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癡戀的想著擁有葉木槿的眼睛之時,周叔走到了他的身後。


    而此時的夫妻二人全然沒有了憨厚的模樣。


    “剛才那女子和我們要找的一個人有一樣的名字,年齡也相仿。”周叔毫無感情地闡述。


    周嬸兒被周叔淩然地開口,嚇了一大跳,也收回了剛才的癡態。


    她斜著身子依偎在房門口,漫不經心地撇了周叔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們要找的那人能和她一樣嗎?聽說那人出生在富貴人家,而那富貴人家又極其重禮數,你看剛才那女子行為舉止哪像一個深受理化教會的姑娘?”


    “寧可錯殺,不放過一個!”周叔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


    “那你去吧,我不去,沒有必要為了不必要的人髒了了自己的手。更何況那葉大妹子能不能走到下一個城鎮也是一個未知數呢!”周嬸兒寬大的衣袖遮擋不住她潔白的手臂。


    ……


    葉木槿走在路上,背上背著周嬸兒給她的燒餅,就算她再累再餓,她也不嚐一嚐那燒餅。


    她心中有疑惑,剛才和周嬸兒的一番對話,看似合情合理,但是處處又透露了蹊蹺。


    又是在農家經常做活的夫人,手上總會若有似無的留下點繭子,而那周嬸兒的手潔白纖長光滑。


    周嬸兒說周叔腿部有急,但是周叔下盤很穩,像是一個練家子,走起路來和正常人別無二樣。


    還有那個叫小帥的小孩兒,眼眸深處總是透露著與他年齡不符合的成熟,盡管他極力去掩飾,從他不自覺的做著不符合他當時年齡的動作之時,總會流露出若有似無的殺氣。


    這一家子人真奇怪!


    女主人熱情過了頭,男主任冷漠如冰,孩子又是格外的成熟。


    對待陌生人的態度不一,幾乎成了女主人一個人表演。


    無論是孩子,還是他的父母這一家人,基本上都是會武功。


    這一家人走路,每隻腳都踩到地上的力度完全相同,就像是刻意的練過一樣。


    葉木槿走到一個樹邊,她感覺到了眩暈,“難道是剛才那一杯茶?”


    她又堅持走了一會兒,在一棵樹下坐著,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用疼痛來提神。


    “可不能在這暈啊!”葉木槿喃喃自語道。


    她使勁掐自己手臂上的肉,然後慢慢站起來。


    每當她想暈眩的時候,她就用力,掐自己一下。


    就這樣走走停停,以至於她看路上的景物都成了模糊的重影。


    她依然在堅持,手中拿著一個在路邊隨手撿的棍子,緩慢的走著。


    忽然,在她的前方出現了一輛馬車,她本想著靠邊為馬車騰位置,誰乘想,她剛準備動作,那輛馬車快速的從她的身側略過,就差一點就碰住她。


    在那馬車走了很遠,她依然驚魂未定。


    就連腦袋中的眩暈感,也被這驚魂未定的感覺衝淡了許多。


    剛才她似乎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我去!”有沒有素質,沒看見路上一個大活人嗎?


    葉木槿繼續向前走,又走了大約一個時辰,眼見城鎮就在麵前,葉木槿眼中難掩興奮之色。


    忽然,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


    “嘣”


    葉木槿倒在了地上,她手中的棍子失去了力度,滾了好遠。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循著葉木槿留下的痕跡,來到了葉木槿的身邊,他手上拿著一把鍛刀,直直的朝著倒在地上的葉木槿刺去。


    就在此時,葉木槿腰間閃了一下,緊接著那鍛刀在葉木槿的心髒處停住。


    那人再一次的施加力度,那鍛刀還是屹然不動。


    他試著把鍛刀抽回來,但是那刀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夾住,也抽不出來。


    拔,拔不出來,使勁,又下不去。


    此時的鍛刀還真是進退兩難。


    那人想要放棄鍛刀,但是他再一次的發現,他的手緊緊的和鍛刀連在一起,要是放棄鍛刀,就必須把他的手給砍掉。


    他用盡了任何的辦法都都沒有什麽用。


    他握著鍛刀的手還是不能動。


    當他決定要把自己的手砍下來的時候,他發現製約消失了,他嚐試動了動他的手,把鍛刀抽出來。


    果真,抽回來了。


    他又一次的對準葉木槿的心髒,手起刀落。


    “砰”這一次好像碰到了一個屏障,把他的刀和他的手全部彈出來了。


    他揉了揉發痛大人虎口,目光沉沉的盯著倒在地上的葉木槿,再一次的行動。


    而這一次,他依然被彈回來了,他用了多大的力量,那屏障就反彈多大的力量。


    他憤怒的一邊又一遍的嚐試,終於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


    他坐在一旁急促的呼吸,似乎還在為下一次的進攻蓄勢。


    不一會兒,一個輕柔的腳步來到了他的身邊。


    “真是一個不懂變通的廢物!”


    那人抬眼望去,見到來的是熟悉的人,又低下了頭。


    “嘖嘖嘖!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要是葉木槿醒來,定會發現在她門前的一男一女就是她剛才討口水喝的周叔周嬸兒。


    “都告訴你不用這麽著急,這丫頭身上有我下的追魂香,無論她跑到哪裏,我們都會找到她,你著什麽急?”周嬸兒這一次換了一身的行頭,華麗的衣裳,高挑的眉毛,紅潤的臉,暴露在外麵的皎潔的玉手。


    周叔看都不看周嬸兒一眼,他坐下調息。


    周嬸兒嘟囔夠了,這才低下頭俯視一身狼狽的葉木槿。


    “這小丫頭有點意思啊!”她蹲下來,仔細的端詳著。


    她伸出手戳了戳葉木槿,但是被葉木槿身前的透明的屏障擋住。


    “既然都傷不了這小丫頭,要不我們擄走慢慢研究?”周嬸兒興致勃勃地開口。


    “不要忘記主子的話!”周叔警告道。


    似乎主子二字刺!激了周嬸兒,她乖乖地站在周叔身後,運功為周叔療傷。


    “既然我們殺都殺不了她,回去如實稟告主子。”


    “嗯。”顯然周叔同意她這個建議。


    周嬸兒攜著周叔在樹林中一閃就不見了蹤跡。


    而葉木槿腰間係者的小木偶更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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