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都有時間,我現在是華夏,京軍區總院的醫學顧問,除非有很嚴重的問題,不然的話是用不上我的,我隨時都可以到這裏學習。”威爾遜點點頭道。


    “那好,圓圓……”葉皓軒轉身喊道。


    “師父,你叫我?”紮著兩個馬尾辨,顯得十分可愛的王圓圓跑了過來。


    她現在已經上小學了,不過因為她聰慧無比,大多數課程稍稍點拔一下就會,所以她得到學校特許,除非考試或者特殊場合,她可以不在課堂葉課。


    “認識一下,這是威爾遜,以後就是你的師弟,你要負責他的中醫基礎,明白了沒有?”葉皓軒淡淡的笑道。


    “啊,師父,你收了個老外做徒弟?”王圓圓吃驚的說。


    “對。”葉皓軒微微一笑。


    “哈哈,叫聲師姐來聽聽。”王圓圓笑道。


    “噢……天啊,這麽小,就來學習中醫了?”威爾遜吃驚的問道。


    “對,她對醫道上極具天賦,所以我就收她為徒,威爾遜,中醫基礎,你以後就可以向她請教,等你學會了一些基礎,我在教你一些高深的醫學。”


    “是,老師……”威爾遜並沒有因為葉皓軒的安排感到不滿,他就象是一個勤學好問的小學生一樣。


    葉皓軒暗自點頭,外國人一旦認真起來,絕對比華夏人學習起來快,威爾遜剛到京城的時候,音都不標準,說華夏語要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但是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的音就大有改觀,相信在給他一段時間,他說話的標準程度比起華夏人,就會相差無幾了。


    就在這個時候,餘景文來到了懸壺居門口,自從上次葉皓軒把太乙神針的入門針法交給他以後,他就閉門潛心學習,有一段日子沒有見過他了。


    “餘老,今天有空了。”葉皓軒笑著迎了上去。


    “葉醫生。”餘景文的嘴唇嚅動了幾下,似乎是想說什麽,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張開口,他突然對著葉皓軒一拱手,然後深深的一揖。


    “餘老,你這是幹什麽?你是長輩,怎麽能向我行此大禮?”葉皓軒吃了一驚。


    “葉醫生,老夫對你有愧啊。”餘景文歎道。


    “到底生了什麽事?餘老但說無妨。”葉皓軒道。


    餘景文歎了一口氣,然後取出一張報紙,葉皓軒接過來一看,隻見上麵有一張劉付清極大篇幅的報道。


    “太乙神針在次現世,國手劉付清妙手仁心。”


    葉皓軒的神色微微的一變,他已經清楚餘景文為什麽會向他行這麽大的禮,敢情是這太乙神針讓劉付清給學去了。


    他在傳餘景文太乙神針的時候,曾在三叮囑,劉付清這個人,剛愎自用,根本不配稱為中醫,所以叮囑他不要把太乙神針傳給劉付清,但是恐怕餘景文食言了。


    “葉醫生,這非我本意,你說的不錯,我師弟這個人剛愎自用,為了得到太乙神針,他竟然給我下藥,然後趁我睡著的時候盜走針法,所以,我愧對你啊。”餘景文歎道。


    “餘老,這不是你的錯,你跟劉付清是同門,對他不設防也是情理之中,由他去吧。”葉皓軒淡淡的說。


    “老師授我們醫道的時候,曾經有言,醫者,為的是濟世,而非財富,在三叮囑我們給人看病的時候,不準收取高昂的醫藥費,但是我師弟自從學習了太乙神針的針法入門以後,他為人看病的診費不僅提高,而且太乙針,一針要近萬,這……普通人哪裏看得起?”餘景文搖頭。


    “劉付清一向喜歡借機斂財,這些年,他靠著自己的名聲斂下的財富,他三輩子都花不完。


    而且他這個人,名利看的尤為重要,喜歡嘩眾取寵,他的行為,與醫道背道而馳,遲早會有報應的。”葉皓軒道。


    “不管怎麽說,太乙針是從我這裏流傳出來的,葉醫生,老朽對不住你啊。”餘景文麵帶愧色道。


    “餘老,這與你無關,明天,我就把太乙針的入門針法傳到網上,讓所有的醫學愛好者都學到這個針法,我倒要看看,劉付清還怎麽靠這個斂財。”葉皓軒淡淡的說。


    “好主意。”餘景文眼前一亮。


    “所以,這件事情,餘老不用放在心,隨他去吧,他得意不了多久。”葉皓軒笑道。


    “不管怎麽說,我算是看透他的為人了,葉醫生,為了彌補我的過失,我願意在懸壺居坐診,你開不開工資都行,管吃住就行了,在者能在裏,能和你,還有懸壺居的高人切磋醫道”餘景文笑道。


    “餘老,我這裏廟小啊,可請不起你這高人。”


    葉皓軒吃了一驚,餘景文的醫道造詣可不低,在當地也是有名的神醫,他真的甘心在自己的懸壺居坐診?


    “哈哈,在葉醫生的跟前,我哪裏敢稱得上高人?這就要看葉醫生嫌棄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醫術低微不。”餘景文笑道。


    “當然不敢。”葉皓軒連忙說。


    “那好,明天,我就搬來懸壺居了,葉醫生,給大家介紹介紹下我吧。”餘景文笑道。


    “大家都過來一下。”葉皓軒走到醫館的正中央,拍了拍手。


    正在忙的眾人向跟前的患者告了個罪,然後都聚集到了正中央。


    現在懸壺居,坐診的有毛宜仁,唐冰的二爺爺唐昭,自己母親劉芸,唐冰已經單獨坐診,鄭雙雙在跟唐昭一段時間,也能獨當一麵。


    其他的就是葉皓軒招來的抓藥的夥計,由王鐵柱的老婆管理,在加上其他的人,加起來有一二十人了。


    “給大家介紹一位國手,餘景文餘老,以後就在我們懸壺居了,和大家一起共事。”葉皓軒笑道。


    “餘景文,莫非就是被人稱為快針手的餘老?”毛宜仁驚問。


    “嗬嗬,正是在下。”餘景文微微一笑。


    他在當地是位有名的神醫,就算是當地市長,見他也要禮讓三分,媒體也沒少報道,所以毛宜仁一眼就認出來了他。


    “原來是餘老,失敬了,在下毛宜仁。”


    “原來是毛神醫。”餘景文歎道“葉醫生,你這裏可真的是臥虎藏龍啊。”


    毛宜仁之前的名聲雖然是媒體吹捧出來的,但是名聲確確實實的很響,所以餘景文也聽說過,反而是除葉皓軒之外醫術最高的唐昭,倒是名聲不響。


    和各位做了介紹,餘景文便即離開了,打算回去搬出百草堂,到懸壺居坐診。


    葉皓軒把太乙神針的入門針法總結了一下,給了軍刺,然後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把這資料,傳到國內各大知名的醫學論壇上。


    這對於負責情報的軍刺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連貼子都懶得,直接黑入各大醫學的網站服務器,把這份資料置頂,並注名撰寫人為葉皓軒。


    葉皓軒想想還是不放心,因為對這針法感興趣的,隻有那些老中醫,而現在的老中醫,有幾個會上網的?葉皓軒索性又讓軍刺黑入某部門,查出那些知名的大大小小的中醫的電話,然後來個短信群。


    劉付清學得一點太乙針的皮毛,就在那裏沾沾自喜,想借機斂財?門都沒有,葉皓軒就是讓他身敗名裂,這太乙針的針法是入門針法,跟劉付清偷學到的如出一轍,是真是假,很快就會有人驗證了。


    做完了這一切,葉皓軒反倒清閑了起來,眼看著距離陳若溪大訂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也有些暗暗心急,難不成,真的要帶她私奔不成?


    他沉吟了一下,拿出了幾瓶酒,來到了黃老的家裏。


    黃老的年紀,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了,現在他已經轉到了一些比較清閑的部門了,平時就是跟一群老家夥打打屁,聊聊天,喝喝茶,坐等退體。


    什麽國家大事,已經不需要他去關心了,另有年輕一輩的將領去操這個心,他坐在家裏,搖頭晃腦的聽著京劇。


    “黃老,天天就是空城記,你聽不膩啊?”葉皓軒無語的說“況且,這聲調,你真聽的懂?”


    “你小子懂個屁,這叫意境,你懂不?有些東西,並不一定是要聽懂的”黃老睜開眼睛笑罵道。


    “嗬嗬,京劇我是聽不懂,我有時候會聽幾聲豫劇,感覺調子比這個好多了。”葉皓軒笑道。


    “你聽戲?來來,給我吼幾嗓子。”黃老來了精神。


    “那好,我就獻醜了。”葉皓軒清了清嗓子,放下手中的行醫箱,擺開姿勢,劉大哥講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閑?男子打仗到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棉……”


    這段穆桂英掛帥,是河南豫劇裏麵最流行的句子,雖然葉皓軒唱的比較跑調,但是基本的意境還是唱出來了。


    “好好,不錯,哈哈,改天就聽聽豫劇去。”黃老拍手大笑。


    “唱的不好,黃老見笑了。”葉皓軒笑道。


    “怎麽,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可是個大忙人,今天怎麽有時間來我這裏?”黃老笑道。


    “心中有些疑惑,想請黃老為我解惑。”葉皓軒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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