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屠,你隻不過是我的踏腳石而已,明天早上好好看看初升的太陽吧,後天你就看不到了!”


    依舊是那麽的狂妄,這句話說完,羅伊便是遠遠地走開了。他隻要休息一天,便能夠繼續血戰。不要以為這些戰鬥對羅伊沒有好處,相反,好處也是非常大的。


    他是壓製了階別和那些人戰鬥的,所以戰鬥之後也會有很多的收獲。他需要一天的時間來收取這些成果,這才停留了一天。同時也是為了掩蓋一下自己的鋒芒,盡管已經鋒芒畢露了,但還是稍微掩蓋一點的好。


    如果他接連不停地戰鬥,肯定會引起很多人的好奇。他知道,血色試煉場肯定有不少鬥尊強者,如果有鬥尊強者不顧臉麵抓捕他,那恐怕就是麻煩了。


    “什麽?煉獄要和血屠戰鬥了嗎?就在明天?”


    今天這一場殺戮,已經讓很多人體內的熱血沸騰了起來。而現在竟然聽到羅伊要挑戰血屠,他們自然更加興奮了。這次來血色試煉場實在是太值了,今晚也不用離開,直接等到明天他們兩人決戰。


    “明天絕對是一場巨龍爭虎鬥,想想就覺得興奮不已。啊,時間快點過去吧,我要看他們兩個戰鬥。我快要興奮地不能自已了,他妹妹的!”


    “日啊,我要是會時間加速就好了,真想早點看到他們兩人的戰鬥!呼呼……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誰強,是老牌的血屠強,還是新晉的煉獄強?”


    不要說那些觀眾了,就算是很多試煉者都是期待了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敢挑戰血屠了,比血屠階別高的不能挑戰他的。和他階別一樣高的,更是不敢挑戰他,否則隻能被撕成碎片。


    可是現在不同了,試煉場出了一個狂妄無比的羅伊。他也有狂妄的資本,二十天完成兩千人斬,他要是不能狂妄,那其他人就更沒有資格狂妄了。


    倒不用擔心血屠不應戰,先不說臉麵的問題。羅伊明天挑戰比自己階別高的人,那對方自然不能夠推辭。血屠的階別就比羅伊高,他就算想推辭也肯定無法推辭。


    “小雜種,你可真夠狂妄的,真是有種啊!明天,我一定會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撕下來喂狗,我要你痛苦的向我下跪求饒。可是不管你磕多少響頭,我都沒有打算放過你!”


    血屠本來就是一個狂妄的人,現在遇到羅伊這個更狂妄的人,簡直讓他差點氣炸了肺。尤其是羅伊還揚言將他當做踏腳石,他血屠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成為他人的踏腳石?


    “小雜種你也太自大了,區區一個二星鬥宗而已,你還真當你是我的對手了?我要殺你真是易如反掌,不過你別想死的那麽痛快,你就好好享受你的最後一夜吧!”


    他咬著牙,狠狠地說道,周圍的溫度都是陡然下降。站在血屠身邊的一些試煉者,更是遠遠地退開了。他們都知道,羅伊是徹底的激怒了血屠,羅伊將要麵對的,是一個暴怒的血屠。


    隻要過了今天,便是有一場巨龍爭虎鬥,血屠都是等的迫不及待了。他的雙手都癢了,很想趕快撕開羅伊的血肉!


    像羅伊這樣的條件,很多人都不具備。並且這些強者不能拒絕。但其他人哪裏有他會藏拙,裝的跟真的似的。


    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暴露過自己的真實實力。如果他真的暴露的話,恐怕就算他要群戰,也沒有三星鬥宗強者會搭理他。他挑戰一次,頂多就隻能斬殺一個對手罷了。


    別人來血色試煉場,要麽是為了揚名立萬,要麽是為了磨練自己,要麽是為了拜入死神教。畢竟血色試煉場的獎勵並不豐厚,很多人都看不上。


    千人斬才黃金魔器而已,這可是拚了性命換來的。要是做別的事情,比斬殺一千個對手簡單很多,都能賺到黃金魔器。最主要的是,從千人斬到萬人斬之間,竟然什麽獎勵都沒有。


    這就使得一些人在完成千人斬之後,就直接遠離這裏。千人斬和萬人斬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與其耗費不知道多少年,還不如拿個黃金魔器就閃人。


    這些人一般過來,就是很快亮出自己的實力。就算沒有使出所有戰力,也不會像羅伊這般藏拙。誰會像他這般奸詐,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完成萬人斬進入死神教,其他的都是浮雲。


    目的不一樣,做法自然不一樣。他不需要什麽名氣,隻要在完成萬人斬的過程中磨礪自己就夠了。這就注定了他和別人不一樣,別人一來就是想要磨礪自己。


    而他在剛來的時候,卻是向著多賺取一些人頭。如果他不藏拙的話,別說現在的兩千人斬了,能夠完成兩百人斬就是不錯了。有時候學會隱藏,也是很大的一門學問。


    就好比現在,如果他亮出所有的戰力,他和血屠的戰鬥就沒有任何的懸念。可惜他沒有,所以這場戰鬥在外人看來,就是充滿了可看性,誰贏誰輸還不知道。


    血屠心裏更是覺得自己肯定能夠贏,畢竟羅伊的戰力也將那樣。他的階別已經穩固在四星鬥宗,可他並不是一般的四星鬥宗強者。他擁有跨越小階別殺敵的本事,他也是天才一枚。


    這並不是吹噓,他的確有這個能力。血屠也是斬殺過五星鬥宗強者的存在,以四星鬥宗的實力斬殺五星鬥宗強者,已經算是一個傳奇了。


    羅伊現在表現出來的戰力,也就是在五星鬥宗的邊緣罷了。而他血屠卻是斬殺過五星鬥宗強者的存在,誰更厲害一目了然。他倒是沒有想過羅伊隱藏實力,畢竟二星鬥宗強者有這種戰力,已經是絕世天才了。


    像這種絕世天才,就算是在巔峰勢力,也不會有多少。血屠隻要想著能夠將這樣的絕世天才撕成碎片,他的心裏便是一陣興奮。


    場外的賭局已經開始,賭羅伊贏的有,賭血屠贏的也有。不過現在賭血屠贏的更多,畢竟血屠斬殺五星鬥宗強者的事情,在血色試煉場也不是什麽機密。


    “小雜種,等到明天我便讓你明白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血屠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將羅伊撕成碎片。他的麵容都是有些扭曲了,羅伊不僅搶走了他的榮耀,還如此羞辱於他。在羅伊沒來之前,誰都認為他血屠是一個潛力十足的人,對他的將來也是極為看好。


    可是現在有了羅伊就不一樣了,一連串的打破記錄,讓很多觀眾都為之瘋狂了。隻要再過幾天,羅伊的人氣絕對直追人屠那些人。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當東方的旭日冉冉升起的時候,很多人更是亢奮了起來。他們知道,很快便是有一場大戰,絕對有看點的大戰。


    就是今天,羅伊要和血屠一戰。兩大新晉強者要進行大對決,不分勝負,隻分生死的大戰。經過一夜的宣傳,很多鬥修者都是趕了過來。這樣的戰鬥不容錯過,他們自然要看。


    “你個小雜種,今天不將你磕頭求饒,我就不叫血屠!今天不將你打的屁滾尿流,我就不是男人!”


    血屠在心裏惡毒的咒罵著,他早早便是選擇了一個試煉台站了上去。隻要等羅伊一到,他便是要開始戰鬥,將羅伊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撕下來。


    “煉獄怎麽還沒來?”


    陽光普照大地,眾人也是等的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到現在為止,羅伊根本就沒有現身,連他的影子都是沒有見到。就連台上的血屠都等的不耐煩了,他可是很期待接下來的戰鬥。


    “那小子肯定是不敢來了,也就叫喚著凶,怎麽可能真的比得上血屠?”


    “就是啊,我估計那小子麵對血屠的時候,恐怕會直接嚇得屎尿齊流,還用得著打嗎?”


    這些話當然不是血屠說的,他自己說出來根本沒有什麽效果。他給一些手下打個眼色,那些人自然就知道怎麽做了。他們自然是極力貶低羅伊,用來襯托血屠的高大形象。


    有人支持血屠,自然也有人支持羅伊。畢竟二十天完成兩千人斬,可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他們絕對相信羅伊更強,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知道羅伊的戰力究竟有多強。


    反正他每次都是毫發無傷的走下場,甚至連大氣都不喘一下。這些能夠肯定,羅伊的真實戰力絕對要比表現出來的強很多。今天這一戰,肯定就能夠看出一些東西。


    “難道煉獄真的害怕了嗎?”


    烈日已經高高的懸掛在空中,可是羅伊的影子都沒來。就算是原來相信羅伊的一些人,都是有些懷疑了。畢竟已經到了戰鬥的時候了,難道還一直等下去嗎?


    “早說了煉獄不行,一個二星鬥宗強者而已,在血屠麵前他就是個渣!我們血屠將他渾身的骨頭都打斷,肯定都不費什麽事情!”


    隨著一些人的叫囂,聚集到這裏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血屠和羅伊的戰鬥,也是真正的宣傳開了。血屠的名氣還沒有大到這種程度,但羅伊那個二十天完成兩千人斬的戰績實在是太驚人了。


    “區區一個二星鬥宗廢物而已,也就吹的厲害,真正到戰鬥的時候他還不敢來。也對,隻要他不挑戰,血屠也就不能挑戰他,真是打的好算盤!”


    場中一度亂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認為羅伊不行了。一些壓羅伊贏的人,更是苦著一張臉,這次要輸一個徹底。不過還是有人相信羅伊,很多人已經吵了起來。


    “來了來了,他來了!”


    忽然,一聲大喊傳遍了整個試煉場,眾人的目光也是集中到了遠處。本來血屠嘴角的一抹笑容,已經擴散的越來越大,誰知道羅伊一來便是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一襲銀白色的長袍,手執一柄長劍。黑發如瀑,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一雙眸子裏沒有一絲的慌張。他閑庭信步,就這般走了過去,好像是去看風景一般愜意。


    “這下有好戲看了,這一戰絕對非常精彩,不知道到底誰更勝一籌?”


    很多觀眾都是打起了精神,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隻要能夠看到這一場驚世對決,那便是足夠了。就連一些試煉者都是激動了起來,這場戰鬥能夠決定誰才是新人王。


    到底是老牌的血屠厲害,還是新出來的羅伊厲害。甚至人屠、狂戰那些人,都是在暗中觀看。他們倒不是來看血屠的,而是過來看羅伊的。


    血屠的實力是強,但在他們眼裏還是差了一些。可是羅伊就不一樣了,盡管羅伊隻有二星鬥宗,但他的戰力有多強到現在還是一個謎。


    “小雜種,你終於來了,趕快上來讓我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撕下來吧!”


    看到羅伊,血屠終於是忍不住大吼了起來。他渾身血氣澎湃,一雙手更是血紅色的。一身血袍那是真正的鮮血染紅的,甚至上麵還黏上了一些碎肉。


    刺鼻的血腥味衝了過來,不過羅伊僅僅是皺了皺眉頭。血屠這樣罵他,那隻有死路一條了。他捏了捏手中的青鋒劍,隨後便是走上了試煉台。


    “你有什麽遺言要交待嗎?如果現在不說,待會兒可就沒機會了!隻要動手的話,我能保證一會兒你便是像條死狗一般跪在我的麵前求饒!”


    血屠獰笑著,他雙手劃動,整個試煉台都是在顫抖。區區一個二星鬥宗對手而言,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他向著羅伊走了過去,走的並不快,但濃鬱的血腥氣卻是散發了出去。


    “對付你這種人渣,一劍足矣!”


    這句話說完之後,羅伊便是舉起了手中的青鋒劍。他的動作很簡單,就是輕輕一揮長劍,一劍劈了出去。沒有第二劍,他也不準備出第二劍。


    就和他所說的一樣,他隻準備使用一劍。周圍的法則之力凶猛的向著他的身體聚集了過去,他體內的法則之力則是傾瀉到了這柄長劍之上。


    當然了,他僅僅使用了一種金之法則,並沒有使用九種法則之力。沒有任何的劍光,也沒有一縷的劍氣外溢。這一劍樸實無華,沒有驚天動地的氣勢,也沒有絕世無匹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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