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龍皇跟家臣將最後方案敲定,便聽到炎旭傳來了赤焰返回府邸睡覺的消息。


    東陵隨即鬆了一口氣。而此時在沉睡中的月白也蘇醒過來。


    地點:聖靈山樹屋群


    “卿,我睡了多久?”月白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樹屋內,於是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這個。


    雲卿看到蘇醒過來的女孩喜出望外,立刻起身輕輕懷抱住月白。沒有人知道在雲卿的內心有多恐懼和失落,而月白的蘇醒卻讓雲卿心裏的大石落了一半。


    “卿……”月白柔柔的喚著雲卿的單字,她知道自己如此雲卿一定很擔心。


    “你睡了如此長的時日,我真的擔心。”雲卿細細打量著自己的女孩。“有沒有發生什麽事?嗯?”月白不會無緣無故的沉睡,很可惜自己如今不能隨意去開女孩的魂棺,聖門地界被毀,遺落之門又不知在何處。倘若月白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交代不了了。


    “我和蘇曉月已經合並了,她是我我是她,我現在做什麽她都看得見,她想什麽我也知道,智魂已經跟我鏈接上了。我現在也算稍微好點了。”


    “那就好!”雲卿再一次把月白抱在懷裏,這一次緊一些。“那就好!”


    “最近發生的事兒跟我說說,好不?”月白回抱著雲卿,輕輕拍著。但雲卿沒有動。


    “卿?”月白困惑了,她稍微一退,雲卿靠進了自己的懷裏。


    原來連日以來,雲卿不眠不休的看著月白,又去神龍廟找龍先知,還動用了雲寧的天火,跟龍族之間還要斡旋礦洞之事,幾乎沒合眼。月白一醒,整個人就一下子放鬆了,直接睡著。


    “鴻爺,雲卿他怎麽樣?”


    “小月,你暫時不要發動,等緋龍泉好了,你和雲卿去溫泉療養。你們的傷都太重了。”


    “是,”月白明白,自己都自身難保,倘若隨意發動是不是又要沉睡又要惹得雲卿緊張。月白的小手輕輕地放在雲卿的臉上,心裏默默泛起酸楚。“對不起……”


    此時女孩突然想起什麽,便解開雲卿的衣衫,還沒有解到底衣,小手便被握住了。“我說,你就這麽迫不及待了?”雲卿閉著眼睛卻是醒了。


    “迫不及待?”月白一愣。


    “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成婚也不遲啊。”雲卿睜開眼側過頭看著女孩一臉戲謔的表情。


    “你說什麽呢?”月白算是聽懂了,俏臉爆紅。“我我給你端端杯水。”女孩逃出房間。


    “嗬……”雲卿看著月白的背影嚴肅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還差一點就被發現了。萬萬不能。


    雲寧身上是沒有傷的,胸口下方還有屬於太陽神的神徽,而自己的神徽也出現了,正在融合。鐮月修靈的陣法雖然讓自己好過了些,可是卻似乎無法延緩融合。“月兒你一個人怎麽辦?”


    而洛綾紫和鐮月聽說月白醒了便火速趕回聖山樹屋。


    “鐮月,聽聞你會書寫煉陣?”


    “是,鴻爺,鄙人不才,但是自保的手段罷了。”


    聖太祖取出軸卷,攤開所有殘卷。“緋龍池的大陣要重新書寫,你來看看,提提意見。”


    “鴻爺,我?”


    “緋龍陣本是吾門曆代掌門書寫加持,上一代是雲弧的父親雲明所製,而今雲弧昏迷,還在寒潭,我隻能代勞,但個中細節需要精通煉陣的人把關。你來看看。”鴻晟難得解釋,鐮月有些受寵若驚。他坐下仔細觀看。“鴻爺,可有其他的了?”


    “沒有了。你可有想法?”


    “鴻爺,鄙人發現你們的煉陣都很文雅,重保護卻輕防禦反擊。而又以靈石作為陣法能量源,其實這麽不太穩定呢。”


    “哦?怎麽說?老夫願聞其詳。”鴻爺認真的看著鐮月。


    “您們都是善人,覺得加入禦敵的是殺生了吧?”


    “這隻是一方麵。”


    “嗯,精純之力,倘若參雜殺陣會影響發揮,你們都這麽認為的是嗎?”


    “嗯,緋龍陣當年是魔界問天山的地界出入口,緋龍泉則是消業淨化和試煉,故穩定便是,防禦並未安排。”


    “也是,沒人會想過聖界內部出問題。所以抵禦都向外了。”鐮月輕輕感歎。恐怕這陣出問題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


    這不龍皇想要商量礦洞修繕和工兵駐紮的事情,又再次前來。


    而九叔又過來看望鐮月。


    金銘看著鐮月又在拉家常,問了去人界怎麽樣?累不累什麽的?完全沒話找話。


    “九皇叔真的好偏心。”赤焰這個幼稚鬼又來了。“姐姐,你醒了就是好啊,不然我無聊了死了。還去人界玩不?我保護你。”


    “怎麽說?”月白看著表情豐富的赤焰一臉笑意,“感覺幾日不見這孩子怎麽長大了許多?”


    “從小我最怕就是這個叔叔了,對我永遠都是冷著一張臉。可是看到表哥,那笑得跟朵花似的。還送了我哥一大堆禮物,各種丹藥,功法,武器。那好玩的我都羨慕嫉妒恨。”


    “你還會在意這個?”月白有點詫異這個從小被龍族大人們捧在手心裏寶貝疙瘩也會有這樣的情緒?


    “龍皇長子,什麽沒有?聽說每年的神龍見習都送你去,也沒見你有多大長進。”話音剛落小鐮踱著步子緩緩邁進月白屋內。


    “哥,我的親哥,你怎麽連這事都知道。”


    “在我背後嚼舌根,還不容我當麵揭你短了?你父皇是怕你磕著摔著碰著,你倒好,連你們本族的天罡秘法都練不過初級。一天到晚大言不慚的說要保護殿下。我看你就是張嘴有點用。”


    赤焰急了,“你你你你再說哇燒了你的嘴巴。”


    這時小鐮薄唇親啟,天罡: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赤焰噴著火跑到了外麵的找水裏去滅火。


    滿臉焦黑的赤焰一臉生無可戀的返回屋內,“哥,你有什麽都會的就一次過都使出來吧,一次打擊我個夠。”


    就你?哼天罡:易


    就這樣赤焰莫名其妙的被移到的樹屋外幾裏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他怎麽什麽都會。”赤焰氣得直撓頭。“對了,賭約賭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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