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浪點了點頭。


    “這一幅畫確實不是真的,他隻能算得上是後世人對其進行仿製的。”


    “可就算如此,這幅畫配一千萬的價格,絕對是綽綽有餘!”


    “一千萬?”


    王石嗤笑一聲,“你小子,還是別在這裏青天白日做夢了。”


    “既然是仿冒的作品,距離現在最多不過兩三百年的時間。”


    “這樣的年份,幾百萬就已經算得上是頂天了,你竟然還能夠說出一千萬的價格。”


    “你真是滑稽可笑的很!”


    旁邊的古老也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平日雖然看不上王石此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所說的話有這樣極深的道理。


    距今不過兩三百年的時間,這幅畫就算是想賣,最多也不過就是幾百萬。


    “其實這幅畫距今也不過才一百五十年而已。”


    薛浪繼續解釋道。


    “那豈不是更不值錢,估計就隻能賣個一百萬吧!”


    王石冷笑。


    “從年份上來看它確實不值錢,但你知道這幅畫的仿者是誰嗎?”


    薛浪笑著問道。


    “就是一副假話,老子為什麽要知道他是誰?”


    王石就是連他言語中的粗鄙已經都不再掩飾。


    在他看來,這一幅畫揭穿了幕後的真麵目之後,薛浪已經沒辦法繼續在這裏呆下來。


    那僅剩的一點麵子之情,自然也就不需要加以保留。


    薛浪對於王石的態度倒沒在意,繼續認真的解釋道:“畫的仿冒者其實是當時的皇帝。”


    眾人神色呆愣。


    按照薛浪的說法,距今最多不過一百五十年,豈不是說仿冒這幅畫的人,就是當時王朝之中最具有藝術天分的皇帝。


    如果這幅畫真的是當時的皇帝仿製,別說是一千萬,就算是賣個兩三千萬,都是極為簡單。


    “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了,你說這幅畫是皇帝所做,難道就是皇帝所做嗎?


    你有什麽證據?”


    王石大聲反駁道。


    薛浪冷笑道:“你之前向我介紹這些古畫,不是對各國與皇帝的印章如數家珍嗎?”


    “現在這幅畫上麵所用的印章,你難道還看不出來究竟是誰的嗎?”


    薛浪淡笑著說道。


    “這幅畫不管是從紙張還是從筆墨來說,可都是那個朝代才存在的產物。”


    “我想,當時的人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隨便的仿製皇帝的印章,那可是誅殺九族的大罪!”


    薛浪將畫卷重新攤開,指著這幅畫上麵最為鮮豔的印章說道。


    “就算是這樣,你又憑什麽說這個印章就是皇帝的?”


    王石仍在反駁。


    他的眼神死死盯在這塊印章上,眉頭緊鎖。


    他自認為對各位皇帝的印章極為熟悉,可對於這門印章,他就沒有任何的記憶。


    “那我隻能說是你孤陋寡聞了!”


    薛浪笑著說道。


    “你!”


    王石的臉色越發難看。


    “我告訴你為什麽我能夠認出這枚印章,因為我對那位皇帝的一千五百枚常用印章如數家珍,這枚就是他的印章之中最為其他的一枚。”


    “這枚印章所采用的字體為小篆,那位皇帝隻收藏了這一枚小篆印章,同時因為年少時的磕碰,還帶有一絲的劃痕。”


    “隻要拿著放大鏡對這枚印章進行仔細的觀察,就可以看得出印章上麵的獨特劃痕。”


    薛浪淡笑道,將放大鏡遞到了三位的麵前。


    王石幾乎是以迫不及待的心情,將放大鏡抽到了自己的手裏,接著快步湊近過去。


    當印章上麵的劃痕清晰的顯現在眼前時,王石頹然的坐在地上。


    他嘴裏不住喃喃低語道:“這怎麽可能,我不相信絕對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薛浪看著王石這一封,受了極大打擊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除此之外,你們知道這枚印章上麵的小篆寫的是什麽嗎?”


    薛浪繼續問道。


    眾人紛紛搖了搖頭。


    他們雖然對於古文字畫有著一定的了解,但是對於古代的篆書,也僅僅隻能算得上是分辨出字體,對於自己的內容卻完全不懂。


    “說來那位皇帝也是調皮的很,他的這個小篆意思是,都太蠢了!”


    “什麽?”


    眾人驚訝的看著薛浪。


    那可是古代的皇帝,怎麽可能會說出如此粗俗的話。


    王石更是從地麵上猛地站起來,指著薛浪大聲叫嚷。


    “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些什麽?


    皇帝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安總,你說說那位皇帝,可是古代藝術集大成者,他怎麽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反正我不相信,這一切都是薛浪在胡說!”


    王石還在不住的叫嚷,表示不相信薛浪的話。


    薛浪繼續淡淡道。


    “其實小篆和咱們現在所采用的文字相差並不太遠,你們若是對其仔細的觀察,分析其偏旁部首,具體的意思你們大概能夠看得懂!”


    薛浪道笑著說道。


    幾人重新圍攏在畫卷的旁邊,伸直胳膊的釘在了這幾個小篆的字體上。


    越看竟然越發覺得想象和長久以來對於這些皇帝的想象,卻由他讓他們對於此事難以置信。


    “這些字雖然看起來確實有可能,但是他可是一位皇帝,怎麽會做這樣的事兒?”


    古老仍是有些不幸。


    薛浪淡笑一聲:“開始的時候我也確實不信不過。”


    “我在網絡上麵查過這枚印章的圖案這枚印章此刻也被收於另一家國家級的博物館之中,而且後來想了想也算是在情理中。”


    “畢竟這個皇帝就算是一位古代藝術的集大成者,他那首先還是一個人,既然作為一個人,那邊有調皮的時候,這有什麽好難以理解的地方呢?”


    “最為重要的是,因為這枚印章算得上是皇帝最肆意灑脫的地方,因此隻有在他進行仿製化的時候,才會故意留下這麽印章,以此來作為小趣味。”


    “按照你這麽說,這幅畫還真有可能是那位皇帝仿製?”


    安浩天看著這幅畫,眼神中閃過期待。


    如果這幅畫真的是那位皇帝畫出來的,那就更加具有收藏價值。


    畢竟物以稀為貴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血狼狂婿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棵小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棵小草並收藏血狼狂婿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