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的話,讓元振龍如墜冰窖,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栗起來。


    當年的那樁事,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


    可如今,這個本該塵封多年的秘密,卻還有人知道,這如何不讓他心驚膽戰呢?


    就在元振龍驚顫之際,龍少的冷笑聲再度響起,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選擇一不做二不休!”


    請......先生......指點。”


    豆大的冷汗,從元振龍額頭冒出。


    恐懼。


    麵對他元振龍隻有恐懼,一絲反抗念頭都不敢有。


    廢物。”


    那人冷冷瞪了張偉一眼。


    後者低著頭,那人力氣很大,張偉的臉腫成了豬頭。


    饒是這樣張偉也不敢表露任何怨恨。


    元振龍也是個人精,很快理清其中利害關係:先生,言家勢大,張偉孤身一個難免不敵,我願意協助張偉為先生分憂。”


    隻是......”元振龍欲言又止。


    說。”


    隻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啪!


    沉重的耳光把元振龍抽在地上:這世上沒人敢和我談條件,除非死人。”


    對不起對不起!”


    元振龍撲通跪在地上,軍政家族庶子的尊貴一掃全無。


    滾!”


    元振龍和張偉踩了尾巴的貓,車也不要,連滾帶爬逃離這裏。


    太可怕了。


    麵對那人,元振龍就感覺自己是一隻渺小的螞蟻,隨時有可能被他踩死。


    次日清晨,秦朗買好早餐,剛到門口就看到言書雅出門。


    一席白色連衣裙,青絲濃密搭在肩膀上,清冷的俏臉有些無奈。


    出門啊。”秦朗有些唯唯諾諾問了句。


    早餐給她不是,不給她也不是。


    見到秦朗這幅懦弱為難的模樣,言書雅無奈歎出一口氣把早餐拿到自己手上。


    你也一起去吧。”


    去哪?”


    跟著來就是了。”


    言書雅冷冷說了句,啟動車子。


    秦朗連忙弓著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和言書雅結婚以來,兩個人之間就像隔著一座冰山,陌生又寒冷。


    秦朗第一次坐言書雅的車,這裏摸摸那裏看看,一副鄉巴佬進城沒見過世麵的模樣。


    言書雅抓著反向盤的手緊了緊,俏臉寫滿了不耐煩和無奈。


    轟----


    啟動車子離開別墅。


    車子來到酒店包廂。


    裏麵的人秦朗都認識,這些男女老少都是言書雅的親戚。


    言書雅,你到哪都還帶著這個廢物。”秦朗和言書雅剛進包廂還沒坐下,大姑言琴厭惡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書雅,要我說,你還是把這個廢物趕出去,別敗壞了言家名聲。”一個不怒自威的男人沉聲道。


    他看向秦朗的眼神極其厭惡。


    大舅,這是我的私事。”言書雅微微揚了一下俏麗的下巴,冷冷道。


    今天你們大動幹戈找我來,不會就為了諷刺我幾句吧。”


    秦朗看到滿桌子海鮮,沒聽到似的走上去就開始吃起來。


    周圍又是一通數落的聲音。


    恐怕我來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商量好了。”


    誒!我說言書雅,在座的都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和長輩這麽說話。”二姑尖聲道。


    要我看,多半是被這個窩囊廢物給影響的。”另一個女子也跟著冷聲笑道。


    咳咳。”大舅沈翰池一出聲,包廂很快安靜下來。


    書雅,這些年你獨占未央集團大頭賺了不少。”


    昨晚你大姑二姑們找我商量,我也覺得你確實應該讓出些股份和利潤出來。”


    言書雅端坐默不作聲,大姑和二姑就這麽盯著她。


    昨晚她們商量了一晚上,未央集團在言書雅手上,鬧分家吃虧的還是她們幾個。


    言琴和言菲不服氣,也不敢鬧分家,於是打起了未央集團的主意。


    確實這些年言書雅賺了不少,但這是她努力應得的。


    反觀她的這些親戚,這些年坐在椅子上不幹正事,現在居然有臉開口。


    如果言書雅不讓步,就會被扣上自私不念情誼的帽子。


    言書雅為難的時候,秦朗吃飽喝足,抹幹淨手上的油:要股份和利潤沒問題,隻要你們努力,我相信書雅不會拒絕。”


    秦朗這句話噎在眾人喉嚨裏。


    書雅,你說對吧。”秦朗衝她溫柔一笑。


    言書雅猛怔一下,剛才對上秦朗的一刹那,她忽然感覺有些恍惚。


    不受控製的應了聲。


    我答應你們,下個月業績你們達標我會給你們讓利。”


    言書雅,你怎麽能幫著外人,你真是我們言家的敗類!”


    啪!


    秦朗一巴掌抽在言琴臉上。


    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連生出來的兒子也沒教養。”


    你......你敢打我?”言琴捂著半張臉。


    我和你拚了!”


    高貴優雅在言琴身上終於繃不住碎了一地,宛如一個潑婦。


    言書雅冷冷瞪了她一眼:在座的都是言家長輩,瞧瞧你像什麽樣,簡直就是言家的敗類!”


    言琴!”沈翰池陰沉著臉。


    言家在九龍灣身份非凡,怎麽能像個潑婦似的撒歡。


    好,言書雅,既然你不念情誼就別怪我不仁以,咱們走著瞧!”被秦朗當眾打耳光,礙於身份又不能發作,這股憋屈讓言琴肺都要炸開。


    砰


    她摔門而出。


    你可真是找了個野男人回來。”言菲尖聲尖氣,慢悠悠站起來:咱們這臉皮算是徹底撕破了,你不想我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咱們走著瞧。”


    言琴和言菲走後,沈翰池無奈歎出一口氣。


    本想借著機會讓言書雅和她們兩人關係和緩,不曾想,反而將她們推到了對立麵。


    這梁子算的徹底結下了。


    言書雅啊言書雅,你......真是糊塗!”看了秦朗一眼,沈翰池拍案而起,怒然離開。


    這場談判不歡而散。


    回到家,言琴氣不過把家裏能摔的都摔了。


    好你個言書雅,我是什麽身份,居然縱容一個廢物打我,這一巴掌我不換回去我就不是人!”


    張偉的眼睛陰森的嚇人:言書雅,就算那人不想要你的命,我也留你不得。”


    還有你,一個廢物居然敢爬到言家頭上作威作福,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麽時候。”


    走出別墅,張偉馬上給元振龍打電話:計劃提前,今晚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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