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蘇晨手中拿的玉璽帶著年代感。


    “就這麽破舊的東西,也是朱棣玉璽?恕我直言,皇帝的玉璽一般都是很精致的。因為皇帝是國家的象征。就算是經曆了長久的年代,玉璽也是會保存完好的。”徐景天說道,“你隨便拿一塊玉璽,就跟我說,這是朱棣的玉璽,我不服氣。”


    “一切都隻是你口頭上說說而已,沒有什麽證據。蘇晨,你這個大師,估計是假的吧?”


    “怎麽可能?蘇晨哥說的就是真的。”黃川說道,“你們聽著就是了,你們搶什麽旁白?還嫌棄自己不夠丟人嗎?”


    黃川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回應。


    “沒錯,蘇晨大師說的都是真的。我覺得他那塊玉璽是真的概率比較大。”


    “不是概率。我家蘇晨大師就沒有鑒寶錯誤過好麽?”


    “兩個紈絝,也敢和蘇晨大師一較高低?膽子很大。”


    大家對徐景天和蔡博文有些佩服,佩服他們的膽大,佩服他們的不自量力。


    這樣的佩服,並沒有讓蔡博文和徐景天高興。兩人的臉色一片通紅,他們覺得這是對於他們的羞辱。


    “蘇晨,你別搞人海戰術。你倒是說啊。”徐景天說道。


    “我的玉璽是真的。”蘇晨說道。


    “然後呢?”徐景天說道,“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完了吧?你蘇晨如果這樣一口就能夠決定真假。幹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古玩都是由你來定價算了。”


    “真是可笑。蘇晨,你這樣怎麽讓人佩服?”蔡博文也說道。


    蘇晨撇嘴:“在別人鑒定古玩的時候,能夠不要說話嗎?這是最基本的素養。你們素養那麽低,我都懶得說了。”


    “聽到沒有?趕緊給我閉嘴。我今天好不容易才聽到了蘇晨大師現場鑒寶。你要是打擾了蘇晨大師的興致,我對你們不客氣。”


    “閉嘴,閉嘴!”不少人喊道。


    而徐景天和蔡博文臉色一片鐵青,卻是不敢再說什麽。


    他們生怕引起眾怒,然後會被教訓。


    蘇晨這才笑著說道:“這塊玉璽不是它本來的真麵目。它在朱棣駕崩之後,就被人偷走了。而對方以一種特別的手法將它保存了起來。從外表看著,它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璽。也許是後世有人模仿的贗品。


    但其實,它是真品。這種保存的手段特別好。我也有過研究。所以我現在會使用這種保存方法了。這個破舊的外殼,就是我製造的。因為我擔心一直讓玉璽暴露在空氣中的話,會引起玉璽氧化。


    沒想到,無知的人竟然覺得這是假的玉璽?”


    說到無知這兩個字的時候,蘇晨的目光還望向了蔡博文以及徐景天。


    兩人頓時又有怒火衝天。


    “好了,接下來我該將外殼展露出來了。”蘇晨說道。


    “徐大少,他說的是真的嗎?”蔡博文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說的有模有樣的,別是真的吧?我這塊玉璽真的花了兩千萬買的。”


    “感覺很有可能是真的。那我們就更是要小心一些了。我看看找個機會逃走好了。”蔡博文說道,“繼續留在這裏的話,他會羞辱我們的。”“嗯。”徐景天說道。他也是不想在這裏丟臉了。


    如果能夠離開,哪怕是蘇晨在背後說他的壞話,那也就罷了。


    當麵被說的話,他肯定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


    想到這裏,他們點了點頭。


    蘇晨還在揭示玉璽,他將自己製造的那一層外殼給用小刀切掉。


    蔡博文和徐景天已經想要走了,他們龜縮著身子,躡手躡腳地打算要離開。


    這時候的蘇晨是背對著他們的,但是蘇晨笑著說道:“蔡大少,徐大少,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呢?玉璽還沒有鑒定完畢呢?”


    “嗯?”頓時,大家的目光望向了兩人。


    “蔡大少,徐大少,我看你們是沒有信心,所以想要逃走了吧?”黃川冷笑了一聲。


    “胡說什麽?我們隻是要去個洗手間。”蔡博文沉聲說道。


    “是嗎?”黃川嗤笑了一聲,“要不我陪你過去吧?”


    “不用了,我們看完揭示結果就是了。我還是覺得,蘇晨的玉璽是假的。”徐景天說道。


    蘇晨已經將玉璽的外層保護切開了。他望向了蔡博文和徐景天,攤開了手。


    其他人的目光也是望了過去,他們驚呼了一聲。


    “這才是真正的玉璽吧?看著就有一股威嚴之勢。這種威嚴之勢,和剛才徐景天拿的玉璽形成強烈的對比。”


    “是啊,我就說了,蘇晨大師的鑒寶怎麽可能會有錯誤呢?”


    “我永遠都是站在蘇晨大師這邊的。”


    蘇晨笑著對徐景天說道:“徐大少,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的玉璽是真的,那麽我們就拿這兩個玉璽來對比一下。你挑出我的玉璽的毛病,我挑出你玉璽的毛病。你覺得如何?”


    見到了蘇晨的笑容,徐景天的心裏有著幾分發毛。


    “那個……”徐景天說道。


    “難道你們怕了嗎?”蘇晨說道,“如果這樣,那就沒有比的意義了。”


    “不,比就比,我怕你不成?”徐景天冷哼了一聲。徐景天是很傲嬌的。他才不想那麽快就輸給蘇晨。他現在,說不定還可以掙紮一下呢。


    於是乎,他拿出了他的玉璽,擺在了桌子上。


    蘇晨的玉璽也是擺在了桌子上。


    其他的人陸續過來看。


    就連蔡博文的父親也是過來打量了一下。他說道:“一個雖然技巧精湛,但是虛有其表。一個看似簡單,實際上恢宏大氣,真龍天氣,從來不會喜歡浮誇。所以,蘇晨大師的玉璽更勝一籌。”


    “蔡總果然懂得鑒定古玩。”蘇晨笑著說道,“如果蔡大少能夠學到蔡總的幾分本事,那就好了。真是可惜了。”


    “他一向不學無術,我想讓他學習,他也不要。這一次之後,我希望蘇晨大師你能夠好好地教導他。”蔡父認真地說道,“如果有什麽需要配合的地方,你盡管跟我說。”


    “好的。”蘇晨點頭說道。蔡父望子成龍,既然這樣的話,蘇晨怎麽會不同意呢?


    蘇晨深深地看了蔡博文一眼。被蘇晨看了這一眼之後,蔡博文心裏有些發毛。


    他急忙低下頭去,不看蘇晨。


    “是啊,蔡總說的很對。我覺得蘇晨大師的玉璽更深一籌。而且蘇晨大師的玉璽有一個細節,是徐大少那邊沒有的。那就是這裏有一個朱字,很小個的,但是真實。反倒是徐大少那邊的玉璽,連個朱都沒有,如何證明是朱棣玉璽?”


    “徐景天根本就不懂的古玩好麽?他和蘇晨大師比?那是自找其辱。”


    徐景天和蔡博文的臉色陰沉。


    蘇晨笑著說道:“徐大少,你覺得如何?你還是堅持認為自己的玉璽是真的嗎?要是你這樣覺得的話,我就給你科普更多的知識。”


    這時候,徐景天覺得蘇晨在等待著他提問。因為他提問的話,蘇晨就有機會賣弄一番了。想到這裏,徐景天咬著牙說道:“我認輸。我這塊玉璽是假的。我跟你道歉。蘇晨大師,我的水平不如你。”


    不得不說,徐景天是很果斷的。他直接認輸了。


    他見到蘇晨有些遺憾的表情,他鬆了口氣。


    他還是更加傾向於不給蘇晨賣弄學問的機會。不然的話,他會覺得更加不舒服。


    “就這樣認輸了啊?我還以為徐大少你有更加有力的證據的。”蘇晨歎了口氣,“徐大少,你現在有沒有覺得自己的古玩隻是很匱乏?”


    “有。”徐景天說道。


    “那要不要和蔡大少一起到我的珍寶閣去補習?”蘇晨說道,“我覺得你們兩個大有可為。”


    “為什麽這麽說?”徐景天覺得,這是蘇晨今天第一次誇獎自己,所以他必須要問清楚。


    旁邊的蔡博文想要阻止他,都來不及。蔡博文捂住了腦袋。他知道,從蘇晨嘴裏說出來的,肯定不會是什麽讚美的話。


    “因為你們兩個足夠無知啊。你們就像是兩張白紙,什麽都不懂。我容易在上邊塗塗畫畫。而其他的人多少有點學問,我想要教導他們,他們也容易被他們原先的知識混淆。所以,你們兩個人容易教。”蘇晨正色道,“徐大少,你覺得如何?”


    徐景天簡直鬱悶得要吐血了。


    蘇晨這個混蛋真的是太氣人了。他咬著牙,說道:“謝謝蘇晨大師的好意,但是我覺得我玩古玩就是鬧著玩而已。我不用學習了。謝謝蘇晨大師今天讓我見識了很多的東西。我受教了。


    今天我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


    說罷,徐景天就走了。


    蔡博文想要跟著走,卻被他爸拉住了。


    “爸……”蔡博文想要哀求父親。


    “別在這裏鬧了。趕緊拜師。蘇晨大師願意拜你為師,那是你的榮幸。”蔡父說道,“你要是不拜師,我就將你趕出家門,斷了你的資金和零花錢。你倒是看看,你那些豬朋狗友,在你沒錢之後,他們還會討好你麽?”


    聽到了父親的話,蔡博文簡直熱淚盈眶。


    他很想有骨氣地拒絕。但是他知道,一旦真的拒絕了,父親真的會將自己趕出去的。他什麽本事都沒有,到時候難道去喝西北風啊?


    想到這裏,盡管丟臉,蔡博文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蘇晨的麵前。他低聲說道:“師父。”


    “跪下。”蔡父喝道,一腳踢在了蔡博文的膝蓋上,蔡博文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膝蓋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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