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肯定是糖糖!”


    其他人高興不已的時候,男人已經握著火把大步來到了坑的邊沿,動作之快,讓阮富林和陳規等人都為之一驚。


    毋庸置疑,如果不是小姐還在坑裏麵,主子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大約是近鄉情怯,男人在走到邊沿之後,就停了下來,嘴唇張了好幾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哥,是糖糖,肯定是糖糖呀!”阮富林搖了搖男人,奇怪怎麽他突然不動了。


    這時,底下傳來了侍衛激動的聲音,“主子,是小姐!”


    “我剛下來把腳崴了,沒辦法抱著小姐上去,你們找繩子,先把小姐拉上去。”


    “主子,我下去。”


    陳規對著漆黑不見底的深坑喊了一聲,讓底下的人避開之後,便跳了下去,等手下把繩子放下來,他就一手抱著阮唐,一手拽著繩子,爬了上來。


    阮唐剛站穩,就對上了一雙異常熟悉的眼睛。


    “寶貝兒,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大佬,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狗上司雖然總是不做人,但有時候還是很體貼的,他說你上個世界太累了,所以才選了這個度假世界,目的就是讓你躺贏。”


    狗上司對著他這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小係統時雖然經常不做人,可對著大佬和外公,那簡直不能用體貼兩個字形容。


    這不,就把外公給大佬送來了。


    阮唐確實覺得很驚喜,萬萬沒想到,會見到那人之外的親人。


    “糖、糖?”男人不敢置信地盯著阮唐。


    阮唐也同樣看著男人,軟聲叫了爸爸。


    她聲音又小又軟,其他人根本沒聽明白她說了什麽,可阮老二,也就是已經改名為阮憫聞的人,卻很清楚這聲“爸爸”代表著什麽。


    “爸爸在這裏,寶寶受苦了!”阮憫聞一腔老淚直接就落了下來。


    他的寶貝,從小就是錦衣玉食,從沒受過任何委屈,一輩子都被寵愛的,如今卻在那樣一個家裏被那樣一些人欺負傷害。


    該死!


    阮唐嘴角一抽,並不是很喜歡這麽黏糊的稱呼。


    “哥,你還愣著幹什麽,快帶糖糖回家呀,外麵這麽冷,糖糖又凍了那麽久,可別再感染風寒了。”阮富林說。


    之前在姑蘇的時候哥突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然後就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偶爾也會說一些他聞所未聞的奇怪的話。


    所以哥就是有再多的奇怪之處,他也見怪不怪了。


    “回家,爸爸這就帶你回去。”阮憫聞蹲下來,小心而珍視地將阮唐抱到懷裏。


    走了幾步,又吩咐陳規,“給今晚出來的人,每人再發一兩銀子作為感謝,縣衙的人來了,你帶著知情人去作證錄口供。”


    “是。”


    阮富林跟著他們一起走,見阮唐臉上都是劃傷的痕跡,頭發亂糟糟,臉上衣服上都髒兮兮的,就心疼不已。


    “糖糖,你是怎麽掉下去的?”他剛說完,就被親哥瞪了一眼。


    現在是什麽時候,問這些幹什麽?


    他的寶貝女兒如今需要的是洗澡,吃飯,休息,而不是回憶案發現場。


    反正凶手是誰,他已經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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