此的交易就ok,不是嗎,歐德列先生?”


    餘飛鄭重起來。


    “對對對。”


    歐德列急忙附和。


    “先生,您要的藥物都配好了。”


    這時,醫生將配好的藥包送到餘飛麵前。


    “謝謝。”


    餘飛接過藥品,朝歐德列道:“歐德列先生,沒什麽事的話我想早點休息,養好精神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


    “對對,休息,必須好好休息。”


    歐德列反應過來,趕緊囑咐了幾句後,帶著人迅速離去,他可不想打擾餘飛的休息,讓餘飛明天沒有好狀態投入戰鬥。


    歐德列離去時,一個助手不解地問:“老板,您剛才不是說給001先生加到兩億嗎,怎麽是1.5億了?”


    這個助手很不識趣啊。


    當然,他也是為了老板考慮。


    老家夥因為吝嗇已經吃虧了,剛才第一輪多驚險,如果不是餘飛一槍力挽狂瀾,還真就出局了。


    這都是因為老板不舍得花錢請高手的緣故啊。


    貌似老板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來之前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給001的價格翻倍,結果呢,實際行動的時候,這家夥的吝嗇本性出來了,硬是收回了五千萬,說好的兩個億變成了一點五億。


    助手是擔心,這麽搞的話讓餘飛寒心,不給歐德列賣命了怎麽辦。


    他們和歐德列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


    所以沒辦法,他隻好硬著腦皮提醒一句,剛才當著餘飛的麵肯定是不好說的,隻好到這外麵來提醒了。


    然而,歐德列卻是一瞪眼,怒問:“我有說兩個億嗎?


    你耳朵壞了吧,我覺得應該讓醫生給你治治。”


    說這話時,老家夥語氣中帶著冷意和殺氣。


    助手嚇得一哆嗦,慌忙道:“對不起老板,我,我剛才的確是聽錯了,哦,不,我沒有聽錯,您說的的確是一點五個億。”


    “哼。”


    歐德列鼻孔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麽,跨著大步離去。


    助手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趕緊跟上。


    後麵跟著的醫生看著歐德列的背影,心裏暗歎:真是個吝嗇的家夥啊。


    歎息歸歎息,老家夥吝嗇他也沒辦法不是。


    ……餘飛這裏,送走了歐德列後,他收好手裏的藥包,正準備休息了,敲門聲卻再次響起。


    餘飛皺眉,搞什麽名堂,還真不讓人好好休息了嗎。


    帶著不滿,餘飛開了門,可當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時,不由得一愣。


    門口站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


    女人一套緊身的黑衣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姿,一頭長發簡單束起,幹脆利落,腰間別一把漆黑的匕首,臉上帶著黑色的麵紗,略顯神秘。


    黑色麵紗上露出的一雙大眼尤其的引人注目,因為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仿佛永遠含著淚似的,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她就是歐德列屬下選手中,除餘飛外剩下的唯一一人——荼蘼花,美麗與滅亡的共同體,即“死亡愛之花”。


    餘飛開始不懂這女人為什麽會用荼蘼花作代號,現在看到她眼裏的淒涼之意,又似乎明白了什麽。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有事嗎?”


    餘飛帶著疑惑的聲音問。


    這女人他之前就見過了,歐德列選拔的十名選手,彼此肯定都是見過的。


    在餘飛的記憶裏,這女人好像就是一個孤獨的影子,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從來不與人說話,就算有人主動和她說話,她要麽不理會,要麽用刀子一般冰冷的目光盯著你,讓人不寒而栗,隻好望而卻步。


    這樣一個女人,現在卻主動來敲自己的門,什麽情況?


    荼蘼花含著“淚水”的雙眼看了餘飛一眼,一句話也不說,也沒經過餘飛的邀請,就自己主動走進了房間。


    餘飛詫異,但又不好意思阻攔人家,隻好輕輕帶上門,後麵再次問了一句:“有事嗎?”


    荼蘼花還是沒有說話,她緩緩走進去後,徑直走到餘飛睡的那張大床的床沿坐下。


    餘飛更奇怪了,什麽意思,旁邊有椅子沙發為什麽不坐,偏要坐床沿,難道她想……。


    這種不純的想法一冒出,餘飛額頭一黑,趕緊一甩頭,拋棄這種不純的想法。


    可是,讓人驚詫的是,女人抬起手,當著餘飛的麵輕輕地取下她的麵紗,露出一張還算精致的麵孔,隻不過有些小麥色的微黑。


    這是一個典型的生長在亞熱帶的棕色人種。


    這女人戴著麵紗,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麵容,可就奇怪了,她卻怎麽主動跑自己房間裏主動取下麵紗給自己看呢?


    餘飛很奇怪和疑惑,自己和她並不熟。


    因為剛才問了她兩下女人都沒有回應,這次餘飛也懶得問了,直接坐在遠離床邊的沙發上,和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就那麽盯著女人。


    餘飛倒是想知道,這女人想幹什麽。


    盯著看了一會後,餘飛發現,女人還真是越看越耐看,尤其是眉宇間散發出來的淡淡憂傷,加上那一雙仿佛永遠含著眼淚的淚眼,的確是很淒美,一個淒美的女人。


    難怪叫荼蘼花,死亡愛之花。


    “我好看嗎?”


    女人終於說話了。


    她就這麽直麵餘飛,並沒有避開餘飛的目光,一副讓餘飛看過夠的樣子。


    餘飛沒有立即回答,他抬手輕輕揉了一下額頭,淡淡地吐出幾個字:“一般般。”


    “是嗎?”


    荼蘼花含淚的眼裏閃過一絲鄙夷:“你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嗎,如果隻是一般般,你為何這麽盯著我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餘飛覺得這女人很搞笑,莫名其妙地跑自己房間來取下麵紗,然後還不準人看嗎。


    “我看你,是因為充滿疑惑,想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是嗎?”


    女人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笑得有些淒涼的樣子。


    接著,她緩緩站起來,做了一個更加讓餘飛詫異的動作,她抬手撕開衣服的扣子,一點點地,女人那……。


    餘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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