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玄道長的目標是我,他打著主意想要騙走我手中的戒指,我就陪著他故意演了一場戲。」


    一說到那戒指,莫征聞便想起了先前放在那褐色珠子上麵的戒指,「可是你娘親留給你的桃花戒指?」


    莫星河點頭,「沒錯。」


    莫征聞臉色頓時一寒,「那戒指被清玄道長收走了,為父這就去把人追回來!」


    莫星河搖頭,「父親留步。」


    「那戒指隻是我找來的一個代替罷了,真正的戒指在我這裏,」


    話落,莫星河生出了自己的芊芊玉手,食指上安安穩穩的帶著那隻桃花戒。


    莫征聞這才放了心,「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昏迷過去的?」


    莫星河聳肩,「催眠。他想要催眠我,不過被我反催眠了,所以才對昏迷的事情完全不知。」


    莫星辰眼神頓時一亮,「催眠?姐,你還會這麽高級的技術啊?」


    莫星河輕笑,「怎麽?你想學啊?」


    莫星辰點頭,「想!」


    莫星河挑眉,「你不是對醫術不感興趣嗎?催眠也屬於醫術中的一部分。」


    莫星辰搖頭,「我的確對醫術不感興趣,但我對催眠還是挺感興趣的。」


    莫星河抬手揉了揉他的頭,有些寵溺,「好,有空了我教你。」


    白楚握緊了手中的拐杖,一雙眼睛滿是殺意,「他居然敢對我的孫女行催眠之術!其心可誅!」


    莫星河生怕白楚現在就找人去殺了他,聯忙開口,「外公,他如今對我來說還有用,先不要動他。」


    白楚蹙眉,「還有什麽用?」


    「我倒想看一看背後是什麽人指使他來偷我的戒指,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外公先不要出手,你放心,明天我自己會討回的。」


    話落,莫星河單純著一張小臉看向白楚,「死一個道士在北城算不到什麽大事吧?」


    這話若是聽在別人的耳朵裏,必定會嚇得手腳冰涼。


    是一個道士或許不算什麽,可這清玄道士在北城的威望可不小,尤其還積累了不少的人脈,若是人就這麽死了,那些人脈很難說不會找他們王府尋仇。


    然而白楚才根本不怕這些,「盡管去,區區一條人命罷了,我王府還是擔得起的。」


    莫星河嘴角頓時裂開了一道燦爛的笑意,「那星河就先謝過外公了。」


    白楚點頭,隨即起身,「雖然說你的身體沒什麽大礙,可還是要多加休息,畢竟剛剛使用了催眠術,還是有些虛弱的,外公就不打擾你了。」


    話落,白楚拄著自己的拐杖就轉身欲離開,眼底深處劃過一抹落寞和愧疚。


    莫星河臉色微微一正,「外公,那清玄道長人品雖然有問題,倒是所說的話確實真的,娘親的墓,的確沒有人動過。」


    白楚拄著拐杖的手微微一滯,隨後鬆了一口氣,「那就好,若是有人膽敢動我女兒,老夫就算是頂著這副身子,你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莫星河眼眶微微一紅,「嗯,我們都在守護著娘親,外公你就放心吧。」


    白楚從始至終沒有扭過頭來,讓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麵,拐杖在地上敲了兩下,「行了,你好好休息,外公先回去了。」


    莫星河蹙眉,知道今天發生這件事情,白楚心裏是有結打不開的。


    他在愧疚,因為他對清玄道長的信任,還差點讓那個人渣傷害了莫星河。


    如果不是莫星河自身有保命的本事,怕是今日難逃清玄道長的毒手。


    思及此,莫星河連忙推了一把莫星辰,「外公心中過意不去,你好好的疏解疏解。」


    莫星辰被推了一把,這才從床畔滑了下去,「知道了。」


    隨即,莫星辰一把拉住了莫征聞,「父親,走,咱們一起去。」


    莫征聞一愣,「什麽一起啊?你自己去不就行了,為夫還有些話要問你姐。」


    「哎呀,走啦,姐夫都已經等了姐姐許久了,您總得先給他們留一點時間吧?」


    提起顧染,莫征聞一愣,「王爺來了?」


    「隔壁等著呢,咱們這邊的人走了,他定然會馬不停蹄的過來。」


    莫星河對於自家弟弟的神預言有些無奈,像是給莫征聞吃一個定心丸一樣,點了點頭。


    「父親,我的確還要跟王爺單獨解釋一些事情,父親若是有什麽疑惑,稍後女兒去找父親。」


    莫征聞點頭,「行,那父親一會兒在房間等你。」


    隨後,莫征聞便被自家的兒子拉出了房間。


    如莫星辰所說,清歡閣這邊一陷入安靜,隔壁留仙閣裏麵的人便坐不住了。


    幾乎是莫征聞剛剛離開,顧染的身影就已經入了清歡閣。


    守在門口的冷一沒有任何阻攔便把人放了進去,他也阻攔不住。


    人都走了之後,莫星河便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從床畔上走了下去,心中料想隔壁的顧染應該也沒有那麽快過來,於是便準備先把衣服給換了。


    然而她剛剛解開身上的衣服,隻著了一件白色肚兜,抬手去拿衣服時,房門被推開,一道白色的身影驟然閃了進來。


    瞧著突然出現的顧染,莫星河拿衣服的手呆愣在了半空中。


    顧染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此刻的莫星河,渾身上下就隻有那麽一件肚兜和上麵的小衣,還保持著拿衣服的動作。


    纖細的胳膊白的有些發光,腰部沒有一絲贅肉,緊緻的令人讚嘆,最令人驚訝的則是她那呼之欲出的部分。


    雖然隔著一層肚兜,可也基本上沒有遮住什麽,肚兜下麵的溝壑在顧染的眼中越發的深邃。


    兩條白皙的大長腿筆直的令人難以移開目光,玲瓏有致的身材在這一刻成了令人致命的誘惑。


    顧染再好的自持力,這一刻也崩潰成了湮粉。


    他不可控製的,吞了一口口水,一雙桃花眼暗沉到了底,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身下某處壓抑不住的開始有了反應。


    莫星河眨了眨水眸,猛地反應了過來,小手一扯,立刻把自己的衣服拿了下來,根本忘記了穿上,整個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不是她自控力強,剛才那一下就已經驚叫出聲了。


    門外還有冷一和月牙,若是他叫出聲,即便知道房間內的人是顧染,冷一和月牙兩個人還是有極大的可能會第一時間鑽進來看她的情況。


    兩個人相視一眼,曖昧的氣息頓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莫星河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


    「你……」


    顧染一時之間也有一些尷尬,麵對莫星河第一次有些手足無措。


    「我……」


    莫星河倒退了兩步,沒有注意到身後是凳子,心思全部都在顧染的身上,「你還不退……啊!」


    莫星河話說了一半,腳下踢到了那凳子,身子頓時朝後倒了過去!


    顧染本來都打算先退出去,看到這一幕,眼神頓時一緊,長腿剎那之間就跨了出去!


    由於慣力,莫星河朝後倒了過去,手中的衣服下意識的就要丟出去,好在她眼疾手快,扯住了長裙,死死的捂在自己的胸口。


    雙手被占著,沒了支撐,她隻能無力地倒了下去,死死的閉上雙眼。


    顧染速度極快,瞬間就出現在了莫星河身後,大手一伸,就勾住了莫星河的腰肢,拖住了莫星河。


    莫星河的衣服隻是捂住了前麵,肚兜都在後麵隻有一根繩在繫著,顧染接住她,大手就觸碰到了完全沒有任何遮擋物的肌膚,頓時渾身像過了一層電流一般。


    莫星河也仿佛被電了一樣,渾身一抖,下意識的睜開眼,對上了顧染慌亂的眸子。


    這個角度,顧染一低頭就瞧見了莫星河藏也藏不住的某處。


    看到某條溝壑的那一剎那,顧染隻覺得大腦都充了血,紛紛擠壓著往鼻孔的地方而去。


    莫星河一張小臉頓時變得通紅,都快滴出血來了,「你,你還不把我扶起來?」


    顧染嚇得手一抖,下意識的一個使勁便把莫星河扶了起來,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他縮手的速度太快,手指不小心勾住了背後僅有的一條繩子,打著的繩結就這麽被扯了開來!


    刷!


    莫星河隻感覺前麵一空,她僅存的最後一絲衣物便掉在了地上。


    莫星河整個人瞬間呆若木雞。


    她傻眼的看著地上掉落的肚兜,不自覺的捂緊了身上的長裙。


    然而,那件長裙本來就是紗質的透明材料,根本什麽都遮擋不住。


    莫星河的身材又好到爆,前凸後翹,玲瓏有致,沒了肚兜的遮掩,兩處雪白便瞬間占據了顧染一雙桃花眼。


    顧染呆了。


    眼睛再也收不回來。


    刷刷。


    鼻尖充斥著一股熱氣,隨後便有一道淡淡的血腥味充斥著房間。


    莫星河一看到一向清冷自持的顧染流了鼻血,不用想都知道他看了個遍!


    這回。莫星河再也冷靜不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


    「出去!」


    顧染猛的吞了一口口水,下意識的抬起袖子就把鼻子抹了一遍,腳步有些淩亂,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幾乎落荒而逃一般朝著門外而去。


    嘭!


    房門被人緊緊的合住,顧染死死的拉住門。


    門外聽到叫聲的冷一和月牙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便看到臉色倉皇,鼻子下還有血跡的顧染。


    「王爺??怎麽回事?小姐,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顧染有些呆愣的搖頭,隨即死死開口,「沒事,守住這裏,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包括你們兩個!」


    月牙一愣。


    顧染臉色瞬間一冷,「聽見了沒?」


    月牙嚇得渾身一抖,連忙點頭,「知……知道了。」


    顧染這才放心,抬起袖子又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隨後腳步有些踉蹌的出了清歡閣。


    顧染的身影跑的比兔子還快,他一走,月牙立刻不放心的在門口叫道,「小姐??」


    房間之內莫星河聲音有些發顫,「我沒事,守好門口!」


    說完這句話,莫星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低頭撿起自己的肚兜。


    隨後,莫星河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速度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快。


    穿好衣服,莫星河坐在床邊上,隻感覺自己的臉到現在還在發燒。


    想想剛才的畫麵,莫星河根本就不忍直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臉,兩條腿不可控製的跺著地板。


    「啊啊啊啊啊啊!!!」


    莫星河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省得門外的月牙聽見又擔心,隻能低吟了幾句。


    「莫星河,你這次真的是把臉到爪哇國去了!!!」


    「啊啊啊啊!冷一居然也不知道通知一聲!」


    「還有顧染,幹嘛那麽著急啊?怎麽會來的這麽快?」


    莫星河整個人苦笑了一聲,轉過身趴在了床上,一把就扯過一旁的錦被蒙在了頭上。


    然而她的腦海中還時不時出現剛才扶住他腰的大手,和顧染他控製不住,流下鼻血的畫麵。


    她身為大夫,自然最清楚顧染剛才為什麽會流鼻血。


    顧染如今也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火氣本來就大,看到這一幅畫麵,不流鼻血才怪。


    莫星河想感覺臉色越是發燒,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然而這中間還有一絲小小的竊喜,竊喜因為她的身材,顧染傾刻間就有了反應。


    通過上一次醉酒的事情,她對自己有了深深的疑惑。


    為什麽她在明明醉酒都投懷送抱了的情況之下,顧染居然還能夠坐懷不亂?


    看來,她家男人果然自持力甚高。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莫星河突然就坐了起來,猛地搖了搖頭。


    「莫星河,你在想什麽啊你?!」


    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紅的臉,莫星河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她到底為什麽要這個時候換衣服啊?


    而這廂,落荒而逃回去的顧染一回去就把自己關到了房間裏,一張俊顏紅塵的石榴。


    他雖然速度快,可守在門口的無盡還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袖子上的血跡上,頓時沉了臉色。


    「王爺,您遭到暗殺了嗎?」


    顧染一看見沒有打任何招呼就推門而進的無盡,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滾出去!」


    莫名其妙被針對的無盡那叫一個委屈,不過還是清晰的看到了顧染鼻子下方未擦幹淨殘留的血跡。


    一時間,無盡意識到了什麽,腳步退的比誰都快,臨走還幫顧染帶上了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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