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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律師,前幾天的事情,你安排的怎麽樣了?”陳友好詢問道。</p>


    向律師對著電話道:“這事我剛要向說呢!法院方麵已經受理本案,按程序,五天之內,訴狀副本就會送達對方當事人。不過開庭時間還未確定,以我的經驗來看,可能要等到下個月。”</p>


    “好,這件事麻煩向律師費心些了。”陳友好道。</p>


    “應該的。”</p>


    ……</p>


    此時陳靖琪正心滿意足的從酒店趕回家中,昨日他剛在廠裏被孫廠長給撤銷了職位。連帶著工廠的股份也被扣下了。</p>


    回到家之後,焦芬芬直到此時頓時大鬧,和陳靖琪直接幹了一仗!</p>


    陳靖琪本就心裏憋屈惱火到了極致,幹脆直接就摔門而去,離家之後的陳靖琪滿肚子邪火,直接找到以前勾搭上的小姑娘,</p>


    在那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眼中,陳靖琪是個溫文爾雅的中年大叔,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所以心甘情願的奉獻一切……</p>


    陳靖琪從酒店裏出來之後,渾身骨頭的都輕了幾兩,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家裏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裏想著:“一天一夜聯係不到人,焦芬芬現在應該又在後悔落淚吧!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我沒火氣!”</p>


    陳靖琪想到焦芬芬就惱火:“正常的女人,看到我倒大黴失業了,還不得鼓勵我,安慰我。就他醜人多作怪,我本來都一肚子火,回到家還不得安生!要不是砍在她哥的麵子上,我早削她了。”</p>


    陳靖琪現在隻要一想到廠裏的事,還有那幾十萬的股份,就心疼的想要吐血。大半輩子的打拚,一瞬間煙消雲散。</p>


    他聯想到焦芬芬的哥哥,又忍不住活泛起心思來;“加工廠那裏,我是不可能回去了。但以後的日子還得過啊!這事還得著落在她哥身上,總不能以後就在家養老吧。隱富之前認了錯,也回去了。我看有沒有機會,混到那裏做個項目經理也不錯。而且我們父子兩練手,以後如果想自立門戶,也方便再撬幾個大單子,等會還是得把焦芬芬哄好了。不過也得拿捏好態度……”</p>


    陳靖琪吹著口哨走出電梯,恰好看見鄰居帶著女兒出門,陳靖琪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弟妹啊,送女兒上學呢?”</p>


    剛走出門的女鄰居臉色微變,連忙將女兒抱在懷中,幹笑兩聲,匆匆逃進電梯。</p>


    成驚奇被他這態度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開鎖進門,卻見焦芬芬正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淚痕。</p>


    陳靖琪看的心裏得意:讓你給我作,知道害怕了吧?知道離不開我了吧?我就該往回來幾天,讓你哭死在這裏!</p>


    他見焦芬芬沒什麽反應,輕咳一聲,道:“我回來了!”</p>


    焦芬芬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空洞,幾乎沒有破爛,一雙眼睛已經哭腫。</p>


    陳靖琪冷哼一聲,道:“哭哭哭,有什麽好哭的?我這還沒死呢!早知道這樣,之前和我鬧什麽腦?”</p>


    陳靖琪罵完就等著焦芬芬過來認錯,然後她也好順著台階往下走。可誰料到焦芬芬一點反應都沒有,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問:“你昨天一晚上去了哪?”</p>


    “什麽去了哪?”陳靖琪心裏一跳,但還是強撐著冷漠道:“我心情不好,和朋友在外麵喝酒,怎麽了?這你也要管?”</p>


    “和誰喝酒,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問!”</p>


    “焦芬芬,你別太過分了!老子給你點顏色,你就給我開染坊是吧?”陳靖琪勃然大怒,蠻橫:“老子和兄弟喝點酒,你現在都要管了是吧!”</p>


    “陳靖琪,我和你拚了!”焦芬芬猛地站起來,將手裏的一遝照片朝著陳靖琪臉上砸了過去,然後整個人就直接撞了過去!</p>


    焦芬芬便是因為體重原因,長相頗為不佳,所以心裏自卑,婚後多年都對陳靖琪千依百順。就算偶爾發了性子,也會很快懊悔認錯。而陳靖琪當初會和她結婚,也是看中焦芬芬的家境。</p>


    長得胖,可不僅僅能帶來自卑,更有超人一等的戰鬥力!</p>


    近乎兩百斤的身子,將陳靖琪直接往牆上撞去!</p>


    “咚!”</p>


    劇烈的響動,好似整個房子都被炸了!陳靖琪便覺得自己仿佛飄在雲端,整個人騰雲駕霧一般落不著實地,被焦芬芬甩過來摔過去!滿腦子多事焦芬芬的哭泣聲和咒罵聲,還有不斷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p>


    “這,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p>


    他認得出來,這就是昨天他和小姑娘幽會時的場景。可問題是……焦芬芬怎麽會有這些照片?</p>


    還沒等陳靖琪想明白,後腦勺又被焦芬芬一個重擊,陳靖琪整個人便徹底暈了過去。</p>


    再次醒來,已是傍晚。焦芬芬不知去向,陳靖琪吃痛的哼哼,勉力讓自己做起來。整個房子所有家具幾乎都已被焦芬芬打爛。</p>


    陳靖琪往臉上一抹,滿手的血。</p>


    “這蠢女人,是真不怕把我打死啊!”陳靖琪周罵了一句,嘶牙咧嘴的動彈了下,才發現渾身各處,沒有一個位置是不痛的。</p>


    隻不過她始終想不通,為什麽焦芬芬會有那些照片。</p>


    “為什麽?難道有人再故意搞我?還是說焦芬芬早就發覺不對勁,所以特地派人跟著我?”陳靖琪此時依舊沒有意識到,他這兩天所遭遇的一切,是因為什麽。</p>


    而正在這時,陳隱富正拿著一份信封剛剛走進家門口,見到這一場景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過來扶起陳靖琪,道:“爸,你這是怎麽了?咱家遭賊了?還是陳寶河那孫子過來動手了?咱們立刻就去報警!”</p>


    陳靖琪苦笑了下,你說這讓他怎麽開口?告訴兒子,這是因為老子玩小三,被你媽打的?</p>


    他張了張嘴,沒好意思說出口,瞥見陳隱富手裏的信封便問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你手裏是什麽?”</p>


    “法院寄來的信,我還沒來得及看呢!”陳隱富道。</p>


    陳靖琪心裏頓時一慌,暗想莫非是孫廠長覺得光是扣押股份不夠,還想要自己賠償加工廠的損失,所以直接告上法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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