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起火……姐姐……”


    玉照旋不顧一切朝著後院的方向奔去,從小和姐姐一起長大,在他眼裏,姐姐是他最親近的人,唯一的親人。如果姐姐出了什麽事,玉照旋根本不知自己如何接受。


    “皇上,皇上,後院危險。”


    “放開我……”


    玉照旋不顧一切的奔到了後院時,新房的地方,整個大房子進入了火焰中,火焰冉冉燒起,染紅了整片夜空,雖然下麵不斷有人去澆水,可火勢太大了。就算被撲滅,裏麵的人早已經完了。


    玉照旋絕望了,徹底絕望了。那高貴的身體軟軟坐落下去……


    正在冰王爺王府著火的時候,一輛豪華的馬車,由五十名黑旗軍護送下,離開了個帝都。朝著南方行使去。


    清晨。


    在秋的清晨裏非常的清爽,空氣中還隱隱攜帶著絲絲涼意。


    一輛豪華的馬車冉冉的行使在森林裏麵,護送豪華馬車的有五十名身穿黑色鎧甲,坐下騎著黑色駿馬的威武騎士,這些騎士們一個個昂頭挺胸,神色毅然。雙目之中充滿了驕傲和霸氣。


    這時,豪華的馬車的窗戶輕輕的推開,露出了一隻手。


    很快為首的騎士停了下來,騎著馬匹靠近了馬車,尊敬道:“王爺,還有十裏路程就到雪陽城了。”


    “雪陽城?”


    馬車內的聲音很冰冷,但是帶著絲絲緊張和顫意。


    “吩咐下去,休息一下。準備進城。”


    “是,王爺!”騎士首領微笑的領命,立即騎著馬匹朝著前方奔去。巨大的嗓音吩咐所有的騎士就地休息。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我葉飛還是回來了?”


    在馬車內,一名頭發花白,一身豪華白銀色袍子的男子正靠在馬車中一個軟塌上,輕輕歎息一聲。


    而在軟塌的旁邊,則是兩個大約拳頭大小的小女孩,坐在那裏,各自手裏拿著點心盤內的小點心美美的吃著。


    離開了雪陽城三年,受盡了折磨,受盡了周圍的把,從生死之中一步步慢慢走爬出來。今日,他還是回來了。


    俗話說,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而他卻要堂堂正正的還鄉。


    因為……這裏還有他的一個夙願未完成。


    此時,正是午後。在涼爽的季節裏。雪陽城中行人非常多。


    “他媽的,這個寒家越來越過分了。”在雪陽城一家客棧中,二樓上一個靠窗戶邊,幾名年輕人邊喝酒,邊聊天說話。“說好了與我周家分三成,居然被他們給獨吞了?”


    說話的正是周家大少爺,周子衫。


    周子衫一向很沉穩,什麽事都壓的住,可是此時不得不憤怒,並且在他的朋友麵前賣弄。


    “哎!周兄,您也就別嘮叨了。寒家給我們留條活路已經算不錯了,你去看看李家,堂堂三大世家。如今連亙拔除,徹底滾出了雪陽城。他們還不是得罪了寒家,要說啊!咱們家族還是得培養幾個高手出來,才有資格與寒家叫板。”


    唐家的一名少爺,唐明折搖了搖扇子,提醒了一聲。


    四年前,寒家那件事被發生之後,寒家不僅沒有沒落,反而因此勢力大增,勢頭各壓其他家族,最終李家因為商業上得罪了寒家,一夜之間,李家整個商會被燒光,家族子弟無一生還,而流落在其他城中的李家子弟再也不敢找寒家報仇。


    自從此事發生之後,雪陽城其他家族人人自危,有怒不敢言。麵對寒家的囂張霸道,更是無人敢說不是。


    “哼!寒家?給他們去囂張吧!他們囂張的日子也快到頭了,等寒家那個庶子一回來,那個寒淩肯定沒有好日子過。”另一名家族少爺語氣不冷不熱的說道。


    顯然在座幾人對寒家起了共憤。


    “三年前,寒淩那混蛋為了奪取家主之位,不惜謀害那個庶子,據說最後寒老家主寒威也是被他所殺,甚至他那個廢物哥哥也被他活活給埋了。此人實在是心狠手辣。”


    幾個人圍在桌子旁,無聊的嘮叨著。


    對於寒家不滿,他們也隻能暗中說說。要是放到了外麵,沒有誰有這個膽量。


    可是,就在他們五人聊天的時候,從三樓上走下來了一些人。


    為首的是一名大約三四歲的小孩,這個小孩生的很虎,腦袋光光的,那雙眼睛卻狠辣霸道之色,而且小小年紀,身上居然滿是肌肉,此時身穿一身武者裝,腰那裏掛著一把匕首,行走在前頭。而在他身後則跟隨著五名黑色武者裝,威嚴霸道的高手。


    此刻,小孩停下了步伐。目光轉向了那桌子處。


    “少爺,這幾個不識相的小子又在說咱們寒家的壞話,要不要老奴去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在小孩的身後一名大約五六十歲的老者陰色的說道。


    “馬師傅,這個不勞你出手,本少爺來就行了。”小孩怒怒的說道,踏開步伐朝著周子衫等五人行走了過去。


    隨即,來到了那個背對著他,並且說他寒家壞話的那人身後,抽出了匕首。隨即一刀朝著此人的腰部桶了下去。


    “啊!”


    匕首一刺入,疼痛瞬間湧來。這名背對著小孩的人大聲痛喊一聲,身體朝著後方翻騰滾來。


    “啊!”


    其他四人麵色大變。


    可是這個小孩抽出了刀子一刻,倒地的那名家族少爺剛好腦袋昂了起來,捂住傷口大喊。


    “噗嗤!”


    小孩拿出了匕首從這名少爺的脖子上一抹。鮮血順著脖子噴射了出來,掙紮抽搐了一刻,一動不動。


    當場三人被這小孩的動作給怔住了,一個個愕然的看著這個小孩。


    小孩把匕首上的鮮血在屍體上擦了幾下,冷冷的笑看著眼前的周子衫四人,肆無忌憚的道:“我記得你是周家的大少爺,在這裏本少爺提醒你一聲。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則的話……你們周家的下場跟李家一樣。”


    小孩收回了匕首,帶著身後的高手們,大笑的揚長而去。


    周子衫幾人硬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寒家,寒家實在太過分了。”


    旁邊那名唐公子,咬牙切齒的說著。


    “寒吉兒這個小混蛋才不過三歲多,這個小混蛋居然殺起人來不眨眼。”


    任憑身邊幾人說話,周子衫臉色變化的非常快。


    殺人是要償命的,可是這個寒家殺人,連城主都管不了。甚至眼前殺的還是一名家族的少爺。


    “你們都別說了,喬公子被殺了。你們說該怎麽辦吧!”


    “是啊!喬世伯人那麽好,他的獨子都死了。你們說該怎麽辦?”


    “哈哈!”


    小孩寒吉兒走出了客棧敞開喉嚨哈哈大笑,身後跟隨著仆人也得意跟著,兩旁無論是武者還是行人,都各自散開,生怕惹這個煞星。


    這個寒吉兒,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寒淩和紅煙的兒子。俗話說,虎父無犬子,這句話正驗對在這對父子身上。


    話說,在當年寒吉兒出生的時候。還鬧出了一些笑話來。


    紅煙本是寒威的第五房妾,算起來寒淩還要叫她一聲五娘,可是問題來了。在寒威死後不久,這個紅煙懷孕了。作為聰明人自然猜測到了此事的嚴重,於是,寒淩做出了一件讓寒家丟臉的事,那就把他這個五娘納進了他的房裏。然而,這個寒吉兒才有了名正言順的父親。


    不過,正因為這件事被發生了之後,那些陰謀,乃至之前的醜事。都被那些有心人統統都給猜了出來。


    三年前年件事的起因是什麽?寒家庶子對紅煙圖謀不軌,做出了出閣的事情。最終導致了他的妻子被殺,先後又是寒威不明被暗殺死。但如今一聯想起來,結果徹底不同了。


    就算紅煙與葉飛有一腿,她會說出來嗎?就算說,那為什麽微微會被殺?而後,寒威被暗殺死,這正常嗎?要知道寒威可是堂堂的玄師高手,在自己森嚴戒備的家裏,有哪個刺客有這個大的膽?除非他活膩了。


    所以,隻要聰明人都能猜到。微微是寒淩殺的,偷情的人不是葉飛反是他寒淩,而最終的贏家也是他寒淩。


    寒吉兒行走了不到十步,正大笑中的時候。此時,空氣中一片勁風卷來。勁風正朝他麵門而來。


    “少爺,小心!”


    身旁的馬師傅臉色一變,而他的手一伸,那隻手是一隻金剛鐵黑色的鐵手,朝著寒吉兒的身前一攔。


    “嗡!”


    一股玄力衝到了鐵手上,隨即玄力滾滾的散去。


    寒吉兒乃至其他的仆人麵色大變。


    在雪陽城內,有誰這麽大膽敢來暗殺寒家少爺,簡直是不要命了。


    “啪啦!”


    緊接著,一道鞭影抽來,狠狠卷向了寒吉兒。


    “喝!”


    馬師傅的手朝著鞭子猛地卷起,抓在手裏,一股玄力順著鞭子迎接鞭影衝去。


    “啪啦!”


    空氣中一聲震動,在馬師傅等人身前響出一嗡鳴,滾滾的玄力四散開去。


    在玄力一現開,在馬師傅大約四五米處一名身穿血色皮甲,臉色冷漠,手裏提著血色鞭子的女子,在剛才震動下,快速的退後。


    “小賊,哪裏跑。”


    馬師傅虛空踏步,一掌朝著血色皮甲的女子印了上去,手印脫離了手掌,立即虛幻的手印加速狠狠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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