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是我不想動手,而是自從那朵冰花進入了我的腦袋裏,我就一直無法使出自己的內力,簡直就跟一個廢人一樣。”


    無奈,花想流隻能將自己的難處告訴了風樂。


    “可是你不是會禦劍嗎,怎麽會無法使出自己的內力呢。”


    聽到花想流的話,風樂表示懷疑,畢竟花想流禦劍飛行可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自身的內力無法使用。


    “唉~”


    麵對風樂的質疑,花想流沒有說什麽,而是輕輕搖晃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隨後就見纏繞在他手腕上的三條白綾立馬活了過來,隨後化作三把鋒利的劍,劍身還不停的飛舞在琴室之中。


    “師傅,我這劍是高人給我的寶物,它本身就具備上天入地的本領,我也就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駕馭它。”


    花想流指著漫天飛舞的追命劍對著風樂解釋道。


    “果然是吧好劍。”


    看著追命劍飛舞了一陣之後,又化作三條白綾,隨後再一次返回到了花想流的手腕之上,風樂很是吃驚。


    “徒兒,你為何不早告訴師傅,要是為師早知道你的狀況,是絕對不會讓你去參加比試的。”


    “不怨師傅,都是徒兒的錯,不過師傅,徒兒的內力難不成真的就此無法施展了嗎。”


    “不必擔心,這禦冰之術雖然為師也不曾修煉得當,但是你的身體異於常人,你要學會駕馭著禦冰術,隻有學會駕馭它,才能發揮出它的實力。”


    “駕馭他,師傅,徒兒該如何駕馭這禦冰術啊。”


    “不必著急,你先好好養傷,傷好了再說,你先休息,為師去給你準備吃的。”


    幫助花想流搞好了被子,風樂便端著盆子走了出去,隨後還細心的將房間的門給合上了。


    “花想流啊花想流,你簡直就是蠢鈍如豬啊。”


    “唉,別說了,看著你被人揍得不輕,腦子也不好使了,放著這麽好的異能不善加利用,還處處被人排擠,果真是傻得可愛啊。”


    追命劍也跟著毫不留情的訓斥著花想流。


    “追命,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爛好人,太不把自己當一回事了,總以為能夠動嘴解決的問題就決不動手,看來我是大錯特錯了。”


    “別說了,還是聽你師傅的話,好好修煉吧,你師傅這人看起來對你不錯,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看著花想流躺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追命劍歎了口氣,隨後語重心長的告誡著花想流。


    這邊攬月殿校場之上,眾人依舊打的火熱,但是招式之間雖然迅猛,但是卻處處點到為止,以免傷了同門情誼。


    “啊~”


    然而就在這時,北弦骨突然朝著自己的對手攻擊了過去,隨後借助對手的一個反擊,北弦骨順勢朝著斷崖的倒退了過去,隨後佯裝體力不濟,整個人便朝著斷崖下下落了下去。


    “孟師弟~”


    此時與北弦骨交手的師兄見北弦骨朝斷崖落了下去,立馬禦劍朝著北弦骨飛了過去,但是還是沒能及時抓住下落的北弦骨。


    “啊~”


    北弦骨一邊不停的呼喊著,一邊努力的朝著下方墜落而去,他很想知道這斷崖的下麵到底隱藏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就在北弦骨自以為能夠借此機明目張膽的下落斷崖底查看情況時,一隻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服,隨後帶著他迅速的離開了斷崖。


    “師叔~”


    北弦骨抬頭一看,卻發現救自己的人居然是風癡,隨後一臉希冀的看著風癡。


    得到北弦骨被風癡解救上來時,此時的風揚發話了。


    “大家注意一下,切莫再落入斷崖,一定要注意分寸。”


    隻見風揚說完之後,便朝著救了自己徒弟的風癡點了點頭。


    “多謝三師叔。”


    北弦骨很是恭敬的對著救他的風癡拜了拜,隨後便再一次返回校場中央去了。


    “看來這斷崖下麵果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看著風癡如此緊張的模樣,看來也是知道斷崖下麵的情況的,我得找花想流問問看,興許他也知道斷崖下麵的情況。”


    北弦骨打定主意之後,便和之前交手的師兄重新打了起來。


    “師叔,我們來看看想流師弟。”


    夜晚金諾寒和瀟邪來到了琴室,隨後征求著琴室主人風樂的同意。


    “進來吧。”


    “多謝師叔。”


    得到風樂的允許,金諾寒和瀟邪二人立馬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想流在房間裏休息,要是他沒有醒,你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是,師叔。”


    隨後金諾寒躡手躡腳的打開了房間的門,隨後來到了花想流的身旁,看著花想流安靜的躺在床上,金諾寒和瀟邪二人彼此看了一眼後,便背著風樂悄悄的呼喚著花想流。


    “呃~嗯?你們這麽來了。”


    被打擾的花想流轉過身去繼續睡覺,迷糊之中卻聽到了金諾寒和瀟邪的聲音,隨即立馬清醒了過來。


    “噓~不要那麽大聲,你師傅還在外麵呢。”


    見花想流興奮不已,金諾寒連忙捂住了花想流的嘴巴,示意他小聲一點,等到花想流點頭時,金諾寒才鬆開了他的嘴巴。


    “想流,你今天可嚇死我們了,你為什麽不躲,任由那魁拔打你。”


    這時一旁的瀟邪有些怨懟的看著花想流,一想起校場比試的事,瀟邪還心有餘悸。


    “沒事,我好的很,倒是你們,可千萬不要跟我走的太近乎,否則被人猜忌可就不好了。”


    “好了,你就別擔心我們了,你還是好好照顧好你自己吧,嗯?想流,你額頭上的傷疤為什麽不見愈合啊。”


    這時借助外麵的燭光,金諾寒忽然發現花想流額頭上的疤痕依舊鮮明奪目,於是忍不住詢問起來。


    “沒什麽,就是一道疤痕而已,沒事。”


    花想流一邊安撫金諾寒,一邊伸手去觸摸自己的額頭,接下來花想流的舉動著實讓金諾寒和瀟邪二人嚇了一跳。


    “啊~”


    隻見花想流撫摸著額頭上的疤痕,卻感覺觸手冰冷至極,而且疤痕還有些凸出,還硬邦邦的,這讓花想流頓時感覺不好了,隨即扯著嗓子大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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