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金諾寒話音剛落,門前的走廊裏就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停下,房間裏的花想流和金諾寒就注意到了門外的人影。


    “諾寒,是我,牧人。”


    隨著來人自報姓名,房間裏的花想流立馬將自己隱匿在了門後,隨後就聽見金諾寒回應道:


    “大師兄啊,這麽晚了還有什麽事嗎?”


    隻見金諾寒打開了房門,雖然將牧人給讓了進來。


    “我見你房間的燭火還亮著,想著你應該沒有休息,所以就來問問你禦劍術修煉的怎麽樣了。”


    “多虧大師兄教導有方,現在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是也能夠控製腳下的劍了。”


    得知牧人是關心自己的修煉,金諾寒這才稍稍放心了下來,隨後眼角不自覺的瞥向房門那邊。


    “那就好,其實這禦劍術沒什麽難的,隻要功夫到了,自然就駕輕就熟了,好了,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隻見牧人鼓勵了金諾寒幾句話後,就起身要離開。


    “哎~大師兄,我還有些修煉上的問題想要問你。”


    眼看著牧人要走,金諾寒連忙叫住了他,隨後朝著房門那邊對著花想流挑了挑眉。


    隻見空無一人的房門口,花想流的一隻手突然顯現了出來,隨後對著金諾寒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隨後又隱匿了起來,並且趁著牧人不注意就溜出來房間。


    “你還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


    這時牧人又重新坐了下來,隨後看著就想著為金諾寒解決一些修煉上的問題。


    “大師兄,其實就是……”


    這邊金諾寒邊說邊召喚出了自己的七星錐,隨後將七星錐遞給了牧人查看著。


    那邊花想流一溜出房間,變趁著黑夜的掩護,迅速的召喚出了鎮魂劍。


    隨著鎮魂劍劍指的方位,花想流來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隨後便悄無聲息的溜了進去。


    “嗯?居然沒人?”


    一走進房間,花想流便仔細的觀察了這個不大的房間,卻沒有發現有人在裏麵,隨即花想流便肆無忌憚的開始在房間裏翻找著。


    房間裏的擺設很是簡單,除了一些簡單古樸的生活用品外就沒有其他什麽貴重的東西,整個房間的風格也是統一的灰色,唯一與這房間格格不入的是角落裏的黑的發亮的櫃子。


    “嗯?”


    隨著花想流慢慢靠近了這個漆黑的櫃子,手中的鎮魂劍也開始越發的躁動不安起來,還不停的發出金屬般“鋥鋥”的聲音。


    隻見花想流將鎮魂劍收入了體內,隨後騰出雙手就要去打開櫃子的門。


    這時一陣強光破破開了櫃門而出,隨後朝著花想流衝擊而去。


    “噗~”


    猝不及防的花想流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光給打的正著,整個人被這強光貫穿了胸膛,隨後朝著後方跌落而去。


    “咚~”


    見花想流被擊退,櫃門也重新合了起來,刺目的強光也消失不見了。


    “呃~這麽邪門。”


    此時被打傷的花想流忍不住氣血翻騰,隨後又一口血吐了出來,染紅了身下的地麵。


    “嗯?不好。”


    這時正在給金諾寒授課的牧人忽然神色慌張的站了起來,隨後就迅速的離開了金諾寒的房間。


    “大師兄怎麽了?”


    看著牧人緊張的模樣,金諾寒隨後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牧人沒有說話,而是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身後的金諾寒此時心裏更加擔心的是花想流的安危。


    “看大師兄如此緊張,擔憂想流不要出什麽事才好啊。”


    金諾寒這樣想著,隨後也加快了腳步朝著牧人追了上去。


    “吱呀~”


    隨著牧人推開了自己的房門,牧人便大步流星的朝著黑色的櫃子走去。


    隻見牧人一來到櫃子前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櫃門,感應到裏麵的東西依舊存在,麵色還緩和了許多。


    “看來那人就算是逃了,恐怕也活不過半天。”


    此時牧人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隨後便看到了地板上的大片血跡。


    “大師兄,怎麽回事?”


    這時也敢來的金諾寒,看到了地上的一攤血,心裏很是擔心花想流的處境,但是為了不引起牧人的懷疑,還是假裝一無所知的詢問道。


    “看來是有人試圖打開這櫃子,從而被櫃子裏的東西所傷。”


    見金諾寒詢問,牧人也沒有要刻意的隱瞞。


    “大師兄,這櫃子裏到底是什麽厲害的東西啊,居然能將人傷成這樣。”


    看著滿地的血,金諾寒此時真想衝出去尋找花想流。


    “此事你別管了,我自有安排,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


    見牧人沒打算要告訴自己有關櫃子裏的東西,金諾寒也知趣的沒有再過問,隨後便離開了牧人的房間。


    隻見金諾寒一出了牧人的房間變急不可耐的四處張望著,試圖找到花想流此刻藏匿的地方。


    “看來,此事我還得告訴門主,如今居然有人得知我慕容派的東西,想必這個秘密不久就會被傳開。”


    隻見牧人思量了片刻,隨後便出了房間。


    “到底什麽秘密啊?”


    見牧人飛離了這裏,此時受傷的花想流這才從黑暗之中顯現了出來。


    隨後隻見花想流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櫃子,還是決定去跟蹤牧人。


    “不行,我傷的太重了,靈力快用完了,到時候恐怕就會被慕容派的人給抓獲,從事我還得從長計議。”


    就在花想流準備飛身跟蹤牧人時,卻發現自己的靈力損耗了大半,所以跟蹤牧人的事就暫且擱置一邊。


    “想……”


    這邊金諾寒還在不停的尋找著花想流的蹤跡,忽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在金諾寒即將回過頭來並且脫口而出喊出花想流的名字時,就看見阿零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怎麽在這兒?”


    隻見金諾寒硬生生的將花想流的名字給咽了回去,隨即打開了阿零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我怎麽在這兒,這問題應該我問你吧,你大半夜不睡覺在我房門前瞎轉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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