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秦戰便和疤老頭回到了淩雲閣。剛一進門,疤老頭便對著秦戰吩咐道:“去,給我找一個大一點的洗澡盆和一節竹竿。”


    聽到疤老頭的話,秦戰一臉霧水,問道:“您老不會又要洗澡了吧,這還沒到晚上呢,是不是有點早啊?”


    “你懂什麽,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快點啊,想要穩定自己精神力境界,這是成本最小的代價了……”


    一聽說是幫自己穩定精神力境界用的的,秦戰立馬屁顛屁顛去了。這讓疤老頭看到,不禁苦笑了一下,心裏苦笑道:這小子咋這麽現實啊。


    不一會,秦戰便將疤老頭所需要的東西找來了,“老頭,你看看這個怎麽樣,洗澡盆夠大嗎?”


    “夠大是夠大,你確定要用這麽大水盆嗎?”


    疤老頭一臉疑惑地看著秦戰,眼神有些疑惑,如同在看一個白癡。


    “怎麽了,不合適嗎?”


    “我倒是無所謂,你開心就好。行了,把這些東西給我搬進這個倉庫吧。”


    在後院的廂房,有一間很小的倉庫,之前是存放貨物用的。後來淩雲閣搬走後,就空了出來。


    隨後,秦戰便把這些東西又搬進倉庫之中。這個倉庫隻有一扇鐵門,連個窗戶都沒有。


    緊接著,疤老頭便開始了他的設計:在一個方形底座的四角,四根立柱支撐起一塊堅硬的木板,木板正中有一個巴掌大的圓洞,在底座中間一把舒適的椅子上,上麵懸著一個洗澡盆,桶底鑿了一個小眼。


    隨後,疤老頭讓秦戰把洗澡盆之中裝滿了水。


    “好了,完美,徒兒,你趕緊坐到這個椅子上試試吧。”


    疤老頭看到他親手製造的裝置,心中別提多開心了,隨後有些壞笑地看著秦戰。


    而秦戰並沒有覺得這套裝置有什麽特殊之處,聽從疤老頭的話,便做了下來。


    當秦戰的頭從圓孔之中伸出來的時候,他的頭便被固定住,不能動彈了,但是四肢卻能自由活動。不過,由於脖子處的木板太大,他的手夠不到從圓洞裏麵露出來的頭。


    “徒兒,修行即將開始,你準備好了嗎?”


    “修行?什麽修行?”


    直到現在,秦戰也沒有猜到疤老頭的用意,但是看著他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有些發毛。


    隨後,疤老頭便把堵在澡盆底部的圓孔的木塞拿開,這時,水盆中的水開始一滴一滴,緩慢地滴在了秦戰的眉心處。


    “老頭,這算什麽修行啊,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


    秦戰依舊沒有看出這套裝置的用途,隻覺得疤老頭是在小孩子過家家。


    “小子,你可別小看這套裝置,它的名字叫做點水刑,是由神宗國的神女發明的。


    據說有一個銀袍戰士,沒有完成神女交給他的任務,便被押送到神女的麵前,聽從她的處罰。


    然而,這個銀袍戰士看到神女之後,心情過於緊張,甚至手腳都開始發抖,最後沒忍住,竟然尿了出來。


    發生這樣的囧事,那個銀袍戰士嚇得趕緊匍匐在地上,一口大氣也不敢出,不停地磕頭認錯。要知道,神女可是有潔癖的,而他竟然汙穢了神女的宮殿,這可是要判死刑的。


    就在這位銀袍戰士以為神女會立馬處死他的死時,神女的眉頭隻是稍微緊閉了一下,隨後便舒展開來。


    那一刻,神女笑了,笑得如同一朵花一樣,並非是那種虛情假意的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一種突然獲得靈感後,心滿意足的笑。


    隻見神女單手一揮,便用力量把那個顫抖不已的銀袍戰士扶了起來,柔聲地對著他說道:不要緊的,我不會用刀劍加身與你的,而你給我的,我會加倍賜還與你。


    聽了神女的話,左右皆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


    隨後,神女便宣布了對這個銀袍戰士的處罰,那就是讓水滴不斷地點在他的眉心處。


    銀袍戰士以為神女隻是小懲大戒,有意放自己一條生路,於是便磕頭如搗蒜,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隻不過他看著神女的笑,扶在地上的手卻忍不住顫抖著。


    為了實現這次的刑法,神女親自動手發明了這套刑具,來執行她那不期而至的靈感,因為她知道,這將是一個漫長的刑法。


    執行刑罰的最開始的一段時間裏,犯錯的銀袍戰士對這套刑具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除了腦袋不能動彈以外,整個過程簡直是享受:他坐在柔軟舒適的椅子上(他一輩子都沒坐過那麽舒服的椅子),其他人反而像奴仆一樣伺候著他,每天給他端來美味的三餐,在他需要便溺的時候給他換上豪華的“虎子”,細心地給他更換衣服,添加衣物,確保他不會著涼或者生病,幫他仔細地擦洗身體,以免他染上什麽不潔之病。


    這樣的待遇讓銀袍戰士有些心慌,隨後他問別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然而別人皆是一聲不吭。


    神女時不時來偷偷探訪這個犯錯的銀袍戰士,內心充滿了興奮的期待,期待這套刑具給她帶來無限的滿足感。


    五天之後之後,銀袍戰士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有一點異樣,也也沒有多想,隻覺得是一直在滴水,已經感到麻木的原因吧。不過,那異樣的感覺並不明顯,要仔細體會才能覺察得到。


    “你的頭皮已經泡軟了。”刑官歎了口氣。


    犯人聽了有些不安,但是也不覺得會怎麽樣:“泡軟就泡軟吧。”


    “你頭頂的頭發開始往下掉了。”又過了將近一個月,刑官嚴肅地告訴犯人。


    這時,銀袍戰士感覺到事情不太簡單,臉上那種輕鬆的表情一去不返。。


    當行別人告訴犯人他頭頂的頭發快要掉光的時候,銀袍戰士感覺到頭頂有點疼了,那種痛不再像以前那樣隱隱約約,他吃飯嚼東西的時候更可以明顯感覺到。


    事實上,他頭頂那塊的頭皮已經完全軟爛,脹得又白又厚,並且在水滴的作用下開始裂開、剝落。看到這種情形,隨神女到訪的隨從們一言不發,神女心裏得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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