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費好說！”蘇淩月也很爽快，今天如果能夠拿下這個單子，對鳳凰集團的發展意義很大，就算能少賺一些錢，也值得。
她在心裏盤算一下，果斷做出決定。
“按照目前行內出口代理費用，一般都是八個點，因為我們第一次合作，為了以後能夠長久合作下去，我願意讓一個半個點，六個半點！你看怎麽樣？”
蘇淩月看著王耀東，真誠道，這個價格已經相當優惠，她有自信，在整個海陽，絕對沒人比她出的價格更低。
六個半點，按照每年一百億貨物總價值計算，就是鳳凰集團要收六點五億左右的代理費用，可是扣去運行和其他七七八八費用，鳳凰集團利潤已經很低。
“六個半點？蘇總，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希望你們鳳凰集團，也能拿出百分百的誠意。”王耀東笑著搖搖頭。
蘇淩月皺眉，狠狠心，道：“六個！”
“嗬嗬。”王耀東仍是笑著搖搖頭。
“五個半！這已經是我的底線！”
蘇淩月咬牙，把價格降到了最低。
王耀東卻似乎仍不滿意，笑著搖搖頭，優哉遊哉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王總，別說在海陽，就算在全國，能夠出到這個價位的公司，也不會超過五個！如果以這個價格交給我們，你們長宏集團每年可是節省兩個億的代理費！”
蘇淩月冷靜道。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再商量商量。”王耀東笑嗬嗬道。
“那你的心裏預期價位，到底是多少？”蘇淩月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麵對王耀東這隻在商場打拚這麽多年的老狐狸，她必須要有耐心。
“好！既然蘇總這麽說，那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我們每年往東南亞出口的貨物總值，大概在百億，我可以全權代理鳳凰集團負責這個出口項目，但是我希望代理費用是……”
“四個點！”
“什麽？四個點？”
蘇淩月已經有心理準備我，王耀東可能會把價格壓得比較低，可聽到他的價格，蘇淩月還是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眼死死盯著麵前一臉笑容的王耀東。
“王總，您在這個圈子裏麵混了這麽多年，對出口代理不陌生吧？我們做你的貨物出口代理，要幫您做貨物的報關、報檢、辦理免表、出境備案記錄、商品交接、儲存運輸、費用負擔、手續費率、外匯劃撥、索賠處理、貨款結算等等等等。”
蘇淩月臉色冰冷，道：“這些都需要有一個龐大的專業團隊去處理，再加上七七八八的打理費用，我們的成本就要在四個點！”
她說的是實話，如果按照王耀東剛才的報價，鳳凰集團代理他們的這個項目，別說不能夠賺到錢，如果再發生一些意外情況，鳳凰集團還得往裏麵搭錢！
這個王耀東是在開玩笑嗎？
“哈哈！蘇總不要生氣！”
王耀東仍是一臉笑眯眯，招呼蘇淩月坐下，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也要想以想，你們鳳凰集團隻是個毫無名氣的小公司，但是還從來沒有承接過這麽大的項目單子，如果這個項目你們能下，對鳳凰集團的發展會有很大幫助！”
“就算這次買賣掙不到錢，那又有什麽關係，賺錢機會多的是，可你們鳳凰集團這樣的小公司，能接到這樣規模單子的機會可不多！”
蘇淩月臉上閃出怒色，對方這是根本沒把鳳凰集團看在眼裏。
她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人，能夠把鳳凰集團帶到今天這個規模，和她在無數次大大小小談判中表現出來的冷靜、睿智是絕對分不開的。
但是剛才王耀東的報價，和他說的那句話，蘇淩月感覺對自己，對鳳凰集團，都是一種羞辱。
鳳凰集團上上下下近千人辛辛苦苦一年，免費幫你做代理項目，到頭來還好像我們占了多大的便宜？
“王總，四個點，是您最後的報價嗎？”蘇淩月冷冷道。
“是的，我的最終報價就是四個點，如果您同意，我們可以馬上簽合同，如果您不同意，那很不好意思，我們隻有下次再合作。當然，也可能沒有下次。嗬嗬。”
王耀東穩坐泰山，臉上帶著笑意道。
蘇淩月氣的渾身都在忍不住顫抖。
“我知道了！”
蘇淩月現在覺得，今天來和王耀東會談，絕對是一個錯誤。
“王總，對於今天的結果，我很遺憾，不過我請你記住，不關你是出於什麽目的，不管你是因為瞧不起鳳凰集團，還是因為其他原因，總之，我蘇淩月會記住的。”
“蘇總，你要是這麽說，我就隻能表示遺憾了！不過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這次不能合作，我們還是朋友的，您說對嗎？”王耀東也站起身，笑嗬嗬道。
“朋友？”蘇淩月冷笑，道：“對我和鳳凰集團來說，這是一種羞辱！”
王耀東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既然你這麽說了，那就隨便你吧！不過如果你是這種態度的話，我想長宏集團和鳳凰集團，以後真的也不再會有合作的機會。”
“還有，我還會跟我的那些朋友們說一下這件事兒，想來他們也是不願意和鳳凰集團這樣沒有人情味的企業合作的。”
“你……”
蘇淩月身體再次哆嗦了一下，一雙小拳情不自禁攥緊。
這個王耀東實在太無恥，明明是他欺人太甚，現在卻倒打一耙，說她沒有人情味？
她真想現在就衝上去，在這個混蛋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一個窟窿。
深呼吸，深呼吸，蘇淩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死死盯著王耀東那種令人作嘔的笑臉，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吱呀！”
就在此時，包廂門打開，雙手插在褲兜的陸天龍笑嗬嗬的出現。
“這都一個小時了，我玩兒的很開心，你們呢，談的怎麽樣？”
“陸天龍，我們走！”
蘇淩月淚水都在眼眶裏打轉，強忍著再沒流下來，倔強道。
“恩？”
看她的表情，陸天龍臉上笑容慢慢消失，他看了對麵的王耀東一眼，毫不猶豫朝他走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麽？”
王耀東大驚，趕緊向後退了兩步。
“幹什麽？剛才我走的時候，跟你怎麽說的？”
陸天龍衝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領，稍微用力，就把他直接固定住，隨手大巴掌就直接扇了上去。
左三個右三個，啪啪響。
說打就打，毫不手軟。
王耀東掙紮著，幾個巴掌下去臉都腫了，嘴角也破了，一張嘴，三四顆斷牙混在裏麵掉出來。
“混蛋，你，你竟然敢打我？”
啪啪啪，陸天龍沒回答，正手反手又是六個巴掌打下去。
王耀東直接成了包子臉，嗚嗚呀呀連話都說不出。
“陸天龍，夠了！我們走！”
見陸天龍還要打，蘇淩月開口製止，她很恨不得陸天龍直接打死王耀東這個混蛋，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衝動。
說完，她直接轉身出了包廂，再也不想見到王耀東這個混蛋。
“好吧！也就是我們蘇總善良，要不然我非得打掉你滿嘴牙！看什麽看，覺得自己很冤？我走的時候告訴過你，要是蘇總出了任何差錯，我都不會饒了你！”陸天龍手一鬆，王耀東啪嗒掉在地上。
他掙紮著爬起來，疼的呲牙咧嘴，鮮血不住順著嘴角往下流。
“你這個，你這個混蛋，你告訴我，蘇淩月出了什麽差錯？”
王耀東這個怒啊，他要真是把蘇淩月怎麽著，挨打也認了，可他連碰都沒碰蘇淩月一下，就被打成了豬頭，讓誰能受得了。
“還說沒把我們蘇總怎麽樣？你自己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們蘇總……”
陸天龍伸手一指蘇淩月離開的背影，上看看，下看看，貌似真沒什麽問題，一瞪眼，道：“我們蘇總發型都亂了！”
“……”
發型亂了，管我屁事！
你這個無賴！
王耀東差點兒吐血，終於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意思。
“我，我要報警！”
“報警，好呀，那我就坐在這裏等警察，看著他們抓你！”陸天龍大咧咧道。
“抓我？你打了我，他們憑什麽抓我！”王耀東憤怒道。
“我打你了嗎？奧，差點兒忘了，好像是打了！可誰讓你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我們蘇總！”陸天龍理直氣壯道。
“你，你無賴！”
王耀東真正無語了，他知道今天自己碰上了真正的無賴。
當時隻有他和蘇淩月兩個人在場，如果蘇淩月真的一口咬定王耀東對她有無禮動作，就算長了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
“王耀東，別裝的自己很無辜，你和張力那點兒齷齪事，以為我不知道？”陸天龍冷笑道。
王耀東身子一震，瞪眼睛看著他，不再亂叫。
的確是張力找人聯係他，讓他晚上把蘇淩月約到香山會所，如果陸天龍跟著一起來，就要把他支到另外的包廂裏，時間最少要半小時。
至於張力為什麽要這麽做，王耀東不清楚，可隻要他做了，他和騰飛集團的那筆出口代理項目，代理費會降低一個百分點。
“今天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服，不管你想怎麽玩兒，我都陪你！不過你給我聽好，鳳凰集團，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我們不惹事，可我們也不怕事兒，記住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你會後悔的。”
陸天龍冷冷道，說完，轉身離開。
“你這個混蛋，我發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陸天龍走出房間的時候，後麵傳來王耀東竭斯底裏的喊叫。
代價？陸天龍微微眯眼，一絲冷漠寒光一閃而過。
是的，是會有人因為今天晚上的事兒，付出代價的！
她在心裏盤算一下，果斷做出決定。
“按照目前行內出口代理費用，一般都是八個點，因為我們第一次合作，為了以後能夠長久合作下去，我願意讓一個半個點，六個半點！你看怎麽樣？”
蘇淩月看著王耀東，真誠道，這個價格已經相當優惠，她有自信，在整個海陽，絕對沒人比她出的價格更低。
六個半點，按照每年一百億貨物總價值計算，就是鳳凰集團要收六點五億左右的代理費用，可是扣去運行和其他七七八八費用，鳳凰集團利潤已經很低。
“六個半點？蘇總，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希望你們鳳凰集團，也能拿出百分百的誠意。”王耀東笑著搖搖頭。
蘇淩月皺眉，狠狠心，道：“六個！”
“嗬嗬。”王耀東仍是笑著搖搖頭。
“五個半！這已經是我的底線！”
蘇淩月咬牙，把價格降到了最低。
王耀東卻似乎仍不滿意，笑著搖搖頭，優哉遊哉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王總，別說在海陽，就算在全國，能夠出到這個價位的公司，也不會超過五個！如果以這個價格交給我們，你們長宏集團每年可是節省兩個億的代理費！”
蘇淩月冷靜道。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再商量商量。”王耀東笑嗬嗬道。
“那你的心裏預期價位，到底是多少？”蘇淩月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麵對王耀東這隻在商場打拚這麽多年的老狐狸，她必須要有耐心。
“好！既然蘇總這麽說，那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我們每年往東南亞出口的貨物總值，大概在百億，我可以全權代理鳳凰集團負責這個出口項目，但是我希望代理費用是……”
“四個點！”
“什麽？四個點？”
蘇淩月已經有心理準備我，王耀東可能會把價格壓得比較低，可聽到他的價格，蘇淩月還是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眼死死盯著麵前一臉笑容的王耀東。
“王總，您在這個圈子裏麵混了這麽多年，對出口代理不陌生吧？我們做你的貨物出口代理，要幫您做貨物的報關、報檢、辦理免表、出境備案記錄、商品交接、儲存運輸、費用負擔、手續費率、外匯劃撥、索賠處理、貨款結算等等等等。”
蘇淩月臉色冰冷，道：“這些都需要有一個龐大的專業團隊去處理，再加上七七八八的打理費用，我們的成本就要在四個點！”
她說的是實話，如果按照王耀東剛才的報價，鳳凰集團代理他們的這個項目，別說不能夠賺到錢，如果再發生一些意外情況，鳳凰集團還得往裏麵搭錢！
這個王耀東是在開玩笑嗎？
“哈哈！蘇總不要生氣！”
王耀東仍是一臉笑眯眯，招呼蘇淩月坐下，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也要想以想，你們鳳凰集團隻是個毫無名氣的小公司，但是還從來沒有承接過這麽大的項目單子，如果這個項目你們能下，對鳳凰集團的發展會有很大幫助！”
“就算這次買賣掙不到錢，那又有什麽關係，賺錢機會多的是，可你們鳳凰集團這樣的小公司，能接到這樣規模單子的機會可不多！”
蘇淩月臉上閃出怒色，對方這是根本沒把鳳凰集團看在眼裏。
她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人，能夠把鳳凰集團帶到今天這個規模，和她在無數次大大小小談判中表現出來的冷靜、睿智是絕對分不開的。
但是剛才王耀東的報價，和他說的那句話，蘇淩月感覺對自己，對鳳凰集團，都是一種羞辱。
鳳凰集團上上下下近千人辛辛苦苦一年，免費幫你做代理項目，到頭來還好像我們占了多大的便宜？
“王總，四個點，是您最後的報價嗎？”蘇淩月冷冷道。
“是的，我的最終報價就是四個點，如果您同意，我們可以馬上簽合同，如果您不同意，那很不好意思，我們隻有下次再合作。當然，也可能沒有下次。嗬嗬。”
王耀東穩坐泰山，臉上帶著笑意道。
蘇淩月氣的渾身都在忍不住顫抖。
“我知道了！”
蘇淩月現在覺得，今天來和王耀東會談，絕對是一個錯誤。
“王總，對於今天的結果，我很遺憾，不過我請你記住，不關你是出於什麽目的，不管你是因為瞧不起鳳凰集團，還是因為其他原因，總之，我蘇淩月會記住的。”
“蘇總，你要是這麽說，我就隻能表示遺憾了！不過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這次不能合作，我們還是朋友的，您說對嗎？”王耀東也站起身，笑嗬嗬道。
“朋友？”蘇淩月冷笑，道：“對我和鳳凰集團來說，這是一種羞辱！”
王耀東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既然你這麽說了，那就隨便你吧！不過如果你是這種態度的話，我想長宏集團和鳳凰集團，以後真的也不再會有合作的機會。”
“還有，我還會跟我的那些朋友們說一下這件事兒，想來他們也是不願意和鳳凰集團這樣沒有人情味的企業合作的。”
“你……”
蘇淩月身體再次哆嗦了一下，一雙小拳情不自禁攥緊。
這個王耀東實在太無恥，明明是他欺人太甚，現在卻倒打一耙，說她沒有人情味？
她真想現在就衝上去，在這個混蛋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一個窟窿。
深呼吸，深呼吸，蘇淩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死死盯著王耀東那種令人作嘔的笑臉，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吱呀！”
就在此時，包廂門打開，雙手插在褲兜的陸天龍笑嗬嗬的出現。
“這都一個小時了，我玩兒的很開心，你們呢，談的怎麽樣？”
“陸天龍，我們走！”
蘇淩月淚水都在眼眶裏打轉，強忍著再沒流下來，倔強道。
“恩？”
看她的表情，陸天龍臉上笑容慢慢消失，他看了對麵的王耀東一眼，毫不猶豫朝他走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麽？”
王耀東大驚，趕緊向後退了兩步。
“幹什麽？剛才我走的時候，跟你怎麽說的？”
陸天龍衝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領，稍微用力，就把他直接固定住，隨手大巴掌就直接扇了上去。
左三個右三個，啪啪響。
說打就打，毫不手軟。
王耀東掙紮著，幾個巴掌下去臉都腫了，嘴角也破了，一張嘴，三四顆斷牙混在裏麵掉出來。
“混蛋，你，你竟然敢打我？”
啪啪啪，陸天龍沒回答，正手反手又是六個巴掌打下去。
王耀東直接成了包子臉，嗚嗚呀呀連話都說不出。
“陸天龍，夠了！我們走！”
見陸天龍還要打，蘇淩月開口製止，她很恨不得陸天龍直接打死王耀東這個混蛋，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衝動。
說完，她直接轉身出了包廂，再也不想見到王耀東這個混蛋。
“好吧！也就是我們蘇總善良，要不然我非得打掉你滿嘴牙！看什麽看，覺得自己很冤？我走的時候告訴過你，要是蘇總出了任何差錯，我都不會饒了你！”陸天龍手一鬆，王耀東啪嗒掉在地上。
他掙紮著爬起來，疼的呲牙咧嘴，鮮血不住順著嘴角往下流。
“你這個，你這個混蛋，你告訴我，蘇淩月出了什麽差錯？”
王耀東這個怒啊，他要真是把蘇淩月怎麽著，挨打也認了，可他連碰都沒碰蘇淩月一下，就被打成了豬頭，讓誰能受得了。
“還說沒把我們蘇總怎麽樣？你自己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們蘇總……”
陸天龍伸手一指蘇淩月離開的背影，上看看，下看看，貌似真沒什麽問題，一瞪眼，道：“我們蘇總發型都亂了！”
“……”
發型亂了，管我屁事！
你這個無賴！
王耀東差點兒吐血，終於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意思。
“我，我要報警！”
“報警，好呀，那我就坐在這裏等警察，看著他們抓你！”陸天龍大咧咧道。
“抓我？你打了我，他們憑什麽抓我！”王耀東憤怒道。
“我打你了嗎？奧，差點兒忘了，好像是打了！可誰讓你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我們蘇總！”陸天龍理直氣壯道。
“你，你無賴！”
王耀東真正無語了，他知道今天自己碰上了真正的無賴。
當時隻有他和蘇淩月兩個人在場，如果蘇淩月真的一口咬定王耀東對她有無禮動作，就算長了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
“王耀東，別裝的自己很無辜，你和張力那點兒齷齪事，以為我不知道？”陸天龍冷笑道。
王耀東身子一震，瞪眼睛看著他，不再亂叫。
的確是張力找人聯係他，讓他晚上把蘇淩月約到香山會所，如果陸天龍跟著一起來，就要把他支到另外的包廂裏，時間最少要半小時。
至於張力為什麽要這麽做，王耀東不清楚，可隻要他做了，他和騰飛集團的那筆出口代理項目，代理費會降低一個百分點。
“今天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服，不管你想怎麽玩兒，我都陪你！不過你給我聽好，鳳凰集團，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我們不惹事，可我們也不怕事兒，記住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你會後悔的。”
陸天龍冷冷道，說完，轉身離開。
“你這個混蛋，我發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陸天龍走出房間的時候，後麵傳來王耀東竭斯底裏的喊叫。
代價？陸天龍微微眯眼，一絲冷漠寒光一閃而過。
是的，是會有人因為今天晚上的事兒，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