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與太子也站在一旁,兩人神色凝重,皆寂寂無語。


    白擎夜與桑娜離開皇宮,策馬而去。


    白擎夜對桑娜道:“你馬上回去告知國公爺,讓他去慕容家,與慕容家的人一同入宮求皇上,我現在就去陰山,記住,務必要拖


    到我回來。”


    “我知道了,將軍快去快回。”桑娜道。


    白擎夜即刻策馬去杜元帥府中,與杜元帥商議了一刻鍾的時間,便飛奔出城,牧仁早幾天的時候回了陰山,點兵下山,準備入


    京。


    但是,要把所有人都遷入京城,需要耗時一兩個月,白擎夜不能等,他要牧仁立刻帶人入京。


    同時,杜元帥會入宮見皇上,告知皇上草原兵再度犯境。


    此計是福公公出的,如今皇上最擔心的便是草原兵數次犯境的事情,草原兵是在試探大周的態度,泱泱大國,若屢次被侵犯邊


    境而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國威何存?


    但是要蕩平草原,卻不得不借助牧仁的力量,皇帝要殺葉宸,隻是為了泄憤,他知道葉宸是無辜的,隻是為了一口氣。


    他會衡量,到底是出一口氣重要,還是蕩平草原維護大周尊嚴和邊疆和平重要。


    白擎夜馬不停蹄地趕往去陰山,但是來回的話,最快也要兩天半,還沒算上特殊情況,所以,他隻希望葉隆也慕容家能拖延時


    間,等他趕回來。


    桑娜回府之後,找到葉隆,說了宮中的情況,葉隆聽了桑娜的話,二話不說就出門去了慕容家。


    與此同時,杜陵也入宮求見皇帝。


    皇帝並沒有見杜陵,他料定杜陵是來求情的,所以,把他拒之門外。


    杜陵把字條遞給福公公,“告知皇上,這是本將日前從探子手中截獲的。”


    “是!”福公公急忙進去了。


    片刻,福公公開門出來,“元帥,皇上有請。”


    “謝公公。”杜陵拱手,跟著他進去。


    “臣杜陵參見吾皇!”杜陵單膝跪下見禮。


    皇帝麵容鐵青,揚起手中的字條,“你既然早就截獲消息,為何現在才入宮稟報?”


    杜陵都:“回皇上,臣雖截獲信息,但是卻不知道真假,遂命人查探了一下,直到剛才,才收到飛鴿傳書,臣便即刻入宮見皇上


    。”


    “豈有此理,穀德可汗是欺人太甚,是欺我大周無人嗎?”皇帝怒道。


    杜陵道:“皇上,這一次,他們隻是燒了一條村子,殺我數百百姓,但是,下一步呢?這穀德可汗狼子野心,企圖吞並我大周,


    我們大周若一味退忍避讓,必定會被周邊小國輕看,以為我大周無人不敢應戰。”


    皇帝沉吟了一下,“牧仁已經去了陰山,點兵移居京城,快命人去傳他回來。”


    “臣方才在宮中見到白將軍,已經讓他馬上去回陰山請牧仁族長。”杜陵道。


    “好!”皇帝眸一拍桌子,色冷凝,“是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了。”


    杜陵猶豫了一下,道:“皇上,隻是,白將軍是否可以讓這牧仁真心歸順?”


    “什麽意思?”皇帝一怔,隨即神色不悅地問道,“白擎夜是你舉薦的,你莫非不相信他?”


    杜陵搖頭,“不,皇上請不要誤會,臣不是不相信白將軍,隻是,牧仁住在陰山多年,一直都無人能進去,皇上也數次派人去探


    ,但是連牧仁族人的影子都沒看到,這一次,白將軍與葉宸為何可以進入他們的寨中並且勸服他們歸順?臣曾問過白將軍,他


    似乎有難言之隱,並不願意說。白將軍雖然是臣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但是,如果他是與牧仁達成某種協議,才讓牧仁歸順的,


    而這個協議又有損我大周的利益,臣就不得不重視,不得不防備了。”


    皇帝臉色稍變,“你是說,白擎夜有可能與牧仁達成某種協議?之前朕問過白擎夜,也問過牧仁,兩人的所說的話一致,便是要


    我大周出兵草原幫他奪回家園。”


    “若僅僅如此,那當然是好的,因為出兵草原是遲早的事情,這不是協議,是互相幫助互相利用。”杜陵上前一步,沉聲分析,“


    牧仁必定也知道皇上的用意,否則,皇上之前不會數次派人去探,既然牧仁早知道我大周要對付草原,如果單單為此,他早便


    下山了,為何要等到白將軍去?”


    皇帝本沒有懷疑,但是被杜陵這麽一說,他也頓生疑慮。


    確實,如果牧仁隻是要對付草原,早便自行下山入京了,他在山中必定知道自己曾派人去找他們的,為何那時候不來卻要等到


    白擎夜出現?莫非真的像杜陵說的那樣,牧仁與白擎夜真的達成了某種協議?


    想到這裏,他便坐不安穩了,想了想,“如今葉宸便在宮中,杜陵,你去審問她一下,她是白擎夜的未婚妻,又是一起去的陰山


    ,如果另有內情,她一定會知道的。”


    “葉宸在宮中?”杜陵像是頓時想起來,“是的,太子妃今日生辰宴,好,臣去找她。”


    說完,便拱手告退。


    福公公一步上前,道:“杜元帥,請稍等,老奴陪同您去。”


    杜陵擺手,“不需要了,我也正好去給太子妃賀壽。”


    “不,”福公公沉默片刻,“葉宸不在東宮,而是在暴室。”


    杜陵嚇了一跳,“在暴室?怎麽回事?她犯什麽事了?”


    福公公偷偷地看了皇帝一眼,輕聲道:“元帥先別問其他,老奴領元帥去找葉宸吧,正事要緊。”


    “好!”杜陵再拱手告退。


    杜陵走後,皇帝喚了一人進來,“小順子。”


    “奴才在!”小順子從殿外進來,跪在地上。


    “跟著去暴室,聽聽他們說什麽,然後一字不漏地回來稟報朕。”皇帝淡淡地道。


    “是!”小順子應道,退了出去。


    暴室,顧名思義,是一個暴戾的地方。


    這裏是後宮最殘忍的地方,連冷宮都比不上。


    之前,葉婉和杜鵑也進過暴室,所幸的是,葉婉並沒在暴室受刑。


    暴室的刑,是十分殘暴的,隨便一樣,便可叫人生不如死,是真正殘暴的地方。


    侍衛推了葉宸進去之後,便與暴室的總管交代了幾句便走了,暴室如今的主事人已經換了,是福公公的徒弟小安子,安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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