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九霄讓畫師畫了一幅葉不凡的畫像,這幅畫像將葉不凡畫的惟妙惟肖,與真人幾乎一般無二。


    清蓮看過這幅畫像後,竟然說:“長的倒還是挺俊俏。”


    淩九霄直言,“確實還算玉樹臨風,你能用自己的魅力把他拿下最好,他身上可是有不少好寶貝。”


    “據我所知,他有一枚空間儲物戒指,據說裏麵有不少稀世珍寶。”


    “二位姑娘都是貌若仙女,拿下一個男人應該不成問題。”


    綠荷小小的傲嬌道:“那是自然,這島上還沒有我綠荷拿不下的男人。”


    這話也隻有她們二人自己信。


    交待完事情淩九霄沒在攬月樓過夜,他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好巧不巧的就在他離開的時候,竟然看見了葉不凡。


    沒錯,葉不凡又一次前往問天閣。


    這時,他立即叫來清蓮,“看見沒,他去了問天閣。”


    清蓮看見葉不凡疾步如風的背影,心裏突然美滋滋的。


    這樣的美男子若能睡在自己的臥榻處,對風塵女子而言也算是一種安慰。


    她扭動著嬌美的身軀含笑道:“放心,今天晚上我便讓他拜倒在我美色之下。”


    葉不凡再次走進閣主問天的宅子。


    “葉少主,別來無恙。”


    “還行,閣主,我今天來有一件小事情,再向你打聽一下。”


    問天一向風雲不驚、平靜如水,“葉少主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是這樣,這天瀛島的主事是盟主,可我聽聞盟主閉關好些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他?”


    這事問天同樣難解,“這件事情可真是攔住我,盟主上回突破玄仙境至輪回境時閉關,算起來已近百年。”


    “不過我更傾向於他可能前往域外某處渡劫,但到目前仍沒有確切的消息,所以我也無可奉告。”


    葉不凡皺眉,“既然如此,現在仙盟誰在負責?”


    “你想找負責仙盟的那些老怪物,勸服他們像八大宗門一樣連手抗魔?”


    葉不凡點頭,“我確實有這方麵的想法?”


    閣天搖頭,“這種想法不僅幼稚還可笑,仙盟絕對不可能這麽做,仙盟原就有別於八大宗門。”


    “我們這幫人聚集在此,絕大多數都是無門無派的散修,這種虛無縹緲的榮譽幾乎沒有任何吸引力。”


    這樣的話對葉不凡的積極性打擊很大。


    他顯然沒料到閣主會說這樣的話,“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果仙界真的在這場仙魔大戰中敗了,天瀛島未必就能夠獨善其身。”


    而閣主則更有遠見,毫不避諱的說道:“事情沒你想象這麽糟糕,仙盟原本就不服從於任何人,即便魔尊成了天下至尊,也不可能將所有人都趕盡殺絕。”


    “否則留下他一個人,誰去傳播他的光輝事跡?


    所以天瀛島幾乎沒什麽影響。”


    這樣的見解讓葉不凡如芒刺背,聽起來似乎真是這麽回事。


    若真如此,那天瀛島幾乎沒有可以利用的價值。


    想到這兒,他苦笑,“罷了,閣主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我走了。”


    他丟下些許靈精就要走。


    問天則提醒,“上次你得罪黑龍幫的事情還沒結束,你要小心,我感覺,楚江寒這些日子會對你出手。”


    “多謝閣主,我會小心。”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


    問天閣的門與攬月樓同進同出,不過問天閣在側院而已。


    葉不凡剛出院門,又一次見到那個有體香的女人。


    “公子?”


    “你好,又見麵了。”


    “是呀,真是有緣啊。”


    葉不凡汗顏,“算是吧,我總共才進來兩回,都遇見了你,姑娘是?”


    “我就是好奇而已,公子又有什麽事情需要打聽?”


    “呃,一點瑣碎的小事而已。”


    “不如去我房中小敘?”


    這姑娘既然邀請,葉不凡就沒拒絕,跟著她進了她的香房。


    遠處的清蓮非常鬱悶,“這譚姐姐什麽意思,難道她認識葉不凡?”


    原來帶走葉不凡的便是攬月樓的花魁譚小姐,不過她並不怎麽離開,所以見過她的人不多而已。


    要說葉不凡也是運氣極好。


    進了屋,葉不凡才看到門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譚’字。


    他才想起來前些日子攬月樓的花魁事件,“莫非姑娘就是攬月樓的花魁,譚小姐?”


    小姐身邊的丫鬟,對於小姐的所為更是迷糊。


    尋常譚小姐一年才見一回公子,可前不久她才見過人,今天算怎麽回事?


    譚小姐揮揮手,丫鬟就出去了。


    她這才開口,“小女子正是譚檀。”


    “譚小姐有禮了,我聽聞譚小姐可是非常難見,就在前幾天,我可是見識到萬人空巷的場麵,甚是宏大。”


    此刻譚小姐揭開臉上的麵紗,葉不凡才看到這張絕美的容顏。


    沒有絲毫的瑕疵,這張臉就像一件完美的玉器,雕琢的栩栩如生。


    她的美看上去竟然有些不真實,美到令人窒息。


    男人的短暫失神,譚小姐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所有男子在第一眼見到她真麵目時,基本上都這樣,更嚴重直接七竅流血。


    葉不凡這種情況已經算是相當收斂。


    “葉公子,覺得檀兒配得上攬月樓的花魁嗎?”


    這個問題葉不凡不便回答,他說:“這花魁又不是我評出來的,大家都這麽說,自然是大家的眼光沒錯。”


    “譚小姐請葉某來此,恐怕會讓許多男子捶胸頓足。”


    譚小姐盈盈一笑,“他們死了才好,關我什麽事情,我才不管。”


    “我請你來是要感謝你。”


    說著,譚小姐走進裏屋,從裏麵請出來一人。


    這人他根本不認識,“這位大嬸是?”


    女子表情慈祥,“葉公子或許不記得老婦,但我記得你,當年在泰州城時,葉公子曾經救過老婦的病。”


    這種事情葉不凡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非常抱歉的說:“實在不好意思,時間過去太久,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老婦牽著譚小姐的手說,“檀兒是我的女兒,我就想謝謝你而已。”


    母女?


    譚小姐與這位老婦幾乎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根本不符合遺傳學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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