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望著夜不歸。


    並不是震驚於蘇哲打一折,而是震撼於他的態度。


    從夜不歸掛了電話,前後不到一分鍾,蘇哲竟然就真的到了。


    這位重陽市著名的商界巨鱷,在市首麵前都能談笑風生,在夜不歸的麵前,竟然唯命是從。


    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但卻是事實,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斷然不會相信。


    “夜先生,三十三樓已為您備下宴席,還請移步。”蘇哲謙卑地道。


    “什麽!三十三樓!”


    “蘇哲親自請他登三十三樓,這小子到底是什麽身份。”


    “君豪大酒店自開業以來,可從沒人踏上三十三樓。”


    “那可是連市首都沒上去過的地方,這姓夜的到底是什麽來曆。”


    聽到蘇哲的話,在場的人徹底被震撼住。


    三十三樓意味著什麽,凡重陽市稍有點見識的人,全都知道。


    那可是連市首都沒踏入過的地方,代表著最尊貴。


    這一刻他們才明白,自己是惹到了一個多麽可怕的人物。


    再看向夜不歸,一個個眼睛裏全是忌憚,目光畏縮著,不敢直視。


    “不介意我帶朋友上去吧。”夜不歸悠悠問道。


    “夜先生的朋友,當然可以一同登上三十三樓。”蘇哲望了在場的人一眼。


    他將在場的人,當做夜不歸的朋友了。


    三十三樓代表著尊貴,一般人是絕不允許上去。


    但夜不歸是霍家隆重對待的貴客,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這是霍嘉恩格外囑咐,夜不歸一言一行即代表著他。


    “夜先生,您要帶我們一起去三十三樓?”齊泰吞了吞唾沫,一臉期待地道。


    其他幾人眼裏同樣在放著光。


    能進入三十三樓,今後就有的吹了,走到哪,都是一份殊榮。


    要是借著這份殊榮,能和霍氏集團搭上關係,其價值不可估量。


    “別誤會,你們之前說的很清楚,我們不是朋友,我說的朋友指的是高遠。”夜不歸拍了拍高遠的肩膀。


    這小子還處在震撼中,被夜不歸一拍肩膀才如夢初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蘇哲,你安排一下,高遠今後就在君豪上班。”


    “蘇總,目前君豪沒有空餘崗位。”蘇哲還沒回話,蔡成功搶先開了口。


    他以為這是在替蘇哲解決麻煩,畢竟君豪崗位緊張,不容易在安排人進來。


    蘇哲不方便開口,自己便替他拒絕。


    蘇哲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那你的位置空出來給他。”


    夜不歸這時候代表著霍嘉恩,用的著一個小主管在這插嘴?


    “蘇總,那我呢?”蔡成功臉色蒼白。


    這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是不想高遠進入君豪。


    “你?”蘇哲冷眼一瞥,說道:“君豪的職位有限,你被開除了。”


    “蘇總,我錯了,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蔡成功徹底慌了。


    他在家裏能說一不二,就連負責家裏生意的大哥,都要低一頭,靠的就是這個職業。


    一但被開除,他將一無所有。


    “帶出去!”蘇哲厭惡的擺了擺手。


    門外的保鏢立刻走進來,將蔡成功給架了出去。


    他之前要將夜不歸扔出去,沒想到被扔出去的竟然是自己。


    這一幕,看的蔡子陽等人徹底沒了心氣。


    腳步躊躇著,想離開,卻又不敢。


    “蘇哲,你在重陽多年,有些事兒比我熟,這上麵的企業,你看著辦吧。”夜不歸將桌子上幾張名片遞給蘇哲。


    齊泰等人心一驚,嚇得膝蓋一軟,險些栽倒。夜不歸交給蘇哲的名片,正是他們的名片。


    蘇哲是何等人精,豈會不明白夜不歸話中的含義。


    隨意看了看名片上的公司,除了一家國內五百強之外,其餘全部是不入流的角色。


    “日落之前,這些公司全部倒閉。”蘇哲將名片遞給秘書。


    一聽這話,齊泰等人徹底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君豪大酒店財力雄厚,要搞垮他們家的公司,簡直易如反掌。


    這一場生日宴,竟然害得家裏生意倒閉。


    “夜先生,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蔡子陽噗通一聲跪下。


    他是在替自己家公司求情,一但公司破產,他就要過回自己最鄙視的窮人生活。


    不止是蔡子陽,其他幾人也都相繼跪下,乞求夜不歸手下留情。


    “你們之前想過對高遠手下留情嗎?又何必厚著臉皮求我手下留情。”


    夜不歸冷冷地笑了笑。


    若不是這些人事做太絕,一心要羞辱高遠,自己又豈會將他們整垮。


    一切,隻是他們咎由自取。


    “兄弟,走吧,三十三樓備好了酒宴,咱們去那裏喝。”夜不歸站起身,摟住高遠的肩膀。


    “高遠!”剛走至門口,身後傳來許音的聲音。


    高遠頓住腳步,回過頭,問道:“怎麽了?許音。”


    一句許音,已經將兩人距離離開。


    “我……”


    許音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道:“是齊泰強迫了我,我才離開你的,你能原諒我嗎?”


    “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怪你。”高遠笑中帶著苦澀。


    事過去了,但傷痕還在,永遠都在。


    “那……我們能重新在一起嗎?我不會在逼你買房子。”許音一臉真誠。


    聽到這話,高遠隻是輕輕的笑了笑。


    她是真的迷途知返?不,因為齊泰馬上就破產了,而他高遠成了君豪的主管。尤其是搭上夜不歸,今後錢途不可限量,這才是


    她看上的。


    自古良禽擇木而棲,而她許音隻擇錢而棲。


    “高遠,你不是不怪我嗎?難道不願意和我重新開始?”許音一臉委屈地道。


    “許音,若我高遠依舊是那個窮小子,而他齊泰還是齊公子,你會說出這番話嗎?”


    “我會!”許音立馬回道:“因為我愛你,我自始至終都隻愛你。”


    “你的愛,不是我想要的愛。”高遠鬆開許音的手。


    她的愛,是錢。


    走出門口,高遠似乎想起什麽,開口道:“夜哥,我記得他們好像還有一個賭約沒有履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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