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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玩法,鍾逸便是必須,就算讓他們一隻手,也難以從鍾逸手中討得好處。</p>


    短短半個時辰,鍾逸已將先前輸的銀子全部賺了回來,並且還有一小筆進賬。</p>


    若是現在止步,他們尚有明哲保身的可能,但合格的賭徒又怎麽能允許口袋裏有一文銅板呢。</p>


    果不其然,眾錦衣衛越挫越勇,愈勇愈挫,不僅迎難而上,甚至還獻出了更多的銀兩。</p>


    “手氣正旺,你們還要來嗎?”鍾逸是一個合格的領袖,他並非韋小寶,多少還是想給手下人留一些的,說起來錦衣衛掙些銀兩也不容易,尤其是他們這類底層人物,除了每個月朝廷發放的俸祿外,哪還有別的外快呢。</p>


    可鍾逸的好心卻被屬下當成了挑釁,畢竟平日裏他們在賭場玩習慣了,賭場裏哪有好人呢,一個個黑心的很,不會給這幫可憐的漢子一個忠告,而是想方設法從他們手中贏取更多的銀兩。</p>


    “大人,您可不能贏了錢就走!今兒看您也高興,多來兩局!”</p>


    “說得沒錯,錦衣衛好長時間沒有這麽熱鬧過了,您好好陪我們來兩把!”</p>


    俗話說賭桌之上無父子,更不必說上下級的關係了,不得不說,這種一同參與的玩法確實有利關係的親近,可一旦涉及金錢往來,便沒有這麽普通了。</p>


    一群人附和,鍾逸也不好退出,隻能硬著頭皮贏他們的錢了......</p>


    果真,不出意外,鍾逸在賭桌上大殺四方,不論是鬥地主還是麻將牌,除他之外無一人小有收獲,誰都在輸,隻有鍾逸賺得盆滿缽滿。</p>


    與鍾逸同一桌的屬下們臉色鐵黑,看著鍾逸手邊擺放的銀兩,心裏一陣心疼,在前一刻,這些還是屬於他們的。</p>


    等到一兩都不剩的時候,牌局也該結束了,鍾逸淡淡笑道:“今日就到這兒吧,風水輪流轉,等你們手氣轉好,再來幾局。”</p>


    屬下們一個個灰頭土臉,可在鍾逸麵前,仍要裝出笑臉來,但就算如此,也不過是比哭還難看的苦笑。</p>


    “大人您牌運也太順了,除您之外,今日誰都在輸......”下屬發了兩句牢騷。</p>


    鍾逸安然接受,並不反駁,他當然不會承認這是自己有獨特的技巧,這都是他那個年代玩兒剩的東西,若是連這些剛入門的新手都收拾不了,鍾逸白瞎了這麽長時間的玩牌經曆。</p>


    雖然他不靠這個為生,可一是心裏愛好,二則是交際應酬需要,不由便鍛煉出強勁的牌技。</p>


    “下次,等下次給你們贏我的機會,大家都玩這麽久了,散了吧。”鍾逸望了望空中的日頭,耀眼的陽光照射著他的雙眼,這個時辰,快到正午了。</p>


    玩這麽久,屬下的確已興致消退,再加上有鍾逸的命令,便齊聲道:“是。”</p>


    不過幾家歡喜幾家愁,從他們各色的模樣中,能夠分辨得出誰贏誰輸,興高采烈與垂頭喪氣可謂兩個極端。</p>


    “對了,中午給你們加些餐,我這便派人前往酒樓買些酒菜來,酒可以喝,千萬別爛醉如泥哦。”</p>


    鍾逸話畢轉身離開,身後陣陣歡呼聲響起。</p>


    說實話,錦衣衛衙門裏的廚子也不錯,至少美餐都能保證色香味俱全,但酒樓的菜肴卻有一種特殊的儀式感,雖然由於安全問題隻能呆在衙門裏不得外出,將酒菜取回卻又一種置身於酒樓的錯覺,最主要是花了不少銀子,賜予了這頓飯不一樣的價值。</p>


    就算免費的再好,也比不過花了錢的東西......</p>


    望著鍾逸的背影,遠處的陳達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如今鍾逸在錦衣衛中的影響力不低陳達斌,雖然僅在海津城中,畢竟這裏的校尉都是鍾逸一手帶來的親信,可就算如此,也已經是不小的成就。</p>


    若是如此,陳達斌也就能放下心了......</p>


    隨著鍾逸離去的方向,陳達斌跟了上去,不出陳達斌所料,他又回到書房內,在案牘上不知翻閱著什麽文件。</p>


    “咳咳......”</p>


    未見其人,鍾逸已聽到了咳嗽聲,他目光望向陳達斌,急忙起身,恭敬道:“陳帥。”</p>


    兩人同處一間衙門內,一個屋簷下,不過見麵少之又少,鍾逸在忙白蓮教一事,而陳達斌則是將注意力放在了京城上,他離京時間不短,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西廠果真猖獗,一直在與錦衣衛發生衝突,陳達斌雖遠在海津城,不過仍心係京城大本營,畢竟這才是錦衣衛的主體。</p>


    “不必多禮。”陳達斌很自然的在屋內坐了下來,就好像了回到自己家裏一般。</p>


    而鍾逸也沒有一開始那般拘謹,為陳達斌斟茶倒水坐在了他的對麵。</p>


    “陳帥,您的身子骨恢複的不錯。”</p>


    陳達斌苦笑著搖頭:“這都多久了,我哪有這般脆弱呢。不過不得不說,人不服老不行呀,你看你身中毒箭,比我好的還要快上許多。”</p>


    “哪有這個說法,隻是陳帥所受傷更為嚴重罷了......”</p>


    陳達斌聽得出來,這是鍾逸的安慰,無論何人,都要遵循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沒有人能夠例外,哪怕在俗世當中有再高的權勢。</p>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開心還不及呢,大寧的未來就應當交予你們這些年輕人。”</p>


    陳達斌頗為感慨的一番話,鍾逸隻笑了笑沒有回應,雖然未來是年輕人的,但並不盡然,至少從目前來看,仍舊掌握在這幫有權有勢的老人手中。</p>


    “對了,近來白蓮教的事處置的如何?”陳達斌問道。</p>


    “情形還算不錯,不過要想取勝,也不簡單。”鍾逸如實答道。</p>


    “聽說你又處死一人?”</p>


    “是,他不僅與白蓮教有牽連,而且也有前科,觸犯大寧例法,當時就應當處死,不過被他身處白蓮教的兄長相救,我這次殺他,合情合理合民心!”殺人是一種惡習,不過有些人不得不殺。</p>


    陳達斌微微點頭:“剿滅白蓮教這件事,我就全權交給你了,我相信你有處理此事的能力。”</p>


    “多謝大人信任。”</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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