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地圖,宋時初發現這玩意粗糙的很,按著上麵走,必須的迷路了不行,果然這個時代地圖都是寶貴的東西,除卻特殊身份者,其他人很難弄到地圖。


    宋時初想到齊昇,那個修路的幹將,早晚得修去往西北的道路。


    去找他沒錯的。


    跟宋時初想象的一樣,尋到齊昇以後,直接說自己需要地圖,齊昇連問宋時初要這個幹什麽都沒問,直接把地圖給了她。


    “這些是從宮裏拿出來的,你騰一遍。”齊昇說道。、


    宋時初點頭,有了地圖,有騎行老虎,還有空間,其他的行李對她來講不算重要。


    宋時初一個人離開京城。


    偌大的傾城少了一個人,很少有人能夠注意到。


    宋贇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會去尋找祁文承,現在的祁文承非常的忙碌,王霖登基,需要自己的班子,需要能夠幫助他的人,朝堂上的事情極為繁瑣。


    王霖需要人手,祁文承就被抓起來用。


    看見宋贇也不把宋贇當成孩子,一些事情會交給他。


    祁文承忙碌,宋贇也忙碌,偶爾祁文承會詢問一下宋時初的蹤跡,宋贇隻能笑笑,他也不大清楚。隻知道處理的事情很重要。


    若是不去處理,這輩子大概都會後悔的。


    “先生,皇上讓你去將這些東西在全國推廣,三年之內讓大胤每個州縣都有的這種,五年之內全國沒有餓死的案例,這似乎有些難度。”


    “難猜更應該去努力的做,人或者總得找點事情,若是事情太簡單了,怎麽能夠用一生去風險。”祁文承說著,開始謄寫種植要點。


    宋贇整理亂糟糟的桌麵,時不時往祁文承那邊看一眼,祁先生這麽好看的一個人啊,就是不喜歡做內務。


    書房這種重要的地方外人不能進來,連同小廝仆人都不行,但是祁先生自己也不整理。


    宋贇將東西分門別類整理好,視線落在祁文承身上:“先生,您什麽時候給我找個師娘?”


    祁文承手裏的筆晃悠下,恍然發現,損友的孩子都這麽大了,他竟然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似乎有些慘淡,但是事情這般,也不是他樂意的。


    若是此生能有一個共白頭的人他是很樂意的,然而,未曾碰見那樣有趣的人。


    “怎麽,想給先生介紹一家名門淑女?”祁文承放下手裏的筆,讓下麵的人拓印。


    “成親這個事情呢,不能太草率了,雖然大多數人都很草率,但是你要知道,若是夫妻之間沒有共同語言,每日相敬如賓,長長久久的,是多乏味,人生隻有短短幾十年,不要讓自己後悔,不讓去將就,也不能湊合。”


    祁文承看向宋贇,說完又笑了起來:“你還是個孩子,如何聽得懂。”


    “我覺得我柔柔挺適合你的,隻是你太老了。”宋贇搖搖頭,看著祁文承歎口氣。


    有靈魂,有目標,又為之付出一切的,熱烈紅火的願望,這樣的人任誰看見都會動心,隻可惜小柔柔比他年紀還小,老牛吃嫩草這種行為不提倡。


    祁文承瞥了宋贇一眼,那個小姑娘他是知道的,凶巴巴的。


    隻是那麽小一個孩子……不該有的想法瞬間壓了下去,又給宋贇發派了許多事情。


    宋贇繼續勞心勞力。


    另一邊,宋時初出了京城,循著官道徑直往西北走去,白虎放開跑速度極快,夜裏行走,恍如一道神仙略過,宋時初.夜出晝伏,用了七天的時間,終於到了滿眼全是枯草的地域。


    地麵上的土質跟她猜想的一樣,貧瘠的很,荒蕪的一大片尋不準方向,若不是天上還有每日按時升起來的太陽,即使宋時初都免不了要迷路。


    到了這裏,距離駐紮的軍營應該不遠了。


    宋時初將白虎放回空間裏。


    一隻鸚鵡落在肩膀上,鸚鵡在顧景垣跟她之間傳遞過消息,對於方向對於路途要比她熟悉,鸚鵡在宋時初的吩咐下開始尋找路徑。


    北邊荒涼風沙極大。


    鸚鵡綠豆一樣的眼睛閃爍不安,在宋時初的指定下開始帶路。


    鸚鵡分辨方向靠的是什麽宋時初分辨的不太清楚,但是鸚鵡長著嘴巴,控製不住的想要說話,時不時從遠處歸來落在宋時初的肩膀上。


    “找到了找到了,再走兩個時辰就到了營地。”鸚鵡聲音腔調很怪。


    宋時初罕見的露出笑來。


    雖然心裏極為急迫想要現在就到達北地,但是她不是會被情緒左右的人,她知道進了營地以後要做什麽,那是需要體力很精神的,現在她需要的是休息跟調整。


    帶著鸚鵡回到空間裏,在竹屋裏睡了一覺,還洗了個澡。


    換上一身髒兮兮的衣服,給自己易容一下。


    宋時初精神充沛之後,朝著目的地走去,到了營地看見駐紮的人,無關人員都會被驅趕。


    宋時初靜靜等到天黑,潛入進去。


    依著自己對於顧景垣的了解,順利找到將軍營帳,裏麵坐著一個人影,但是……


    這影子根本不是顧景垣。


    宋時初深深呼吸一下,看著守衛的小兵進去出來,星光照在大地,涼風擇人而嗜,這樣的條件這般生存環境,若不是錚錚鐵骨,誰又能堅持下來,在外麵呆了一會兒,宋時初就感覺到自己手腳冰涼,這才隻是一會兒的功夫,若是一晚上值夜,那得多遭罪,將士的辛苦從常人如何理解呢。


    終於簾帳裏的蠟燭熄滅。


    身影去了床榻,五感通透的宋時初貼著帳篷還能聽見裏麵平緩的呼吸聲。


    打暈值守的人,撩開簾子鑽了進去,裏麵躺著的是南沉,在南沉臉上帶著鬆懈不了的疲累,原本清秀的小將軍長了一臉胡子,眼皮子發青,一看就是好些時間沒睡過。


    案上放著信函,宋時初打開看了一眼,呼吸突然加重,更咽聲被她強行咽了下去。


    顧景垣確實失蹤了,在一次戰爭以後,明明取得勝利,為了慶祝在雪地打獵,遇見一隻羊就去追……


    給自己添個美味算不的什麽事兒,顧將軍的本事這麽大,估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一去不回。


    宋時初從信函看見地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帳篷。


    看見值守睡著的人,擔心這兩人晚上凍死了,想了想一個人嘴裏塞了一顆藥丸,醒來兩人隻會覺得自己太累睡著了,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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