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朗的注視下,永井太郎臉紅的滴血,把身上所有衣服脫了一個一幹二淨。


    還有。”秦朗指了一下永井太郎的下麵。


    還脫?


    要不是打不過秦朗,永井太郎正想一巴掌抽死他。


    他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條短褲了,要是這條也脫了,那豈不是太欺負人了?


    好好好,我脫......”


    在秦朗的威脅下,永井太郎隻得咬著牙,把最後一條短褲脫下。


    隻一瞥,秦朗笑了,他倒是有些好奇,這些年永井太郎是怎麽過的。


    一旁的丹羽鬱子早就轉過身去了,不過她從秦朗的笑聲也猜出了些什麽,噗呲一聲肩膀一陣抖動。


    丟人,簡直太丟人了!


    永井太郎低著頭,一張臉紅的滴血,不再猶豫撒腿就跑。


    永井太郎走後,秦朗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拿出一張黑色的貴賓卡衝丹羽鬱子晃了晃:得手了,我們走吧。”


    回到酒店,秦朗馬上把冷鋒和石頭叫來製定戰術。


    一棟城堡似得別墅裏。


    恥辱,奇恥大辱!”寬敞豪華的客廳裏,一名鼻子下麵留著一小撮胡子的男人怒不可遏。


    在他麵前,是剛穿好衣服的永井太郎。


    事情的進過神田都知道了。


    居然敢讓他的兒子裸著跑回家,這分明是不把他神田放在眼裏。


    去,把池田叫來。”神田對著手下說道。


    很快,池田帶著一大隊人馬風風火火趕來。


    來的途中他已經聽說了,在賭場的那對年輕人,居然讓花州首富之子脫了裸著跑回家。


    神田君。”池田恭敬打著招呼。


    神田馬上把池田招呼進來坐:池田君,對於這件事你怎麽看?”


    我怎麽看?


    池田用餘光瞥了永井太郎一眼。


    心裏暗暗偷笑,之前池田就和他說過,願意幫他一次把錢追回來。


    結果池田一個人等了足足半宿。


    這件事要怪就怪永井太郎自己。


    想是這樣想,池田還是表現的十分氣憤:神田君,這兩個人這麽做分明是沒把你和永井君放在眼裏,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你們還怎麽在花州立足?”


    是的,今晚我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事。”


    神田兩根手指勾了勾,兩名手下抬著一個木箱走了過來。


    箱子打開後,裏麵全是金光閃閃的黃金。


    盡管池田早就猜到了,不過這麽多金子擺在眼前,這種感覺根本無法用震撼來形容。


    池田君,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這件事還麻煩不要傳出去。”


    另外,這對年輕人太過狂妄,我希望你能給他們一點教訓。”


    池田心裏都樂開花了,連連點頭,保證不會傳出去。


    第二天清晨,距離歸海流召開會談還有一天時間。


    上午,秦朗帶人在黃泉閣酒店布置好,下午大家閑來沒事就到處逛逛。


    花州最有名的地方就是花州花海。


    花州花海是位於花州東邊的一處櫻花地,一望無際的櫻花十分浪漫,路邊隨處可見美食商店。


    老大,你和石頭去吃點東西,你和丹羽鬱子先逛逛。”冷鋒拉著石頭就要往一家壽司店走去。


    秦朗立即道:中午剛吃完,又餓了?”


    冷鋒和石頭相視一眼,撓撓頭笑道:不是,主要是你們兩個在一起,我和石頭跟著也不好啊,節約用電。”


    說完,冷鋒和石頭逃跑似得跑開了。


    留下秦朗滿臉無奈。


    丹羽鬱子俏臉閃過一抹緋紅,說著無意聽者有心。


    通過這些時間的相處,丹羽鬱子對秦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是和他在一起心裏十分安定。


    丹羽鬱子前二十年,過著刀口舔血居無定所的生活,突然之間秦朗給了她這種感覺。


    也許,這就是幸福吧。


    我怎麽能有這種想法,秦朗結婚了啊?”丹羽鬱子連忙把這種想法壓製下去。


    看著秦朗的背影,丹羽鬱子美眸逐漸茫然起來。


    我們也吃點東西吧,聽說這裏的壽司很美味。”秦朗拉著丹羽鬱子走近一家壽司店。


    花州花海,秦朗曾經來過,隻不過當時他有任務在身,匆匆一別就是好幾年。


    二位,我們這裏有專門的情侶座位。”壽司店的老板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老者帶著白色圍裙,笑起來的時候,蒼老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你誤會了,我和她不是......”


    裏邊請。”然而老者卻不理會秦朗,推著秦朗和丹羽鬱子到座位上。


    秦朗老臉一陣尷尬。


    算了,他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秦朗不想解釋。


    倒是坐在他對麵的丹羽鬱子,眼角舒緩暗藏笑意,老者剛才的話讓丹羽鬱子十分開心。


    盡管她知道,這一切都不存在的。


    然而,一個虛假的身份也能讓丹羽鬱子開心。


    老頭,來一份三文魚。”


    這時,壽司店走近三名壯漢,這三個人大嗓門穿著無袖汗衫,坐在秦朗旁邊一桌。


    秦朗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這三個壯漢隱藏的十分完美,要是不留心根本發現不了問題。


    秦朗的餘光撇向丹羽鬱子,不知道丹羽鬱子是不是還沉浸在這份短暫的幸福裏,她沒有感到任何異常。


    很快,秦朗點的壽司被老者端了上來。


    這位先生,嚐嚐我們這兒用櫻花釀的酒。”老者再次端來一小壺酒,臨走前不忘補充一句:忘了說了,情侶來店裏免費贈送一壺小酒,祝你們用餐愉快。”


    老者的目光在丹羽鬱子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帶著笑意便離開了。


    還真有點餓了。”丹羽鬱子細細品嚐著美味。


    殺手的生活,連吃飯喝水都要擔心有沒有毒,她已經忘了,像現在這樣放鬆愉快的狀態,是多久之前的事。


    然而,秦朗一直在關注旁邊的壯漢,麵前的食物一口也沒吃。


    渾身肌肉緊繃,漆黑的瞳孔厲芒爆射。


    別裝了。”


    你們是歸海流的人?”秦朗看向三名壯漢。


    然而,三名壯漢仿佛沒有聽到一半,自在從容的談笑風聲吹著牛皮。


    沒反應?


    難道是我猜錯了?


    秦朗心裏當即打起了鼓,搖搖頭,或許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他搖搖頭,給自己倒了杯酒正要仰頭一飲而盡,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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