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左側的女人扭動纖細的蠻腰,透明的粉色紗衣隻遮住前胸而露出大半個後背和晳白雙肋,她食指卷動衣帶,騷氣十足的貼近欲常,舔動紅潤的香舌,挑逗的妖笑道:“七弟,對你五姐還這麽客氣,隻要晚上讓我舒服就可以了!”


    “五妹!”站在另一側的男人怒瞪倒豎成八字的金色眉毛,雙手猛力一撞,手心上大如銅鍾的巨型百煉密鐵碎地錐嘣的撞在一起,頓時激起巨大的聲波,轟隆隆的衝襲四麵,百米內的青石地麵劈嚦啪啦的碎成一片。


    欲常忙舞動金剛杵,旋起一麵杵影防護牆道:“五姐,你看看,我都還沒說話呢,二哥就怒的不行了!晚上那事還是以後再說!”


    女人白了眼欲常,又用食指卷動衣帶道:“七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是怒常,他常常會莫名其妙的怒的……比如,上次你習慣呆在寺廟裏過夜的,可一夜沒有在那呆,他也要興師問罪的大雷霆……”


    怒常嘣的又猛敲碎地錐,怒不可遏道:“七弟,五妹,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要是這次失敗了,那就不僅僅是郡主要責罰我們,就連王爺也不會輕饒我們!你們還有心思去想什麽男歡女愛的翻雲覆雨事?”


    “二哥,這裏是生死門所在,但不是生死門總壇,以我們三個人的實力要摧毀它,那是綽綽有餘,郡主和王爺根本就沒有懲罰我們的機會!”女人很嗲聲道。


    “五妹,我知道你愛常實力非凡,可是生死門是江湖中三大門派之一,如果稍不留神就可能釀成大錯。特別是你!七弟!上次執行任務徹底失敗不說,還差點被半麵羅刹要了小命!幸虧掌門寬宏大量,不但替你療傷,還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這次你還不給我小心點!快!殺進去!”怒常怒吼道。


    欲常有怒不敢言,憋氣的深吸一口氣,隨即從身上掏出三塊浮有骷髏圖案的牌子,交給愛常和怒常一人一塊道:“二哥,五姐,這是我這幾天殺那些生死門弟子弄來的任務牌子,隻要注入意念就可以進生死門了!走!”


    唆!欲常、愛常、怒常三人齊齊閃入生死門中,狂暴窮的元氣像排山倒海一樣瘋狂暴衝,靜候在最底層閣間的生死門掛名殺手頓時被驚動,紛紛飛出迎擊。


    氣浪交疊,劍光洶湧,逼人心肺的殺氣連天震蕩,欲常猛舞金剛杵,嘴裏不斷哈哈大笑的狠搗杵欲**,每杵下去,都要毀掉一個人的頭顱、腰身。


    愛常雙手齊齊閃動,忽然聚出兩塊弧形刀片,嘴裏念念有詞的激起粉色元氣,看到那些掛名殺手時,身體略微點地,就狂飛起,兩臂一合,弧形刀片頓時凝成詭異河蚌形狀,恰到好處的套住那些掛名殺手的脖子,再用力一夾,整個脖子立時被夾成碎肉。


    “五妹,你的蚌蚌夾真是不賴,夾的這麽緊!”怒常剛剛說完,碎地錐夾動狂蕩的金色元氣淩天砸下,瞬間擊碎兩人的身體,快意的凝動倒豎的八字金眉。


    此時,欲常的金剛杵就地一掃,轟的蕩斷五六個掛名殺手,抹了抹濺到黑熊眼上的血汁道:“二哥,你錯了,五姐夾的最緊的不是蚌蚌夾,而是下麵的……”說著話時,欲常低頭凝視愛常的被透明紗衣遮的若隱若現的下半身。


    “七弟!我夾的緊還不是因為你的粗!嗯,我晚上一定再去找你!”愛常很妖氣的騷捭道,轉身又閃動蚌蚌夾,刹時夾時三四個攻來的掛名殺手。


    最底層的殺手很快被殺的精光,隨後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的殺手紛紛跳下加入戰局,元氣的強度和殺氣和力度確實要強上好幾倍,但是欲常、愛常、怒常的實力更加凶悍,金剛杵、蚌蚌夾、碎地錐不斷暴殺招,沒過多久就將他們殺的一個不留。


    “太不經殺了!生死門也不過如此!”欲常舔了舔殘留在手上的血汁,把金剛杵扛到肩膀上道。


    “七弟,生死門可不是簡單的門派,他們這裏被滅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是快回去複命,聽候郡主的下一步指示!”怒常連轉了兩圈碎地錐,眨動倒豎的八字金眉道。


    怒常、愛常、欲常三人飛離生死門,就在這時,不遠處閃來一個身形圓敦,臉如方磚,眼似三角,嘴唇厚重,臉上布滿肥肉的人,他陰惻惻怪笑的望著他們消失的身影,摸了摸雙重的下巴道:“老爺果然英明,料到欲常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會找來幫手血洗生死門,這下省了我們不少力了!”


    “拍馬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看欲常上次追殺半麵羅刹不成,雖然心裏有恨要向生死門開刀,但他還沒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去血洗生死門,我看他們背後肯定有人指使!”這時,身上的毛達的穿破衣服上孔洞的牛眼男子閃了過來,雙手扶了扶頭上的黃金牛角頭盔。


    被喚作拍馬兄的人眉頭扭皺,神色很是不快,轉身瞪視那人道:“李牛叉!我跟你說過幾次了,我叫李逢迎,不叫李拍馬!”


    李牛叉卻聳了聳肩,很隨意的拔下手臂上長過手指的黑毛,瞪大牛眼的死瞪死瞪幾下,抓出上麵的三個虱子,拿到嘴裏嘎嘣的咬碎,隨後滿意的吹走黑毛笑道:“拍馬兄,你就別裝了,你學了馬屁精的不傳秘技,早就變成李拍了!陽尊使他們不知道這事,我還會不知道?”


    “你……”李逢迎麵色很是不悅。


    李牛叉雙手朝外一攤,故意貼近李逢迎的眼前,頂上粗大的牛眼,細細看了一遍後,不斷的搖頭歎道:“唉……拍馬兄,你真是差呀,學了溜須拍馬的秘技,至今還混成這樣,連衣服上都一股騷馬氣!你看看我,雖然毛多了點,眼睛比牛的大了點,可我過的卻很自在……”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可不想像以前那樣聽你聒噪個沒完!”李逢迎很不爽的打斷道,兩手氣呼呼的背到了後腰邊。


    李牛叉轉了轉牛眼,打了個哈哈道:“拍馬兄,你急什麽急呀……就和你開個玩笑罷了!真是沒勁!老爺說了,陽尊使還在追蹤半麵羅刹的蹤跡,要我們盯緊點這三常,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來路,不過隻要他們是對付生死門,我們在必要的時候施以援手!”


    不久後。生死門總壇。“可惡!欲常竟然敢如此欺我!”身穿暗金甲衣,肩上橫有能判人生死的閻羅頭像勃然大怒,暴擊碎每個人心魂的厲喝聲,數根大如海象的巨石被震的瞬間碎成粉沫,驚的跪在地麵上匯報情況的生死門子全身顫。


    過了片刻後,他抬頭沉了沉氣,令道:“傳令下去,向每一個留名生死簿的殺手,隻要誰能殺了欲常,不但能得百萬兩黃金,還可來生死門總壇,向我提出任何條件!”


    絕殺城內。生死門被血洗的消息已經全麵傳開,此時,正在路邊吃飯的丁一忽然感到身上的任務牌暴射連串的黑光,迅將其取出,細看時,隻見上麵的骷髏頭顯得特別詭異刺目,同時,旁邊剛夾動一個雞大腿的龍兒臉色微蹙,手腕飛轉,唆的吸同任務牌,上麵的骨骼頭也激濺黑光,醫死人不償命也有相同的反應,他們拿著任務牌,相互對望一眼,齊齊興奮道:“有任務了!”


    話音落下,丁一隨手拋了片金葉子,環過枯木拐杖道:“走!”他們三人就風卷殘雲般,火飛往生死門。


    生死門外連續不斷的飛來各色各樣的人影,他們身上都騰動至少天極武士的元氣,手裏握著寒光淩厲的武器,或刀或劍,或槍或戟,或勾或錘。


    丁一走進生死門,看到一到八層的閣間都被毀壞一空,地上還殘留著沒有來得及清洗幹淨的血跡、骨汁和肉沫,邊上站滿了躍躍欲試的掛名殺手。


    “聽說這次來的任務非同小可,如果能夠完成將得到百萬兩黃金的報酬,還能踏入生死門的核心,向門主提出一個要求!”一名耳邊留了三縷白色絲的中年劍客道。


    “沒錯!生死門門主武技凡入聖,資財更是富可敵國,若真能向他提個要求,那我今生後世都將憂慮了。”中年劍客旁邊的斷腿刀客道。


    中年劍客縷動耳際的三縷白,身體悠然一轉的故作高明道:“嗯……相傳,生死門自創立以來,隻有一人向門主提過要求,那一次的要求讓那人得到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好處!”


    “任何人都想不到?三縷劍兄,難道你是說那人得到了門主的不傳秘技,悟透生死,踏向仙神的玄生異境?”斷腿刀客不由得兩眼放光道。


    中年劍客搖了搖頭,很自以為是的擺了擺手指道:“悟不悟透生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從此之後,這人的修為就突飛猛進,達到‘前古人,後難有來者’的絕高境界!”


    “三縷劍兄,可是這不對呀,按乾坤老人所排的乾坤榜,生死門門主隻是位居乾坤榜第六,如果真能傳出那樣強大的秘技,為何他隻能屈居第六位?”另外一名劍客疑惑的問道。


    中年劍客昂了昂眉,忙清了清嗓子,掩飾的笑道:“這……這有什麽奇怪的,你沒聽說過,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嗎?門主這是不露相罷了!”


    “原來如此!”那名劍客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這可真想當年能算盡天地玄機的天機,以假死逃遁,隱匿世間,成為不露相的真人!”


    “那倒未必!”忽然有一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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