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良和趙蓉兩個人聽到宋元問的話之後,立馬都瞪大了眼睛,然後從地上站起來,朝著宋元問這裏跑了過來。


    “爹,你說什麽呢,你為什麽要答應他,難不成你不要我這個兒子了麽?”宋國良開口道。


    趙蓉也有些歇斯底裏,開口喊:“老爺子,我們為你盡心盡力辦了這麽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這麽把我們趕出去,不太合適吧?”


    宋元問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色難看地看了兩個人一眼,冷聲道:“你們為宋家辦了什麽事兒了?若不是因為你們,我宋家也不用麵臨如此境況,你們還有臉說你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爹,我可是你兒子啊,你不能就把我這麽趕出去啊。”宋國良著急道。


    “婉月還是我女兒呢,你們要把她趕出去的時候,也沒見你們想過要留情,而且這事不是我能決定的,為了宋家的生存,我隻能這麽做了,你要怪,就怪你這個好媳婦和好女兒吧。”宋元問態度堅決道。


    “來人,把他們一家三口給我趕出去,從今以後,我宋家便沒有這三個人的位置,你們也少跟他們來往,免得把我們宋家給拉下水!”


    宋元問的話音一落,當即有幾個人過來,把宋國良和趙蓉兩個人給抓住,朝著外邊拽了出去。


    宋雨晴還處在恥辱之中沒有反應過來,也被兩個人給架起來,帶著朝門外走了過去。


    宋國良和趙蓉兩個人都是不停地求饒,然而宋元問並沒有任何心軟,和宋家的存亡比起來,宋國良一家就顯得沒有那麽重要了。


    而且趙蓉和宋雨晴兩個人如此能惹麻煩,留著她們,指不定哪天就又會坑宋家的人一次,所以還是趕出去為好。


    宋婉月見趙蓉一家被趕出去,心中一陣解氣,就差直接拍手叫好了。


    許蘇晴也有些暢快,看到趙蓉一家落得個這樣的結局,也覺得他們這是罪有應得。


    趙蓉一家被趕出去之後,林陽扭頭看了許蘇晴和宋婉月一眼,開口說:“我們也走吧。”


    許蘇晴點了點頭,她對宋家並沒有什麽感情,就算是宋元問已經說了把他們一家趕出了宋家,她也沒什麽波動。


    宋婉月則是滿臉的不舍,畢竟她從小在宋家長大,對這裏還是有著一些感情的。


    “爹,你現在還要把我們給趕出去麽?”宋婉月盯著宋元問問了一句。


    宋元問當即搖頭,說:“之前是我糊塗,你們一家永遠都是我宋家的人,我又怎麽會把你們給趕出去。”


    他現在巴不得宋婉月一家回來呢,光看馮廣成對林陽的態度,就知道林陽沒有他們想的那麽一般,宋婉月若是還承認是宋家的人,對他來說也是有著很多好處的。


    宋婉月眼中泛出了淚水,開口說:“隻要你不把我趕出宋家就行,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啊。”字<更¥新/速¥度最&駃=0


    宋元問有些尷尬,畢竟他是看在林陽的麵子上才這麽說的,跟宋婉月並沒有什麽關係,他甚至還有點煩宋婉月。


    不過他不敢當著林陽的麵把這話說出來。


    宋婉月本來還想著把那幅《溪山漁隱圖》送給宋元問,但是想想這幅畫若是給了宋元問,最後肯定也得被宋家的這些人給瓜分了,所以就沒再提這件事。


    宋元問則是一臉後悔,倒不是因為宋婉月沒有把這幅畫送給她,而是心疼自己花了三十萬買了一副隻值三百塊的假畫。


    事情解決之後,林陽一家三口便離開了宋家老宅,宋家所有人都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一家人,完全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一種局麵。


    而將事情變成這種局麵的,便是那個他們所有人都以為是一個廢物的人。


    馮廣成見林陽一家離開,也趕緊帶著自己的人追了過去。


    他帶來的關雲通則是一臉的奇怪,不明白馮廣成為什麽要對林陽如此恭敬。


    回去的路上,馮廣成一臉恭敬地走在林陽邊上,開口說:“陽哥,今天我表現得還算好吧,沒有給你丟臉吧?”


    林陽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宋婉月一臉奇怪地看著林陽和馮廣成,她這會兒才想起來,她還不知道馮廣成為什麽要幫林陽。


    “那個……馮爺,你為什麽會幫林陽啊,他明明也沒什麽本事,你可是玉田縣的大人物,怎麽著,你也不該來幫林陽啊。”宋婉月開口問。


    馮廣成當即要跟宋婉月解釋,這時候林陽瞥了他一眼,馮廣成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仿佛隻要他說錯一句話,林陽就會立馬把他給收拾了一樣。


    “咳咳,是這樣的,我和林陽從小認識,算是發小,後來他去了江城,我到玉田縣這邊來發展,這次他過來,我正好碰到他,所以就過來幫個忙。”馮廣成開口。


    說完之後,他還看了林陽一眼,對他露出了一個詢問的目光。


    林陽輕輕點了點頭,表示馮廣成這個理由編的還算可以。


    宋婉月聽到馮廣成的話之後,當即開口問:“所以我們能住進花都大酒店,也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額,算,算是吧。”馮廣成尷尬地開口。


    宋婉月立馬瞪了林陽一眼,開口說:“林陽,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你還有臉說跟人家從小認識呢,怎麽人家這麽厲害,你卻跟個窩囊廢一樣,一事無成?”


    林陽臉皮抽了抽,突然有種想打馮廣成一頓的衝動,他這個理由找的真是垃圾,竟然讓宋婉月把他給罵了一頓。


    馮廣成也是滿臉緊張,他哪裏想得到宋婉月這樣都能把林陽給罵一頓,同時他也有些同情林陽攤上這麽一個丈母娘。


    “媽,你別這麽說,林陽厲害著呢,他有很多本事呢,隨便一個說出來,都能讓你大開眼界。”許蘇晴為林陽打抱不平道。


    “那你說說,他有什麽本事?”宋婉月滿臉鄙夷地問。


    許蘇晴想了想,開口說:“林陽會賭石,他的眼力非常好,若是專門去賭石的話,絕對能賺大錢。”


    她這也是根據林陽那天在商場的表現,隨口說的。


    “別在這兒忽悠我了,就他,還賭石呢,他真要有這本事,肯定早就去賺錢了,又怎麽會賴在咱們家吃軟飯。”宋婉月不屑道。


    許蘇晴頓時無語,她知道林陽有很多錢,沒必要去通過賭石來賺錢。


    一旁的關雲通聽到宋婉月的話,笑著說:“小兄弟還會賭石啊,這個行當可不好混啊,而且風險太大,我勸你最好還是別涉足這個行業,很多覺得自己眼力不錯的人,最終都賠的血本無歸啊。”


    馮廣成並沒有像宋婉月或者關雲通那樣,覺得林陽其實並不懂賭石,懂也隻是懂個皮毛。


    在馮廣成的印象當中,林陽是那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凡是他所涉獵的,絕對都能夠達到這個行業的最頂尖的水平。


    現在許蘇晴說林陽懂賭石,那肯定是見過林陽出手,既然這樣,那就意味著林陽在賭石這方麵,一定達到了驚人的水平,就算是關雲通這位大師,也一定比不上林陽。


    馮廣成扭頭看向林陽,開口問:“陽哥,你還懂賭石?”


    “懂一些。”林陽開口。


    “真不要臉,真是給你點陽光就燦爛,你還敢在馮爺麵前說你懂賭石,人家馮爺可是玉田縣的玉石大王,你能有人家懂麽?”宋婉月嘲諷道。


    馮廣成尷尬一笑,開口說:“其實我也不怎麽懂,平時也是靠關先生幫我掌眼。”


    之後他又看向林陽,開口說:“陽哥,如果你真懂賭石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最近正有一件頭疼事呢,如果陽哥你懂賭石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哦?什麽事?”林陽開口問。


    “是這樣的,我不是做玉石生意的麽,賭石是常事,最近這段時間玉田縣郊區有一場大型原石拍賣會,我每年有近一半的利潤,都是從這個拍賣會上賺來的。”


    “以前有關先生,我們每次都能在這次拍賣會上邊拿到品質最好的原石,開出來的翡翠能夠賣出非常高的價錢,但是今年我們需要麵臨一個很強勁的對手,我怕關先生失手,這樣我們今年的利潤將會減半,這對我的公司來說會是一場災難,所以陽哥你能不能跟我一塊去這次拍賣會?”


    馮廣成認真跟林陽解釋了一下。


    宋婉月聽到馮廣成這話,立馬開口:“馮爺,您就別開玩笑了,林陽其實就是裝裝樣子,他哪裏懂什麽賭石,到時候給您搞砸了就不好了。”


    馮廣成笑了笑,開口說:“沒事,我相信陽哥,就算搞砸了也沒事。”


    一旁的關雲通立馬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馮爺,你確定要讓這個小兄弟去拍賣會?這次咱們的對手可是薛貴雲,我聽說他可是請了江城第一鑒寶大師,張寶林來為他助陣,薛貴雲的財力不弱於我們,再加上張寶林幫他掌眼,他絕對會瘋狂出價,這種事不能兒戲啊。”


    “小兄弟,你是江城的,應該也知道張寶林的名聲,鑒寶方麵,我比他差了太多,玉石方麵他也是大師級的人物,你還太年輕,隻怕不是張寶林的對手啊。”關雲通又扭頭看了林陽一眼,生怕林陽答應馮廣成去參加拍賣會一樣。


    林陽笑了笑,如果是張寶林的話,那他倒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張寶林麽,也算不得什麽,那我就幫你一次,跟你一塊去這個拍賣會看看。”林陽笑著開口。


    馮廣成的眼睛頓時一亮,既然林陽這麽說,那肯定是清楚張寶林的水平,這下他就不用再擔心什麽了。


    “好,陽哥,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了,後天我們一塊去拍賣會,讓薛貴雲那個孫子知道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賭石高手!”


    一旁的關雲通連連歎氣,他怎麽也想不通,馮廣成為什麽覺得一個如此年輕的人,能比張寶林還要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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