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溫低頭看去,就看到自己胸前那幾個被解開的紐扣,還沒有合上。


    沈琳溫心頭的怒火越發重了。


    混蛋薛浪!老娘一定要讓你死得極慘!“我想看一下你們的監控!”


    沈琳溫強行穩住情緒,說道。


    服務員聽到沈琳溫的話,趕緊將監控調了出來。


    監控裏麵,薛浪扛著沈琳溫,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她當時不省人事。


    沈琳溫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難道說,薛浪說的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可是,還沒等沈琳溫向前再次翻著錄像,她的手指卻將畫麵定格。


    沈琳溫看到,畫麵中,薛浪跟服務員進行解釋時,說他們夫妻正在玩特殊的情趣。


    隨著沈琳溫一同來到前台的薛浪,看著沈琳溫,悄悄向後挪動了幾步。


    沈琳溫回頭看著薛浪:“我倒是不知道,我們兩個之間還有著特殊情趣。”


    “我那也不過就是找個理由罷了!”


    薛浪笑著解釋道。


    這個死攝像頭該清楚的地方什麽都沒有錄清楚,這樣一句話倒是錄得清清楚楚。


    “小姐您好,需要我幫您報警嗎?”


    服務員再次問道。


    “不用了,不過是一些家庭的矛盾罷了!”


    “原來他還真是你們的老公啊!”


    服務員看了看沈琳溫,再將視線轉移到薛浪的身上。


    什麽叫鮮花插在牛糞上,她到今天總算是明白了。


    “她也不能算常規意義上的老公!”


    沈琳溫笑著說道。


    “啊?”


    服務員滿頭霧水。


    “他是一個需要讓我守活寡的老公!”


    沈琳溫嘴角出的冷笑,再一次的加深。


    “你們有刀嗎?”


    服務員搖了搖頭。


    “那有治色狼的東西嗎?”


    這句話,服務員倒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黑色的盒子從下方的櫃台被服務員端了上來。


    隻是隨便一掃,薛浪便看到黑色的盒子裏,分別放置了防狼噴霧、防狼手套。


    甚至就連電擊棍都有。


    薛浪皮笑肉不笑。


    這家酒店還真是厲害的很。


    “需要我幫您介紹嗎?”


    服務員看起來頗為熱情。


    “介紹不用了,我知道什麽傷害最大!”


    沈琳溫一邊笑著,一邊從這個黑色的盒子裏拿出了電擊棍。


    “來唄,薛浪!”


    “早死晚死都得死,我覺得你還是灑脫一點的好!”


    沈琳溫將將電擊棍方向對準了薛浪。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腳底抹油!薛浪飛快地從沈琳溫的身邊逃走。


    沈琳溫隨手扔下了三百塊錢,拿著這個電擊棍便追在了薛浪的身後。


    今天她要是不把薛浪好好的收拾一頓,她還就不姓沈了!這個死混蛋!一直等到兩人衝回到了家裏,沈琳溫還在不斷的追趕薛浪。


    看她那架勢,今天是一定要拿薛浪好好的出一口氣。


    薛浪則是不斷的閃躲著沈琳溫的動作。


    電擊棍,這種東西就算是打不死人,但是也絕對不會好受!“我們兩個有完沒完了都給老娘停下來,聽到沒有?”


    沈母出口訓斥道。


    “多大的人了,還要在家裏鬧成這副德行!”


    看到薛浪還打算逃跑,丈母娘一揚手就拍在了薛浪的後背。


    “沒聽到不讓鬧了嗎?


    都給老娘乖乖的坐在一旁,否則的話,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沈琳溫狠狠地放下了手中握著的電擊棍。


    雖然她現在對薛浪恨的是牙癢癢,可是她並沒有被真的侵犯,沈琳溫有些不太想告訴父母。


    門鈴聲在此時響了起來。


    沈母上前將房門打開。


    “你是?”


    沈母道。


    薛浪透過沈母與房門間的縫隙看到來人,愣了一下,忙站起了身。


    這個點兒,溫明寧突然之間跑過來,難道說他的孫女出事了嗎?


    沈琳溫此時也已經注意到了溫老,眉頭微微地皺了下。


    之前,她曾經聽薛浪說起過對小女孩進行醫治的事情。


    現在突然之間跑上門來,沈琳溫的心頭忍不住升起擔憂。


    是不是薛浪的醫治出現了問題?


    溫老此時神情焦灼,看到沙發上的薛浪快走幾步,竟是直接跪在了薛浪的眼前。


    麵前的這一幕,瞬間震驚了場的所有人。


    就算是沈父和沈母並不認識溫老,但是從她的穿著打扮以及為人氣度,也能夠看得出是絕對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跪在了薛浪的麵前。


    這一幕,實在是超乎了沈家所有人的想象。


    “您這是做什麽呀?”


    薛浪歎息一聲,上前,打算將溫老扶起。


    溫老擺手推拒了薛浪。


    “薛浪你幫幫我,你幫我救救我家的圓圓。”


    溫老先生一副薛浪若是不答應他,他就不肯起來的樣子。


    薛浪苦笑道:“就算是您老想要讓我救圓圓的話,至少也應該告訴我,她究竟是怎麽了吧!”


    這次,薛浪沒有理會溫老的抗拒,將其強行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溫老長歎了一口氣,道:“我想請你借一步說話!”


    薛浪點了點頭。


    兩人出門,走到了沈家院中。


    “薛浪,你自己看吧!”


    溫老將手機放到了薛浪的麵前,眼眶再一次泛紅。


    薛浪拿過手機,點開了手機屏幕上麵的暫停。


    昏暗的視頻隨之播放。


    床上,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原本正抱著可愛的玩偶,陷入熟睡中。


    可是,突然之間,她從床上起身,眼眶中透出一片濃密的黑色,竟是連眼白都已經不見了。


    圓圓走到一旁的牆壁,開始用頭不斷地撞擊著牆壁。


    力道逐漸加深。


    最後,猛的用力之下,圓圓發出一道悶哼,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


    “我從來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幕竟然能夠發生在我的眼前!”


    “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是這樣的情景卻讓我不得不懷疑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麽了!”


    溫老深情間滿是憂傷。


    “一直到第二天,她奶奶喊她起床,才發現她倒在地上。”


    “我們當時就把她送到了醫院裏!”


    “可是醫生說她腦部受損嚴重,以後也很難清醒過來!她才隻有五歲啊!這可該怎麽辦呀?”


    說到這裏,溫老眼角處落下幾滴淚水。


    薛浪臉色鐵青。


    “這是厭勝之術,竟然被用到了一個五歲孩子的身上。”


    “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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