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寬敞的辦公室中,聶雙雙緊鎖著眉頭坐著。


    隻不過她並不是坐在辦公桌椅上,而是坐在皮質沙發上。


    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麵容上沾染著深深的悲憤,目光落在拚果手機上,秀手緊攥著拚果手機,恨不得一把將其摔爛。


    “果然是渣男!”


    距離她看到薇博熱搜榜第一話題——渣男陸雙角,已然過去了十分鍾,但怒氣依然在她心頭翻滾湧動。


    太氣了,氣的她牙齒咬得咯咯響。


    這篇薇博話題,是一位沒有透露姓名女孩的親口敘述,陳述了與渣男陸雙角之間的交往經曆。


    聶雙雙是帶著一股氣看完這篇敘述的,結果看完後一股氣變成了兩股氣。


    兩片肺葉都要氣炸了。


    這渣男居然這樣狠心的傷害了人家姑娘?


    更加可惡的是,評論區被一大幫“渣男陸雙角前女友”所占領著,每一位都在斥責著渣男陸的卑劣行徑。


    聶雙雙隻是大概地掃了眼,沒做細數,單是這樣,最少有二十位受害女孩。


    聶雙雙悲痛著啊,一是替那二十位被渣男陸雙角傷害過的女孩悲痛,二是為自己悲痛。


    雖然她已然看穿了陸雙角的渣男身份,但是這家夥還賴在她家啊,也不知道媽是怎麽找女婿的,怎麽就找到了個妥妥的渣男女婿。


    她也因此想起渣男陸雙角的薇信之中隻有兩三個好友。


    這簡直就是渣男標配,為了掩飾渣的事實,對外顯示出“純情少年”的模樣,薇信裏隻有兩三個好友。


    其實肯定還有另外一個其中有著很多小妹妹的薇信號。


    “呸!渣男!”


    聶雙雙在心頭盤算著,她該如何在她媽麵前狠地揭開渣男陸雙角的醜惡麵容。


    盡管她知道這個有些難度,首先她媽對陸雙角偏愛有加,其次是渣男一般都有些手段。


    “聶總,按照您的吩咐,我查了下陸姑爺……”正在這時,一位女秘書走進辦公室,她剛開口說到這裏便被聶雙雙打斷:“不許稱他為陸姑爺!叫陸雙角!”


    “呃……是……”女秘書隻好繼續說道:“我按照您的吩咐,查了下陸雙角的銀行卡消費記錄。”


    “說。”


    “聶總,請您過目。”


    女秘書說著遞給聶雙雙一文件,上麵具體記錄著陸雙角的銀行卡消費情況。


    提現一百萬……購買市中心商業街“txt咖啡廳”……購買股票……總花費五千萬。


    “什麽?


    !”


    聶雙雙咬牙切齒地繼續仔仔細細地看了眼投資,氣的想揍人。


    這投資的txt咖啡廳是出了名的“爛咖啡廳!”


    ,傻子才會購買這爛尾咖啡廳!她曾經去裏麵喝過一次,發誓不會去第二次。


    那裏咖啡難喝且貴,主要的是難喝。


    這種咖啡廳屬於名聲大臭的咖啡廳,十裏八鄉的化同市市區人都知道這家咖啡廳不行,壓根不會去的!這陸雙角腦子有問題吧?


    但凡有點腦子也不會花兩千萬買下這家咖啡廳啊,這不是穩賠不賺的生意嗎?


    !聶雙雙氣地繼續看文件,當看到花兩千多萬接近三千萬購買了一大堆股票,而且是按時間排序買了一大堆股票時,更是氣的兩眼昏花。


    有這樣買股票的嗎?


    !這不是在敗她們金家的錢嗎?


    !真是蛀蟲!啊啊啊!聶雙雙腦海中自動浮現陸雙角那賤賤的笑容,她媽究竟為什麽會看上這種人渣敗類啊?


    !聶雙雙氣的心中難受,最後她終於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後,歎口氣閉眼躺在沙發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唉,這段時間事情真多,聽媽說最近古武界也有些不太平了。”


    ……“嘖嘖嘖!金大娘,你可真是玩的一手好把戲呐,姑爺明明回來了,還不告訴我們,隱瞞著這些是有什麽陰謀打算?”


    金家大院之中,一位身穿麻布大褂,腳踏破爛布鞋的佝僂腰老頭,帶著一對渾濁灰沉的眼球朝金大娘看著。


    老頭身邊還站著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長得人高馬大,隻不過此刻的眼神和老頭基本上是一毛一樣,眼神中同樣折射著刀鋒般的淩厲。


    “金阿姨,據我所知,您之前說是讓姑爺去曆練一個星期的吧?


    怎麽這才三天呢,就回來了呢?”


    男子在說話的時候還特地在姑爺一詞上加重了語氣,似乎是在加以強調。


    金大娘的臉色陰沉,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她這招暗渡陳倉還是被發現了。


    “金丫頭,你無需多說什麽,既然姑爺回來了,就趕緊讓咱們看看金家姑爺有何能耐!”


    能耐?


    金大娘的心中咬牙切齒,來挑刺找茬了。


    麵前的這老頭其實說到底算是她師伯,姓李名昭。


    而她的師傅,也就是她的父親。


    老頭是她父親的好友,多年前父親死去,金家家主之位理所應當地順承到她身上。


    然而李昭老頭不懷好心,企圖謀權篡位,未果後,惱羞成怒。


    這麽多年來一直聯合其他臭味相投的老家夥針對她。


    父親在死之前就和她說過,李昭其心殊異,讓她要多加小心。


    果然正如父親生前所說的那樣,這家夥的心黑的很。


    而李昭身旁的男子,便是他的兒子李峰。


    並非李昭老來得子,這李峰是李昭二十多年前在荒山野嶺領養的棄嬰。


    李老頭到底是李老頭,把李峰培養成一位和他一樣尖嘴刻薄,黑心險惡之人。


    而近些年來李峰一直對聶雙雙有些想法,這點金大娘也深知。


    李昭一直也在幫助他兒子李峰接近聶雙雙,但多次都被她金大娘給阻攔了下來。


    李老頭心生悶氣,越發的對金大娘不滿,每說一句話都帶著濃濃的火藥味。


    金大娘自然不可能讓李峰得逞的,把自家雙雙送到李峰手上,無異於羊入虎口。


    再者,她也深深明白李峰接近聶雙雙,絕不是貪圖美色這麽簡單,其有更深層的陰謀,想通過雙雙這條血脈,逐漸蠶食深入吞並她金家政權。


    金大娘抓緊招了個金家女婿,發自內心深處喜歡陸雙角是一事,向李氏父子表明態度和立場同樣也是一事。


    意思再明顯不過:我家雙雙有家室了,你個小子別多想了,沒戲!因此在此刻,金大娘對於李氏父子二人的話絲毫不意外。


    他們是想要故意刁難陸雙角,而此時正值他們金家內部比鬥之際,正好借此時機來侮辱陸雙角,這件事他們一群老家夥幾天前就想好了。


    侮辱陸雙角的同時又可以含沙射影地侮辱她金大娘,實在是一箭雙雕。


    “金丫頭,這姑爺上台比鬥之事,你可是一拖再拖了啊,之前說因為姑爺出外曆練,一星期後上台。”


    “可姑爺這時候回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既然回來了,那也沒有不上台的道理了吧?”


    李昭的目光如鷹般銳利,直勾勾地盯向金大娘,老練而深沉。


    “再說了,任何金家弟子都必須要參加金家家族內部比鬥,挑選出精英弟子參加五天後世家舉辦的武鬥大會,這是世家曆來規矩。


    你身為金家之主親手破壞規矩?


    !”


    金大娘眯眼一笑,道:“師伯,規矩自然是要遵守的。


    你可想多了,我能有什麽小心思,雙角是曆練受了重傷,這才回來的。”


    “曆練受了重傷?


    哈哈哈。”


    李昭哈哈大笑,“金丫頭你果真玩的一手好牌啊,一語雙關?


    你的意思就是姑爺沒法登台比武了?”


    “師伯見諒,雙角正在養傷。”


    金大娘笑著說道。


    陸雙角可是武學廢柴啊!她不可能讓陸雙角上台比武。


    要說能打倒一兩位那還是好的,李氏父子嘚瑟不起來,但陸雙角那般千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廢柴,下乘古武都學不會,這還玩啥?


    上去不就是送人頭丟人嘛,金大娘盡全力保護好陸雙角不讓他上台。


    李昭眉頭微皺,一旁的李峰咬牙切齒,拳頭握得緊緊的。


    “金阿姨!我等著和姑爺戰鬥等了好久!”


    金大娘心中冷然一笑,你是等不急侮辱他了吧?


    臉上還是笑著說:“小峰,雙角可不是你的對手,你在武學上的天賦多高,可不是常人能相比的。”


    “峰兒別多說。”


    李昭冷著臉碰了碰身旁的李峰,然後緊盯著金大娘,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姑爺重傷了?


    我看未必吧?”


    “嗬嗬。”


    金大娘依然輕笑著:“我怎敢欺騙師伯呢?”


    “欺騙未欺騙,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大娘帶我們爺倆去見見姑爺,姑爺重傷一場,我們也得關切一番。”


    金大娘立即笑著回:“師伯,還請見諒,雙角重傷嚴重,外人不可打擾。”


    “不可打擾?


    好大的譜?


    如果我偏要去打擾呢?”


    佝僂著腰的李昭竟然一下子腰板挺直,氣勢陡然拔高,雙目射出一道精光。


    “師伯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呢。”


    金大娘笑著,一股氣已然醞釀在丹田之中。


    然而……正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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