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也不能說我們聖光門就鐵板一塊的,源於對權利的渴望。人人都有自己的算盤。人類就說過一句話成人的世界是很累的。”月白支起身子,抱著戊戌的俊臉,“所以我們才要愛著對方,信著對方。”


    戊戌:“月兒,我希望你日後在龍族用心看人,不要用眼睛。”


    月白:“這個我懂。”


    戊戌柔柔的湊近,悄悄地說:“我已經到達元鏡的中階了。但是三奶奶那天看到我是元初以外,其他人是不懂的。”


    戊戌:“我不清楚我現在的狀態家族了解多少,但是那天實在沒有注意。也就意味著我的能力已經暴露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們就要按耐住自己的躁動。”


    戊戌:“所以就要從你下手,你被三族奉為女神,他們想你會因為懷孕拒絕而引起其他部族的不滿。”


    戊戌:“可沒想到你也有自己的打算。我看他們又有新的決策了。”


    月白:“清…”


    戊戌:“嗯?”


    月白:“大龍…”


    戊戌:“嗯,我在的。怎麽了?”


    月白摟著戊戌脖子軟軟的喚著,“大龍,我呢,定不負你相思意,隻願你心似我心呢…”


    某王聽完自己女人的表白就這樣愣住了,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月白發現戊戌突然間的沉默有些意外,是不是自己沒說對?“怎麽了?我詩背錯了好像。不過就是這個意思來的。”


    戊戌深吸一口氣,“月兒,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跳脫啊?”本來在分析時局的嚴肅氣氛突然被自己女人一句,“君心似我心”,完全打破了,遍地的粉紅泡泡。


    “啊?我怎麽?”


    “你說呢?”某王心裏癢,全身都癢,“月兒,你這樣我受不了呢,我現在心裏好癢啊,你怎麽這麽皮?我又不能把你怎麽樣…真是的…”隻能抱緊些,好難受。


    “啊?我隻是有感而發呀。”月白不懂了。


    “那你也不能,突然間,說很嚴肅的問題你突然來這麽一句,我接不上你了。”戊戌隻能捏捏自己女人的小鼻子,很無奈。“你真很皮啊~可是皮得我又好愛。”


    月白朗朗的笑起來了。“那你就再寵著我一點唄。”


    “好啊~我願意!”抱著月白心裏就會好暖,月兒每次都能給我溫暖給我力量還有方向。月白想要我走,這幫老頭子絕對拴不住我,但是眼下是我妻子要跟你們遊戲,很好,我也陪她玩。叔叔們,恐怕你們還沒有搞明白到底對付了一個什麽樣的女子吧。


    “不過,對了,月兒,我覺得你對兮顏很上心?為何?”戊戌真的很好奇,兮顏這種癆症身子骨治好了已經不錯了,難道還能入聖光門?


    “其實我一直在找合適的弟子。這兩年說是收緊了人手,其實不是的,是沒有合適的。我們聖光門是寧缺勿濫的。你們雪銀龍要加油嘍,精靈族地獸族都會來新人。強者據說非常多的。”


    “可是兮顏的身體。”


    “身體可以養,但是我要的是天賦。我需要一個跟我一樣會使用魂網,千手,天道的侍從。琉樺這個人精通藥理,這針灸108針可是她的絕活,但魂網需要對於戰氣使用很細膩的人,琉樺這方麵上不去。不僅是她,我覺得有可能性的都教過,但很可惜,學了反而其他都丟了。我就做罷了。”


    “你看到兮顏覺得她有可能對不對?”


    “是的。”


    “啊?你那個魂網什麽千手是醫療手段啊。”


    “對呀!”


    “不是用來打仗的嗎?”


    “不是呀,魂網準確來說是用來救命織魂的呀。”


    戊戌汗顏了。月白的功法可以說是爐火純青,自己要勤加練習了。


    “戊戌你陪我練會兒劍吧。”


    “嗯?不行。”某王很拒絕,開什麽玩笑傷了怎麽辦?


    “求你了,你在我就啥也不能做,孕婦要活動的。”


    戊戌受不了月白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這個人,我這招也學會了嗎?


    “行,就一會兒啊。”某王心軟了,感覺自己不答應是罪過了。伸手出了兩把小木頭劍。


    “咦?這劍真可愛。”


    “這個我給孩子做的。我們兩個先玩玩吧。”


    “哈!好啊好啊!”


    說著兩個人就玩起來了。


    然而外麵留守的幾個侍從緊張了,怎麽會有打鬥聲,這要是……


    大事不妙啊,趕緊衝進去,結果是兩個王在比劃。


    大家趕緊刹住腳躲起來,戊戌王那幽幽的眼神還曆曆在目,不想再承受一次來自王的威壓。


    不過幾個孩子還真的心生感慨。


    “陛下跟王都好厲害。”


    “你們聽說沒有,兮顏被陛下治好了。”


    “啊?兮顏那身子骨還有救?”


    “是的,陛下治好的。我今天看她在女紅坊一大早就在那裏織天絲雨。”


    “哇,我好崇拜陛下,好想跟著陛下從醫啊。”


    這時!月白揚著短劍衝了出去,某王怎麽能放過自己女人投懷送抱的機會,直接張開臂膀摟妻入懷。


    “我說你,怎麽也不躲,紮到你的!”月白見勢,還好收了劍。“怎麽,你啊。又這樣…”


    “嗬,你自己撞進來的,我沒做什麽啊?”戊戌一臉無辜的樣子,意思就是怪我嘍?


    “你還說,那時不也是?為什麽不躲?”


    “為什麽要躲,我喜歡你撲到我懷裏呀!”某王被關心著莫名的滿足了。


    “這叫什麽話?”月白想掙脫自己男人的懷抱,可是不太容易。


    “不是嗎?不過那時是什麽那時?”某王求真了。


    “就是神龍傳承前你非要見我一麵那次,還用鏡花水月迷惑我呀。”


    “哦?你還記得啊?那那時我對你說的話你是不是也看見了?還記得不?”戊戌沒想到月白會提起這件事,這是自己累世記憶的重複,值得珍藏的一段。


    “什,什麽話?不,不記得了。”月白霎時間緊張了。


    “月兒,你一對我撒謊就結巴,你肯定看見我對你說了什麽是不是?”


    “沒,沒看見。哎呀,陪我練劍。”


    “不!告訴我,你看見我說什麽了,我就陪你。”


    “啊?真的不記得了,你這是,這是……”


    “這是什麽?你明明記得好嗎…”


    “我,我,我…”


    “不記得你臉紅什麽?”


    “哎呀,這樣的話怎麽隨口就說啊,氣,氣氛不,不對。也就你,就你……”


    “我很愛你呢,月兒…很愛……”戊戌牽起月白小手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你是我心中的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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