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丞相發現自己心思有異,楚翹沒敢七夕過後就馬上給東宮送拜帖,而是等一個月後才送的拜帖。


    東宮回帖倒是很快,當日下午就回帖允了楚翹第二日去東宮。


    八月天就更熱了,人間像是下了火一般,街邊上的樹都被日頭灼得打蔫了,每一陣風都是一股熱浪。


    轎子裏悶極了,如同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般。


    楚翹的小手上握著一把玉柄團扇,可她已經懶得用了,扇子下的風都是熱的,還累得她手腕酸疼。


    等到了東宮,楚翹額上已經有了豆大的汗珠,鬢邊的頭發沾了汗水顯得有些亂了。


    可讓楚翹更難受的事情還在後麵,上官劭書房裏竟然沒有冰盆,屋裏也同蒸爐沒什麽區別。


    “殿下,您不熱嗎?”


    楚翹瞧見上官劭身上的衣裳,自己都替他覺得熱,他就不怕自己被捂臭了嗎?還是大冰箱真的能自我製冷。


    上官劭從書案上的一本書裏取出一張紙,看都沒看就遞給了楚翹,冷聲道:“你之前不是覺得冷嗎,現在怎麽又覺得熱了?”


    楚翹不明白上官劭又在說什麽,眉頭微微蹙起,杏圓眸子裏滿是疑惑。可等她接過那張紙後,臉上的困惑就全消了,白皙的小臉馬上就紅了,耳垂紅得能低出血來。


    這張紙上寫的都是什麽東西,她還是個孩子,剛剛滿十八歲,為什麽要玷汙她純潔的思想。


    手上的紙如同燙手山芋一般,灼得楚翹趕緊把紙扔在地上,然後惱怒道:“上官劭,你這個登徒子。”


    由於詞庫問題,楚翹就隻能在心裏罵上官劭流氓、變態、賤人等一係列少兒不宜詞語。


    上官劭隻是眉頭微微皺起,菲薄的唇抿得更緊了,但眼底裏卻生出一抹戲弄之情。


    他俯身撿起楚翹扔在地上的紙,眉眼帶笑,薄唇輕啟:“本宮真是沒想到楚姑娘是如此精通淫詞豔曲,本宮可是頭一次看如此香豔的東西。楚姑娘是不是忘了自己寫了什麽,本宮念給你聽,妾身夜不眠,思君已成癡,錦被冷似鐵,君懷暖妾心,何日與君共枕眠。”


    “殿下不要念了,這不是臣女寫的。”


    後麵內容可是越來越勁爆,楚翹可不敢聽了,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頭都快要紮在胸上了。


    上官劭倒是沒再念下去,他怕楚翹一會兒鑽到桌子底下去,將紙放回到了原來的書裏。


    上官劭唇邊嗤著笑,走到楚翹身邊,將楚翹的小手拉開,貼在她耳邊道:“楚姑娘是多想做寡婦,連一枝紅杏出牆來都敢寫給本宮看。”


    “殿下,這信不是臣女寫的,是有人要害臣女。”


    楚翹的聲音已經開始打顫了,她感覺自己以後沒臉見上官劭了,小白花這是寫的什麽玩意。


    上官劭偏了一下頭,薄唇像是貼在楚翹臉頰之上,隻是一動便可以碰上香軟的小臉。


    “殿下親啟,妻翹兒親筆。”


    楚翹身子更僵了,有些尷尬道:“也許是有人冒充臣女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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