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原本以為這冰石隻有我張家才有。”**苦澀一笑。


    他告訴秦朗,這冰石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具體是什麽他也不知道。


    不過既然是祖山傳下來的,必然有它珍貴的道理,因此這枚冰石和石像一直封存在張家地下密室裏。


    要不是今天秦朗帶著銀針來到張家,**都要把這冰石給忘了。


    張叔叔,給我找根蠟燭。”秦朗小心翼翼把冰石從石像手裏取出,很快**拿來蠟燭並點燃。


    秦朗把冰石放在蠟燭上烘烤半小時後,冰石漸漸融化,一根頭發絲模樣的銀絲落在蠟燭上。


    這銀絲似乎不怕火的炙烤,處在火焰裏色澤沒有任何變化。


    果然是一樣的。”秦朗小心翼翼把銀絲收好:張叔叔,這銀絲你要是不介意能給我嗎?”


    **陷入沉默,這銀絲是冰石裏發現的,而冰石又是張家祖傳下來的。


    不過這冰石和銀針對張家而言,除了珍貴兩個字,沒有任何作用。


    與其將它留著,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給秦朗,畢竟得到隱龍一個人情,可比這中看不中用的銀針要珍貴。


    秦先生,你客氣了,這銀針你要是喜歡盡管拿去。”


    **大方的擺擺手。


    那多謝張叔叔了。”秦朗欣慰的把木盒收好。


    一行人重新回到書房。


    僅此一行,秦朗和言書雅明白了張家的底蘊有多麽豐厚,不說富可敵國吧,富甲一方也不為過。


    而且,秦朗可不相信張家的底蘊都在這兒。


    一個家族要想保持繁榮昌盛,不可能把所有底蘊都集中在一起。秦朗要是猜的不錯的話,這間地下密室隻是張家其中的一座,裏麵的珍寶黃金隻是張家全部實力的五分之一。


    秦先生,你和言小姐難得來一次,這樣,你們就多玩幾天。”**倒上一杯茶水笑嗬嗬道。


    多謝張叔叔,不過我們這次不是來遊玩的。”秦朗婉拒了**的好意:張叔叔,前段時間紅蜘蛛大鬧九龍灣,公然在炎國境內動用武裝力量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秦先生,你的意思是……”**隱約猜到了什麽。


    紅蜘蛛武裝大鬧九龍灣,導致數百名無辜的人士傷亡,這件事第二天就傳到了帝都。


    在國際上有一條禁令,就是禁止任何境外武裝勢力和組織在炎國境內動武,這條禁令正是隱龍發布的。


    紅蜘蛛這次行動嚴重觸犯了隱龍的禁令,秦朗身為隱龍龍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紅蜘蛛近幾年確實有些無法無天。”**說起紅蜘蛛,眼裏也有不少怒意,他看向張奎:保家衛國人人有責,紅蜘蛛目中無人,大鬧我炎國,我**自然不能無動於衷。”


    張奎,你和秦先生一起,負責協助秦先生。”


    是!”張奎點點頭。


    秦朗和言書雅從張家出來後已經很晚了。


    **一再懇求秦朗留宿,不過秦朗並不喜歡住在別人家,尤其是帶著自己的妻子居住在別人的屋簷下。


    離開張家,秦朗和言書雅直接開車來到酒店。


    冷鋒和石頭已經找好酒店把房間登記好。


    第二天,秦朗帶著言書雅站在酒店外麵,冷鋒和石頭在一旁閑聊。


    過了一會,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停在酒店外麵,張奎從車裏走下來喊了一句:秦先生。”


    很快,從車子的駕駛室和副駕駛走下兩名保鏢,他們來到冷鋒和石頭麵前,把行李箱搬進車子的後備箱裏。


    秦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張奎滿懷歉意解釋。


    不礙事,我們出發去機場吧!”秦朗笑了笑,走過去給言書雅開車門,待言書雅進去他再上車。


    秦先生對言小姐關愛有加,看來自家小姐是沒戲咯。


    張奎看見這一幕,苦笑著搖搖頭。


    車裏,言書雅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這是她第一次和秦朗一起外出,秦朗要做的事,是和米國一個頂尖組織紅蜘蛛火拚,從小生活在和諧都市世界的言書雅,心裏既期待又忐忑。


    以前這種國際勢力拚死廝殺的劇情,她隻在電視裏看過,如今她親身參與進去,這感覺完全不一樣。


    怎麽了?”感受到言書雅狀態不對勁,秦朗握住她的手。


    言書雅笑著搖搖頭,在商場,她殺伐果決雷厲風行。


    然而在戰場,她隻是一個女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需要在槍林彈雨廝殺戰場上被保護的女人。


    秦朗,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麽事,一定要保證你自己的安全。”言書雅的美眸十分認真。


    嫂子,你就放心吧,這世上能殺老大的人還沒出生呢!”冷鋒爽朗笑道。


    然而,言書雅還是緊盯著秦朗,表情依然是認真、且嚴肅。


    冷鋒也收起笑臉不再吱聲。


    車裏,氣氛頓時變得沉重起來。


    好!我答應你,無論發生什麽都會保住自己的性命。”


    秦朗知道,言書雅隻要他的一個保證才能讓她自己心裏踏實。


    秦朗給不了她什麽,僅僅是給她一個保證。


    聽到這裏,言書雅才露出桃花似的甜美笑容。


    第二天下午,米國舊金山國際機場,一架由炎國飛往米國的航班緩緩降落在跑道上。


    一行人走出機場。


    飛行了十幾個小時可把他們累壞了,一眼望去,機場四周滿滿的陌生麵孔。


    言書雅經常出差,來米國的次數也不少,隻是這一次她是和秦朗一起來的。


    而且她以前來都是因為工作的關係,這一次卻是帶著任務來的。


    我做夢都不會想到,有一天我會以一個國際勢力頭目妻子的身份來到米國,和另一個國際勢力火拚。”言書雅感歎的笑了笑。


    言小姐,秦先生可不是什麽國際勢力頭目,他是我們炎國的驕傲。”張奎笑嗬嗬道:來了。”


    很快,一輛商務房車緩緩停在眾人麵前。


    張家勢力遍布全球,在米國舊金山也有分支和據點。


    一行人把行李放進車裏,上車後,司機就坐上駕駛座啟動車子向酒店駛去。


    車裏的最後一排,冷鋒和石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襲紅色長裙的言書雅則靠在秦朗的肩膀打盹,在飛機上,她滿腦子都是國際勢力火拚的橋段,根本沒有休息好。


    駕駛室,開車的男子透過後視鏡,眼裏閃過一抹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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