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行,你不能對我爸進行治療!”


    安楚雄突然又反悔了。


    他總覺得薛浪有些邪門,很有可能還會出現其他的變故安浩天皺著眉頭說道。


    “這是又怎麽了?


    剛剛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


    “爸,他算個什麽東西?


    他就是一個騙子,我們和一個騙子說好了的事情,當然就可以反悔。”


    安楚雄怒聲吼道。


    “他現在拿著銀針要往你的身體裏麵紮,萬一到時候紮出毛病的話,那可怎麽辦,他一個沒有行醫資格證的家夥,肯定也擔不起責任。”


    安楚雄越說越激動,一副想要上前將薛浪拉開的樣子。


    “行了,在這裏吵吵嚷嚷幹什麽?”


    安浩天出聲製止道。


    薛浪笑了笑:“安少爺既然不放心,那我也可以采用其他的方法來進行治療。”


    “我們就用一些小偏方吧!”


    “偏方?”


    安浩天看起來更感興趣了。


    薛浪讓服務員幫他找來了幾棵大蔥。


    “接下來,就得安總你稍微的受一點罪了!”


    薛浪拿起一棵蔥,播了幾下之後,將從上麵帶著的白色粘液遞給了安總。


    “安總把這個塗抹在你的額頭兩側!”


    安浩天疑惑的看著薛浪,不解,為何要做出此番舉動。


    薛浪道:“這種粘液在我們中醫的角度被稱之為金液,具有舒緩神經之功效。”


    這種偏方是在《本草綱目》等古醫書中都有所記載的。


    安浩天點的點頭,隨即將其塗抹在自己的額頭間。


    十多分鍾之後,安浩天驚訝的發現,往日裏一旦犯病,至少需要持續一天時間的頭痛,竟然在此時徹底的沒了。


    薛浪拿出紙巾,幫安浩天擦掉了額頭上麵的粘液。


    安浩天驚喜的說道:“效果竟然如此之好!”


    “這個隻能是一個小偏方,若是安總想要去根的話,還是需要用針灸將安總頭部淤堵的經脈徹底疏通。”


    薛浪淡淡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為我紮針吧!”


    安浩天徹底沒有了疑惑。


    “還是再等一等!”


    安楚雄再次上前阻止道。


    剛剛薛浪用小偏方將他父親的頭痛製止住,這出乎了安楚雄的預料。


    若是他用針灸真的將父親的病情治好,那就意味著他之前所做的準備也就徹底無用。


    這是安楚雄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他無論如何都要讓薛浪,從這一次的續約合同中退出去。


    “爸,你不會是真打算讓這個家夥幫你進行紮針吧?


    他可沒有任何的行醫資格。”


    安楚雄大聲的喊道。


    “沒事,我現在相信他!”


    安浩天堅定地說道。


    “可是……”安楚雄還打算阻止,薛浪開口打斷了安楚雄。


    “既然安總已經下了決定,那咱們去休息室針灸吧!”


    安浩天點的點頭,隨同薛浪一同走去隔壁的休息室。


    安楚雄,臉上的神情越發惱怒,對著薛浪大聲吼道。


    “薛浪,你要是讓我父親出現任何的問題,老子要了你的命!”


    “放肆!”


    安浩天轉過頭,怒聲道。


    “就算是薛先生今天沒有幫我進行治療,他也是我邀請來的貴客,你在這裏叫喚什麽呢?”


    “沒什麽的。”


    薛浪笑了笑。


    “我想安公子也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


    “我告訴你,別在這裏當個假好人了,隻要你沒把我父親治好,你小子就等著在我的手上遭殃吧!”


    安楚雄冷哼道。


    薛浪搖了搖頭,沒再開口,隻將視線專注放在了安浩天的身上。


    安浩天的頭痛病已經是老毛病,按照薛浪的估算,至少有幾十年的時間。


    這也與安浩天的身份有些相關。


    作為一家大型集團的總裁,平時裏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會出現頭痛病,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


    薛浪示意安浩天脫掉上衣,趴在床上。


    “安總,接下來的時間內我先對你進行推拿,將你身體的各個部位的經脈打通後,再借由其他部位的經脈,將頭部的經脈催發。”


    薛浪解釋道。


    安浩天點了點頭。


    薛浪幾次敲擊之下,一道淡淡的呼嚕聲開始在這一個房間中響起。


    安楚雄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他的父親素來睡眠不好,薛浪隻是幾下敲擊,就能夠讓他的父親睡著,看起來還真是有些本事。


    想到此,安楚雄的眼神中,顯現出羨慕的神色。


    他這個人平日裏縱欲慣了,睡眠不好這個毛病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若是他能夠像他的父親一樣,美美的睡一覺,那對於他的精力恢複,應該也是極好。


    薛浪並沒注意到安楚雄眼神間的變化,將安浩天的經脈疏通了之後,將密密麻麻的銀針依次放在了他的背部。


    安浩天的頭痛已經是頑疾,需要紮上百根的銀針。


    等到薛浪將安浩天的頭部也都紮滿了銀針之後,薛浪將一塊白布搭在了安浩天的後背上,轉頭對著安楚雄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就讓安總好好的睡一覺,等半個小時之後我再過來將銀針拔掉。”


    說完,薛浪便當先向著門外走去。


    安楚雄看著父親後背上的銀針眼神閃爍不斷。


    作為一個兒子,對於自己父親的身體他當然是關心的。


    可一想到,父親如果不去進行手術治療,他在接下來的時間之內就沒辦法掌管集團,安楚雄的心頭閃過一抹狠色。


    不管怎樣,他絕不容許薛浪破壞他的計劃。


    安楚雄剛剛走入到大廳時,薛浪便拉著薛文文站起來。


    “咱們兩個先去外麵看一看汽車。”


    花眉頭微皺,不斷對薛浪使著眼色。


    這家夥是不是瘋了?


    目前的情況下,一點都不擔心安楚雄用壞招。


    薛浪沒有搭理薛文文的提醒,硬是拉著她走到了門外。


    剛走出房門,薛文文便低聲怒道:“你是不是傻呀?


    萬一那個家夥把你紮的銀針給你拔掉了怎麽辦?”


    薛浪淡笑道:“放心吧!”


    他蹲在汽車的旁邊,觀察汽車被撞擊的程度。


    “怎麽辦?


    你這個汽車估計隻能選擇報廢了,一會兒,咱們還得讓安楚雄對你進行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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