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草當然是點頭同意。


    “沒事,你先把你的事情處理完嘛,我這邊不著急的。”林草並沒有把他當成長期發展對象看待。


    她現在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經常把她當做林蘿。


    明明兩個人是不一樣的人。


    這個畫師已經觸犯了林草的禁忌。


    ……


    木青青在床頭上坐著,她已經抽了一包又一包的煙,現在整個人的狀況並不是很好。


    仆人在被子裏麵睡得正香。


    木青青身體很好,至少這麽多年都沒有經曆過什麽大病小病。隻是在男女之事上會有一點惡心。


    她穿好衣服正準備站起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衣袖被仆人拽了一角。


    木青青回頭看。


    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手上拽著她的衣服,臉上的表情戀戀不舍,眼神之中似乎隱藏著哀求,神態舉動似乎想要她留下來。


    木青青,“我還有事情做,你知道的。”


    “讓我抱一抱你好不好?”男人的語氣帶著祈求,聲音很脆弱。


    木青青不太願意,本來這種事情就挺惡心的。要不是為了子女,她很反感這類事情。


    “你是不是要求的有點太多了?你知道的,我並不是非你不可。”木青青眼神看著男人有些冷酷。


    男人神經很脆弱。


    他慢慢的收回手,縮進了被子裏麵,用被子慢慢地蓋住自己的頭。


    木青青覺得自己這樣做似乎有點過分,她慢慢的爬到被子裏。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拽著被子拽著很用力,很顯然還在生氣。


    誰說隻有女孩子會生氣?


    男孩子生起氣來超級難哄,木青青試探地動了動他的胳膊,結果卻沒有反應。


    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男人裝作看不見。


    “沒必要這麽生氣吧,雖然說不能懷孕的人是我,但是你這麽努力,我也是看得見的。母親她也很認可你的存在,你在這個國家也是個有身份證的人,甚至還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木青青語氣很誠懇。


    確實她的母親很認可這人的存在。


    每次回到家。


    讓玥都會讓木青青的丈夫去洗澡,甚至給他做他喜歡吃的水果,還有各種好吃的美食。


    有的時候甚至連木青青都沒有享受過那種待遇。


    “再來一次吧,我覺得我可以的。”男人終於轉過身了。


    他的眼中含著水光。


    他沒有和任何人說木青青因為身體因素不能夠生育子女。別人問起的時候都說是他自己不行,對於男人來說,其實不可以說不行這個字。


    但他為了維護木青青的臉麵。


    在一些親人問題的時候,總會不斷的提及。


    叫他去醫院看看,叫他去醫院治療。


    木青青也是知道這方麵的事情,所以對他有些虧欠。


    更何況兩個人第1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木青青還吐了。因為心理方麵的疾病,對於這些事情有些抵觸。


    木青青之前一直在吃藥治療。


    男人很體貼她。


    可是有些人關係一旦進了一步,就想要再進一步。


    一開始隻是想要身體上有著兩個人的影子,現在卻想要得到心理和生理方麵的認同。


    男人也知道自己很貪心。


    明明到了現在這種程度已經很奢侈了。


    “木青青,這句話我隻說一遍,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自從我們領證結婚的當天,我就不再叫你做小姐。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不要每次這種事情就像施舍一樣。”他的目光很認真,說話的語氣也很溫和。他的手臂攬住木青青的肩膀,用力地拽向自己的懷中。


    木青青感受到他溫熱的身體,手腳僵硬,不知道如何自處。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麽用處,可是你也不要把我像一個垃圾一樣的用完就丟掉,你明明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哪怕為你去死都可以。”男人舔了舔嘴,說著深情告白的話,目光深沉。


    木青青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她隻感覺到害怕。


    這種令人作嘔的情感,但但是靠近就已經覺得很惡心了。


    “我不想要叫你的全名,我可以教你做青青麽?”男人看著她,鮮紅的嘴唇上下滾動著喉結。


    正當他要親上來的時候。


    木青青突然間嚇得滾下床,跌跌撞撞的跑開了。


    跑出門的時候還把門用力地撞了一下。


    “你回來!”男人在床鋪上撕心裂肺的大喊,“你再不回來,我就去告訴你的母親,你有這方麵的心理疾病,你根本沒辦法正常地和男人相處。”


    木青青根本沒有跑遠,就站在門口的位置深深的呼吸,不停地呼氣吸氣。


    她最討厭別人的威脅。


    可是她又貪戀他的感覺。男人給木青青的感覺很舒服,他會在很多方麵調整和適應她身上的節奏。


    木青青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感受到過。


    男人隨手套了一件衣服,追了出來。


    看著站在門口發呆的木青青,用力的抱著她,似乎要將她融入自己的懷中。


    “我不逼你了,我再也不逼你了。你不要這樣子,你這樣子我很心疼。”男人用力的抱著木青青的腰,似乎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髓。


    木青青呆呆的,沒有回抱一動不動。


    “我想玩上次的遊戲。”木青青用機械般的聲音說著,語調平平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


    男人呆了一瞬間。


    “好。”


    木青青喜歡在床第間虐待別人,隻要她感覺痛了,她就會讓別人成千上百倍的痛。


    男人身上有很多不同時段的傷疤。


    幾乎都是木青青造成的。


    有很多傷痕,甚至一輩子都不會消除,他不在乎,他在乎的人隻有木青青,所以對於身體上的傷痕並不在意。


    一聲聲的鞭子,正讓木青青的思緒漸漸抽遠。


    男人咬著牙齒躺在床鋪上。


    他辛苦的忍耐,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很疼,可是木青青的精神更疼。


    也知道很多藥對於木青青而言並沒有什麽用。


    可是還是要不停的吃下去。


    不吃的話,沒辦法緩解厭惡感。那種從骨子裏麵透出來的厭惡,經常讓男人感覺絕望。


    似乎這輩子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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