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快樂!!國慶快樂!!國慶快樂!!國慶快樂!!國慶快樂!!


    丁一更加愣,雙眸的餘光中還閃著紫萱包紮著略有些紅色的布條的玉手,神色相當疑惑的搖頭道:“奇怪了,紫萱說我在想什麽,可他為什麽還要把衣服給撕碎?還要說不會放棄?還有他的手怎麽有那麽多滲著點滴紅色的布條?”


    破廟中的丁一回憶起這一幕,神色一陣落寞,耷拉著腦袋,低聲自責道:“紫萱,我當時怎麽那麽傻,你是草原來的女人,最擅長的是騎馬捕獵,又怎麽會這種蒼雲國人才善長的針線活?你為了給我縫製衣服,把手傷成這樣,可我卻不自知,還要把你的心血送給獨孤寒、李遠他們!枉我卦術一流,卻不懂女人心!我……我真是蠢!蠢呀!”


    自責中的丁一慢慢換上了蘇蘭兒買給他的衣服,了精神的搖頭愧道:“紫萱對我情深意重,而我卻不自知,最後她為了救我還犧牲了自己……萱兒,你在哪裏?你真的離我而去了嗎?”不知不覺中,丁一想到了半麵羅刹,心神隨之沉浸,呆坐在地麵上。


    正逃往萬壽城根辟重忽然感受一股強勁的殺氣撲來,脖子像被死亡之繩勒住般纏上了陰沉沉的黑幽氣息,他戰戰兢兢的張望四麵,隱約中瞧見一個陰沉的人影,不禁咽了口唾沫道:“這……這位大……大俠,饒……饒命……”


    “跟屁蟲!你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挑拔東方家族與商府關係,讓他們惡鬥的兩敗俱傷,如果完成任務,我讓你當東方海閣的舵主!”人影出低沉陰鬱的聲音,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啊!讓我害我們舵主?不行……不行!舵主會直接把我給滅了的!”根辟重的頭像波浪鼓盤瘋狂的擺動,隨後問道:“那第二選擇是什麽?”


    “第二選擇就是把這裏變成你永生的墳墓!”人影的聲音依舊低沉陰鬱。根辟重驚的把脖子往前猛伸三寸,拉著喉結生生從原來的位置上移了兩寸,心裏驚駭又糾結的思忖著:“今天是走了哪門子黴運,剛剛跟個美女,跟到最後差點丟了命。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又遇上個閻王爺!第一個選擇是害舵主,被現了必死疑。第二個選擇也是必死疑。還是別選了,幹脆想辦法逃走!”


    低沉陰鬱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人影強行打斷根辟重的思緒:“跟屁蟲,你不要想著從我手底下逃跑,那樣隻會讓你死的更快。我數三聲,你若還沒有決定選擇哪一個,那我就認為你默認第二個選擇了!一,二……”


    “我選擇第一個……第一個!”根辟重感到脖子上的黑氣隨著低沉陰鬱的聲音響動又勒緊了幾分,筋脈和軟骨正咯咯的脆響,若再加一分力道便會碎裂,嚇的撲倒在地麵,麵如土色的急忙做出了選擇。


    “這就對了!我靜候佳音。記住,你別想耍我,否則你脖子上的黑氣就不隻是盤繞在那裏,而是前麵的會切過脖子上的肉、骨頭滑到後邊去,後邊的也會切過脖子上的肉、骨頭滑到前邊來!”聲音落下,根辟重便重重的點頭誓道:“我根辟重在此立誓,如若完不成任務,便五雷轟碎我的小弟弟,讓我從此不再成為男人!”


    “好!你的誓夠毒,我就信你,希望不會讓我失望!”人影低聲冷道,他嘴角露出極難察覺的陰笑暗忖:“獨孤老爺的計策真是高明,以商老頭的寶貝作為誘餌,再借由根辟重引東方海閣與商府的鷸蚌之爭!”隨即,他腦海裏又浮現來這裏時向獨孤城保證的話:“獨孤老爺,你放心,這次我陰尊使決不會再有閃失,一定完成你的任務!”小半晌後,他轉身閃電飛離。


    根辟重望著消失的人影,屁股後怕的往後癱軟到地麵,額頭上落下比傾盆大雨還要猛的冷汗,手摸著漸漸滲透到脖子裏麵的黑氣,呆愣了半刻後才若有思的奔往萬壽城。


    天色漸漸暗下,月亮從東方升起,按著自然規律隨時間而不斷往高空爬去,時間在一點一滴中來到了深夜子時,萬壽城通往城郊破廟的路上,東方贏扣了扣腰間的彩色蒼狼環形佩飾,把著彩色蒼狼劍,晃蕩著身體道:“跟屁蟲,你說那個比一堂春的梅雪還要迷人勾魂百倍的女人就在前麵的破廟裏?”


    根辟重向前方一橫,左手插著腰,右手頂起大拇指,用力的剔向鼻孔,昂頭傲氣道:“舵主,那女人就在破廟裏,身體實在是太……太極品了!要是能讓我睡上一晚,哇……讓我終生做她的奴隸我都願意!”


    啪!啪!啪!東方贏手中的彩色蒼狼劍以劍背瘋狂的敲打根辟重的頭,麵色一板,冷聲怒喝:“跟屁蟲,你小子還真是有種呀,我弟弟剛剛死,你就敢學他的招牌動作……”


    “舵主,你弟弟死了好呀,這樣我就可以當副舵主了,我學他的招牌動作就是為這準備的!你看,我還能做出更標準更**氣的!”根辟重不顧已經腫起一寸的頭破,把大拇指頂向鼻孔,用力的一剔,力道用的太過,鼻子跟著省了省,孔裏麵流下了一條濃濃的黃色麵條。


    “哈……哈……”後邊的人忍不住大笑。根辟重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傻愣傻愣的看著他們,慢慢放下剔起的大拇指,而指尖卻勾到了麵條,拉過他的嘴巴,有一部分還沾到了嘴唇裏邊,眉頭皺了小半刻,隨後若有所悟地道:“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覺得我這動作比東方蕩副舵主更**氣對不對……嗯?這嘴裏邊怎麽會有粘粘的、鹹鹹的東西?”


    “又在學我弟弟!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不知道我的狠了!吃下你的麵條!”東方贏右手凝勁灌入彩色蒼狼劍,劍背全力砸向根辟重,嗙嗙嗙的一陣悶響,元氣隨著劍體往下猛竄,到達根辟重的嘴唇時,又詭異比的朝口腔裏卷去。


    唆!根辟重感覺沉渾的力量從嘴唇撲入,唇邊的麵條被迅帶進口中,舌尖和牙齒一觸及,本能的嚼動起來,嚼了幾口後,像吃美味般咽到了肚裏,兩眼享受的向上翻起,嘴唇還意猶未盡的蠕動著,隨後,舌頭還沿著下下邊緣奮力的舔了一圈,回味道:“嗯,這東西又鹹又粘又帶點韌勁,真是夠味。可是奇怪了,這東西是哪裏來的?”


    東方贏等人看的忍不住想嘔吐,不知是誰說麵條是來自鼻孔的,根辟重一聽後,神色頓時大變,哇哇的吐了一大通,連已經到達肛門的屎粒都順著胃、腸子、食道,從嘴裏吐了出來,看的所有人更加惡心狂吐。


    良久,東方贏緩了過來,扣了扣腰間的彩色蒼狼環形佩飾,拿起劍背又一次猛拍根辟重的腦殼道:“跟屁蟲,以後不準你再學我蕩蕩老弟的招牌動作!否則就不再是吃你自己的麵條那麽簡單了!走!”


    根辟重神色怪異的望著東方贏的背影,嘴角歪動,摸著雖然消失卻還會不時在內裏環動黑氣的脖子,暗自忖度:“東方贏對我總是呼來喝去,打罵隨意,我不能再做他的奴隸。我要翻身做主人!我要當舵主!”根辟重想著時,意識裏已經從強迫接受陰尊使的選擇,慢慢轉變成願意接愛,大腦正在盤算相應的計策。


    在東方贏等人走後不久,商忠耿等人緊跟著就出現。商忠耿左右邊的連成一體的倒豎波浪形眉毛凝成劍形,慓悍的身體如山般站著,怒氣騰騰的瞪著東方贏等人消失的方向道:“東方贏,是你們先得罪我們商府的,今日就別怪我們開殺戒了!”語罷,商忠耿等人迅追去。


    破廟內。蘇蘭兒吹了吹舀到勺裏的藥,等熱度差不多時,慢慢的送到玉兒嘴裏。玉兒眼裏含著綿綿情意,張嘴接過藥,隨後又咬上一口冰糖葫蘆,伴著吞下,麵容燦爛道:“蘭兒,辛苦你了!”


    蘇蘭兒心裏不禁一蕩,美目連送秋波,抿著難以壓製的歡快笑意道:“玉兒公子,你不嫌棄我是青樓女,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來,再喝一點!”


    含情脈脈中,蘇蘭兒喂完了熬好的藥,略作了一些收拾,拿起剛買的新衣服,遞給玉兒道:“玉兒公子,你穿著女人的衣服不太合你男兒身分,這是我給你買的衣服,來,我幫你換上。”


    “不!不能換!我妹妹不喜歡!不能換!”玉兒變的相當激動,情緒一下走高,莫名的怒意跟著飆起,手心凝聚團團浮現金銀財寶形象的元氣,兩眼緊緊瞪著蘇蘭兒,原來的綿綿情意蕩然存。


    “玉兒公子,你是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別人會叫你偽娘的。來,玉兒,乖,快換上……”蘇蘭兒好言好語的相勸,慢慢把衣服貼上。


    “不要!我不要!我妹妹不喜歡!”玉兒猛然坐起,元氣從手心暴出,轟的衣服裂成數碎片,蘇蘭兒毫武功底子,哪裏經受得處如此重擊,身體朝後急飛,撞到佛台上,嘴角哇的吐了攤鮮血,臉色刷地變的慘白,頭一歪,暈倒在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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