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種翡翠?


    剛才那一件玻璃種翡翠,是你們切出來的?”


    甄誌丙和韓學深有些不敢置信的對望一眼,都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他們原本就是聽見了玻璃種的名聲才趕過來的,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個招攬生意的假宣傳,沒想到切出玻璃種的居然就是陳友好和甄雋雲。


    難道真是傻人有傻福嗎?


    *來賭石場,什麽規矩都不懂的兩個小白,竟然切出了玻璃種,比起甄誌丙和韓學深一個下午的收獲都要多。


    “玻璃種,果然是玻璃種翡翠。”


    甄誌丙和韓學深顧不得找地攤老板的麻煩,從陳友好的手裏看見了那一塊玻璃種翡翠,一邊欣賞一邊忍不住發出驚歎。


    “剛才這個老板說找人來鑒定價值,結果卻找來了一群小混混,這塊玻璃種翡翠,到底價值幾何啊。”


    甄雋雲隻覺得這塊玻璃種翡翠晶瑩剔透,卻猜不出具體的價值,所以詢問了起來。


    “這麽大一塊玻璃種翡翠,至少......價值兩千萬。”


    韓學深的語氣裏有些濃濃的嫉妒,因為他知道這塊玻璃種翡翠是陳友好切出來的,不過他也知道是甄雋雲付的錢。


    自古財帛動人心,牽涉到金錢糾紛,一定會產生矛盾,韓學深期待著自己說出這個價格之後,會引起陳友好和甄雋雲的矛盾,那就太好了。


    “兩千萬?


    陳友好你要發財了,必須請吃飯。”


    甄雋雲絲毫沒有對這塊玻璃種翡翠產生貪念,反而開心的說道,祝賀陳友好發了這麽一筆橫財,索要的不過是一頓飯。


    “陳大哥真是厲害,我和韓先生逛了一個下午,也不過是小打小鬧,也就是小賺了十幾萬。”


    甄誌丙有些無奈的感歎起來,他倒不是不想要這塊玻璃種翡翠,關鍵是姐姐甄雋雲都沒說話,這塊玻璃種自然屬於陳友好。


    “甄少爺,話可不是這麽說,我聽說這塊切出玻璃種的毛料,是用甄小姐的錢買來的,既然如此這塊玻璃種很應該屬於甄家才對。”


    “我剛才也替甄少爺選購了不少毛料,小賺了一筆,不過這些錢財可都是屬於甄少爺的,我隻收我該得的報酬,而不是這些毛料切出的翡翠。”


    韓學深在這個時候突然插嘴,陰陽怪氣的說了起來,意思也是很明顯,無非就是毛料是用甄雋雲的錢買來的,玻璃種翡翠自然也屬於甄家,陳友好頂多也就是碰個運氣,給幾萬塊報酬也就可以了。


    其實韓學深的話也不無道理,被請過來幫忙的賭石師都是替老板切翡翠的,用的也是老板的錢去賭石,怎麽可能喧賓奪主。


    不過陳友好卻不是賭石師,他是甄雋雲請過來的朋友,這種關係就很耐人尋味了,也讓這場關於玻璃種翡翠的歸屬問題,一下子放到了台麵上。


    韓學深說完之後,還暗暗的給了地攤老板一個眼神的示意,地攤老板立即就反應了過來,挑撥離間的說道:“不對不對,這塊玻璃種翡翠是這位兄弟買下來的,就算這位甄小姐自願付錢,那也是替這個兄弟付的錢,玻璃種翡翠自然還是屬於這位*。”


    地攤老板故意的挑撥離間,無非就是想轉移話題,將陳友好和甄雋雲對自己的怒火轉變成他們自己的矛盾,這塊玻璃種翡翠是要不成了,但也不能讓陳友好和甄雋雲好過。


    在賭石市場經營了這麽多年,看慣了人情冷暖,因為利益的矛盾而感情破裂的事情也不在少數,地攤老板自然能看懂韓學深的意思,一個勁的在旁邊煽風點火的勸說起來。


    “什麽叫作陳友好買下來的,自己掏不出錢來,東西還是你的嗎?


    陳友好,我勸你要點臉,將屬於甄小姐的玻璃種翡翠還回來,否則今天你怕是走不出這個賭石市場。”


    韓學深和地攤老板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就是一心要挑撥陳友好和甄雋雲的關係。


    “閉嘴,東西買下來就是我們的,我和甄雋雲還用分彼此嗎?


    用得著你在這裏挑撥離間。”


    陳友好淡淡的笑了起來,掃視了地攤老板一眼,不過嘲諷的言語卻是將韓學深也給嘲諷進去了,人家陳友好和甄雋雲都不在意,韓學深和地攤老板急什麽,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嗎?


    不分彼此,陳友好和甄雋雲憑什麽不分彼此,難不成兩人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韓學深聽見陳友好這麽一說,更加嫉妒得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相反,聽見這麽一番挑撥離間,陳友好和甄雋雲都沒有反應,似乎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韓學深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友好和甄雋雲,兩人麵對價值兩千萬的玻璃種翡翠,竟然一點都不動心,一點都不會因為利益而起爭奪嗎?


    這怎麽可能,要是換作韓學深和地攤老板遇見這種情況,麵對價值兩千萬的玻璃種翡翠,他們第一時間就翻臉了。


    這樣滿綠的玻璃種可是非常稀有的寶物,就算不是好種,至少水分是足夠了,價值兩千萬也隻是一個保守的估價,放在拍賣會更是能夠拍出一個天價也說不定。


    韓學深的眼睛裏閃現出嫉妒的光芒,恨不得活生生的撕碎了眼前的陳友好,這個家夥明明不學無術,對賭石一竅不通,為什麽就有這麽好的運氣。


    直至現在,韓學深依然認為陳友好不會賭石,完全是憑借運氣才切出了這一塊玻璃種翡翠,他的判斷還是很準確的,陳友好確實不太懂如何賭石,他憑借的也隻是異術的雙眸。


    甄家在渭城經營珠寶生意,可謂是珠寶行業的龍頭,甄誌丙雖然是一個紈絝子弟,不過因為男孩的身份,從小就被家族重點培養,對各種珠寶都有涉獵,自然明白玻璃種翡翠的珍貴。


    很多珠寶都要借助翡翠作為裝飾,更別說還是翡翠裏的王者玻璃種,甄誌丙實在是太清楚這麽一大塊玻璃種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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