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浪疑惑地看著沈琳溫,眉頭微皺。


    剛剛的氣氛看起來還不錯,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快?


    “我讓你下去沒聽到嗎?”


    沈琳溫的聲音越發冷了。


    薛浪歎息一聲,滿臉遺憾地下去。


    “你到底怎麽了?”


    “我怎麽了?”


    沈琳溫冷笑一聲。


    “我看是你怎麽了吧!”


    薛浪也懵了。


    大半夜又在這裏做什麽妖。


    “說吧,解釋一下你身上的香水味道是怎麽回事?”


    “香水?”


    薛浪舉起胳膊,嗅聞著身上的味道。


    這明明就是沐浴露的牛奶味兒,哪兒來的香水味道?


    從卡拉家返回後,為了防止沈琳溫誤會,一進門薛浪就進到浴室裏麵,洗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等到皮膚被徹底搓紅,滿身都是沐浴露的牛奶清香後,薛浪才從浴室走出。


    現在,沈琳溫怎麽可能會聞得到?


    薛浪眼神微眯,看著沈琳溫。


    這女人不會是在故意的騙他吧。


    可是,還沒等薛浪再問出口,沈琳溫繼續道。


    “這個是巴寶瑞紫羅蘭15號的味道。”


    “這種香水一瓶好幾萬,根本就不是你的。”


    薛浪徹底懵逼了。


    這個女人的鼻子究竟是什麽構造,隔著沐浴露的味道還能聞出香水的型號。


    “說吧,薛浪,你這個香水味道是從哪裏來的?


    你是不是見過我們老板?”


    沈琳溫將床頭燈打開,眼中滿是凜冽的寒光。


    “老板?”


    這又是哪跟哪啊?


    薛浪現在對於沈琳溫這個跳躍性的思維,徹底無語。


    “別以為你否認我就沒證據了!”


    沈琳溫怒聲說道。


    “不是,我連你們醫院老板是誰我都不知道,證據又是從哪來的?”


    薛浪感覺自己此刻已經冤到快要跳黃河了。


    沈琳溫冷哼一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告訴你,我們老板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品牌的味道,全市能夠用得起這種香水的,不超過一隻手。”


    “你現在還要在我的麵前否認嗎?”


    “我真的不知道你所說的,你們老板是誰。”


    薛浪解釋道。


    “我今天見到的一個喜歡用香水的女人,就是溫老的女兒,我也不過是讓她陪我轉了轉別墅。”


    “真的?”


    沈琳溫將信將疑。


    “你不會是吃醋吧?”


    薛浪故意湊近沈琳溫。


    “我吃什麽醋!”


    沈琳溫冷笑一聲,“我不過就是怕你被亂花迷了眼。”


    “那我怎麽感覺這麽酸?”


    薛浪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向沈琳溫脖頸肩湊去。


    可惜隻得到了沈琳溫冷漠的回應。


    “睡覺!”


    “離我遠點!”


    第二日一大早沈琳溫穿著一件露肩禮服,頗為性感撩人。


    長款耳環垂落在光滑無物的雙肩,女神範十足。


    隻是很可惜,沈琳溫開的這輛車不過就是十幾萬,和沈琳溫此時打扮不太搭配。


    薛浪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微微擰眉的沈琳溫:“要不我幫你換輛車吧?”


    “不用!”


    沈琳溫仍然是冷著一張臉。


    她還沒有從昨晚薛浪身上的香水味道回過神來,一肚子火氣。


    “還是買一輛吧,我覺得奔馳在z係的跑車就挺搭配你的。”


    薛浪笑著說道。


    “之前,你不也指著這一張圖片,心心念念的想要嗎?”


    “那也不用!”


    沈琳溫再次拒絕。


    “可我已經選了!”


    薛浪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購車軟件。


    嘴上說的是奔馳z係,可是點開的一瞬間,薛浪最終還是選擇了保時捷。


    相比於奔馳在z係,沈琳溫雖然隻提過一次保時捷,但是當時眼中的亮光,讓薛浪時隔今日回憶起,都頗為心動。


    薛浪故意把這輛車的送貨地址選在了今日的酒店。


    沈琳溫平日裏不是總因為他這個老公被人家罵,鮮花插在牛糞上嘛,他今天就要讓那些人好好的看一看,他薛浪可不是一個窩囊廢。


    反正,有的是錢!“行了,走吧!”


    沈琳溫停下汽車,說道。


    剛下車,薛浪左手微曲,示意沈琳溫將手搭上來。


    沈琳溫沒好氣的斜了薛浪一眼:“你哪學的這些東西?”


    嘴上雖然吐槽,麵上卻帶著甜蜜的笑。


    隻是手指還沒有來得及帶上薛浪的手腕,旁邊突然的聲音打斷了沈琳溫的動作。


    “沈醫生,我們都等你好久了!”


    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笑道,99朵玫瑰遞向沈琳溫。


    沈琳溫眉頭微皺,玫瑰花這種東西,她是不想要的。


    “不過就是個同事送束花,也很正常吧。”


    劉醫生趕在沈琳溫拒絕前開口了。


    沈琳溫無奈地接過了花:“謝謝!”


    “沒什麽好謝的,這個花兒不是我送的。”


    劉醫生笑道。


    “那是誰?”


    “當然是咱們醫院裏麵的吳醫生了,不僅如此,這一次吳醫生可是大出血,在這家酒店的頂樓訂了包廂。”


    話落,劉醫生曖昧的笑道。


    沈琳溫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這個吳醫生算得上是他們醫院裏麵的青年才俊,而且家境富裕。


    平日裏總是在熱情的追逐著她,沈琳溫不勝其擾。


    “這位是?”


    劉醫生看向薛浪。


    “我老公!”


    “你老公?”


    劉醫生驚訝地看著沈琳溫。


    “是那個名字叫做薛什麽的人吧?”


    劉醫生眼神中帶著輕蔑。


    “你這位老公心態真好,今天這種明擺著受打擊的場合還要跑過來。”


    薛浪一個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了!老婆漂亮了,就是有麻煩事,什麽阿貓阿狗都喜歡圍過來。


    突然一個穿著貨運服飾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遝單據。


    劉醫生看此時停在外麵的保時捷,眼中閃過亮光。


    “吳醫生出手還真是大方,這輛車少說也得一百來萬吧!”


    “想不到吳醫生在為沈醫生送禮物這一件事上,如此費心思。”


    “不好意思,太貴重了,我是不可能拿的!”


    沈琳溫邁步向前走去。


    薛浪原本是打算跟送貨員招呼一聲,看到沈琳溫邁步,忙跟了上去。


    反正車也已經過來了,最多不過就是交接的事情,也丟不了。


    吳醫生訂的是這家酒店最為豪華的包廂,裝飾頗為奢華。


    看得出,沈琳溫和他的同事們相處的都不錯。


    薛浪他們剛走進去,其他的同事們便快步迎了上來,熱情的招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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