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也淡淡的點頭,眼看著自己的五十名士兵跑完了三圈之後,這才轉身離去。


    葉飛的營帳內。


    葉飛盤膝坐在寒岩玉壁上,小冰皇左右懸浮在周圍,飛舞著,嘴裏唧唧叫個不停,時而坐在葉飛肩膀上,時而躺在玉壁上睡覺,並沒有去打擾葉飛。


    而葉飛手懸浮在身前,在手裏逐漸迷茫著寒氣,寒氣下一塊塊長方體的冰錐體懸浮在手裏,而另一隻手則畫出了一條條奇怪的紋路刻畫在冰塊之上。


    在他身旁不遠那裏,卻是一共堆積了十幾塊這樣的冰塊。


    “製冰術中,凝冰為甲。如今我隻要一個呼吸的工夫,現在製造寒冰咒,最多隻需要一分鍾,在寒氣的掌握上,已經隨心所欲。看來,想要更高的提高製冰術,我隻有先提高製冰的效果了。”葉飛睜開眼睛喃喃道:“製造製冰術上的譜方,寒冰咒、凝冰鎧甲。已經對我沒有任何挑戰性,想還要為寒氣提高,隻要另一個辦法。就是創新。”


    既然製冰術可以製造寒冰咒,以瞬間爆發的攻擊威力。那麽為什麽自己不能創新另外嶄新的攻擊。


    十幾塊寒冰咒被丟在一旁,葉飛也懶得去理會,此刻手裏再次出現冰峰。想要盡快提高實力,以及攻擊的效益,唯一的辦法就是創新。


    這創新也和領悟一樣,開辟新的道路來走。


    逐漸的,手裏出現一塊冰錐,冰錐呈小劍菱角型,上麵寒氣滲透。


    “如果我在冰錐內輸入異火的話,不知會是什麽效果?恩,不行,異火總有熄滅的時候,臨時使用和冰炎劍術一樣,但是想要達到新的效果,卻遠遠不足。”葉飛頭腦內的知識畢竟有限,想要製造出新的製冰術法,遠遠不是他隨便能做到的。


    要知道,製冰術製造出的寒冰咒,無論是任何人,都能使用。


    可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冰錐蘊涵異火。一個普通人拿來使用,恐怕還不得傷敵,就先傷了自己。


    “咦!在外界不是擁有契約妖獸乃至玄獸的符咒購買嗎?這種符咒我之前也不少見過,符咒的內容完全是按照對獸類的靈魂施展控製,施展符咒者,可以通過心神,乃至對獸類的血脈,施展控製,如寄生蟲控製對方一樣。如果……我可以利用冰進入人的體內,然後控製他的話……”


    符咒這種東西,葉飛也見過。在拍賣行,以及那些商店內,都隨處可見。隻是無論是什麽符咒,它的效果不是很大。隻能契約幼年妖獸,根本無法契約成年的。


    而契約一隻幼年妖獸,不僅需要從成年妖獸手裏奪來,而且還需要幾年乃至幾十年的時間讓妖獸成年的時間。所以類似符咒這種雞肋的東西,購買的人卻十分的稀少。


    “冰錐進入人的身體內,利用異火,以及寒氣的攻擊,控製對方?不行,寒氣和異火並不是隨時都能存在,時間長了會熄滅和消散。不對,寒氣和異火能熄滅,可如果當場施展,然後把冰峰融入人或者物的身體內,進入血液之中。和契約的符咒一樣,你反抗時,我動用符咒的冰和火的力量,在人的身體內燃燒的話,那會不會產生契約符咒一樣的作用?”


    葉飛忽然腦海中起到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記得寒舒姚身體內那種火毒不正是這種效果嗎?在她的身體內,血液當中夾帶著一種強烈的燃燒火焰,隔離一段時間,火毒就會爆發。


    輕則疼痛難忍,重則隨時丟掉性命。


    如果,自己借助冰火協調,一起融合進一個人的血液內,那麽對人的傷害會不會比寒舒姚那火毒一樣,甚至更加歹毒?


    葉飛有這個想法,並非他心狠手辣。而是對付壞人的時候,或者,那些壞人對自己還有用處。這種辦法卻是最好的法子。


    在對方身體內留下一個印記,隻要自己願意,隨時掌握他的生死。而且冰火入體,並不像契約妖獸那樣禁錮對方的靈魂,在對方靈魂強大的時候可以強行破除,可是冰和火徹底融入了血液中,除非你把全身血液弄幹。否則,一輩子都無法解除。


    想到這裏,葉飛心中蓬蓬響,一股期待感進入心頭。現在有了這個瘋狂的想法,按照葉飛的性格,第一時間就是前去試驗一翻。


    離開了營帳,葉飛拉過馬房一匹駿馬,騎著馬匹換過一身黑色袍子後,朝著軍營外奔去。


    隻要自己這個想法成功了,那麽今後對自己實力乃至勢力來說,卻是極大的幫助。


    和寒一場大戰中,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幫手,所以才敗的那麽慘,沒有殺死寒淩。如果自己擁有一批死士的話,還會怕那個寒家?


    東城軍營向左五十裏處,一片亂石山凹內。這裏到處堆積著亂石,叢林雜樹堆積一片片。


    而在這片石頭山凹內,在中間一個地方,一名白色頭發,黑色袍子的男子正盤膝坐地,在他身上彌漫這一股冰冷的寒氣,寒氣絲絲的漂浮,讓周圍的空氣,變的極為陰寒。


    而在他旁邊,卻是一匹駿馬,駿馬已經把韁繩捆在大樹上,可縱然如此,駿馬感覺到這股寒氣之後,全身的毛發都豎立起,眼神畏懼顫抖的看著這個白發青年。


    可是,就在這時,白發青年手心上逐漸的慢慢懸浮一層寒氣,寒氣散發著絲絲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寒氣眨眼轉化成一塊大約小手指大小的冰錐,冰錐中隱隱漂浮著玄寒冷火,這冰錐寒氣與玄寒冷火互相之間慢慢融合……


    火中有寒氣。寒氣中攜帶著火。


    而到最後,那冰錐若影若現,仿佛之間沒有了冰錐,也消失了火焰。最後完全呈現一片氣體一般。可是這青年手心上慢慢一顫,那冰與火的氣體,再次變成了一團冰錐,仿佛隻要他一個念頭,這氣體隨時都能改變。


    青年看了看手心上這團寒氣與火焰匯聚一體的冰錐氣體,心中笑了笑。隨即,手心一抖,這塊細小的冰錐朝著前麵那匹駿馬的脖子處射了進去。


    可是冰錐一接觸到駿馬,冰錐如如影的氣體一樣在駿馬脖子處消失,仿佛融化進了馬脖子內,在脖子處不見半點傷口,乃至半點血跡,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是在冰錐在馬脖子上消失不久。轉眼,駿馬全身發生了異常的變化,從它的身體內漸漸冒起了一陣寒氣,他的全身如火在燒,又如火燒中冰凍的水,讓它全身顫抖。


    而且這股感覺來自它的身體內,內髒各處。


    血液僅僅刹那被凝結住,開始它的呼吸變的困難,疼痛難忍的吼叫。


    漸漸,這種冰冷的感覺消失不見,轉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火燒的熱感,那火焰慢慢從它身體內,鑽出體內,跳到了皮膚上,隱隱看去,一層陰森的白色火焰正在不斷的破壞著它。


    開始是冷,現在是火在燃燒。一陰一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種激烈的折磨下,駿馬仿佛瘋狂了一般,從地上蹦起,又落下虛弱的喘息。縱然它想自殺,可是那種虛弱下,根本讓它無法做法。


    瞬間的折磨結束,那種火熱感,那種陰寒消失不見了。駿馬再次恢複了自然,身體好像沒有半點傷一樣,隻是覺得十分的虛弱,過了幾分鍾,然後跟無事一樣從地上爬起,搖著尾巴在地上吃著草。


    而一旁看在眼裏的青年,眼裏難免不了露出了歡喜之色。


    “果然如此,和舒姚的火毒一樣,發作的時候,疼痛難忍。但是度過這期間卻和無事人一樣。而且……一陰一陽在身體內慢慢交替,比起火毒來更加難受。”葉飛殘忍看著眼前,這種極為殘忍的手法,縱然是他,都感覺到全身一陣惡寒。


    而且,這種東西,每隔離一段時間就會發作,沒有自己的對他的解除,隻有繼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舒姚的火毒一年發作一次,一次發作的時間半天左右。時間雖不長,但是比死都難受。恩,按照我輸入的異火和冰寒氣,應該半天發作。這半年內沒有我向對方解除,那麽自動會產生一次發作。”


    葉飛冷笑一聲。異火和寒氣按照自己的法門,進入人的身體內。就像一條鑽入血管中的寄身蟲,除你把血液弄幹,否則,你休想解除這種邪惡的毒。


    正想著,葉飛手控製著虛空中的寒氣一動,那寒氣逐漸應用到駿馬的身上。


    幾乎在那寒氣一落下,駿馬嘴裏吼叫了起來,身體一倒,再次軟在地上,身上又開始和之前那樣,寒氣、火焰不斷的傷害它。身體內如火焰在燒,如冰峰在封印,讓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唰!”


    葉飛的手淩空一手,頓時,駿馬全身的疼痛逐漸消失,再次恢複了自然。


    “異火和寒氣存在對方的血液當中,隻要還存在,隨時都掌握在我手裏。這麽一來,無論是誰,隻要中了這種符咒的人,他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裏。既為一陰一陽,生死與我控,又是我自創的符咒。恩,就叫它陰陽生死符吧!”


    離開了山穀。葉飛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行頭,黑色袍子,黑色鬥篷。然後騎著駿馬一路進城,朝著玉京李家商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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