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女兒和這個廢物女婿麵前,沈母毫不猶豫的將薛浪推了出去。


    “我說我能治好就是能治好,你們在這樣耽誤時間,待會真的死透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現在隻是假死狀態。”


    “薛浪,你滾,趕緊給我滾,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


    雖然沈琳溫依舊看不起自己這個廢物老公,但終究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件事情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她當然知道自己母親是什麽意思,但沈琳溫終究還是不想。


    “我們雖然不是什麽大醫院,但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就能靠一張嘴救人的。”


    “真以為自己是大羅神仙不成,還你能救,你能救我把整個醫院吃了。”


    旁邊幾個小護士看此場景也不由得出來湊是非。


    薛浪並不言語,衝著病床走去。


    “小兄弟,我女兒真的還有的救?”


    到底是天下父母心,盡管現在的事實都指向自己女兒已經沒有人體生命特征。


    在身為父母,哪怕有一絲絲希望都不願放棄。


    “他就是一傻逼,他傻也就算了,你還跟著他一起犯傻,天啊,這世界究竟是怎麽了。”


    一旁的女護士揶揄的說著。


    “我傻你mlgb。”


    說著大漢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女護士臉上。


    女護士直接原地抽飛,昏死在地上!“薛浪,你站住。”


    薛浪轉身看向身後的一臉怒色的沈琳溫。


    “有事?”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廢物,但是看在你勤勤懇懇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是現在你就是一個瘋子,人都這樣了你還亂來,出了事情你負責的了嗎?”


    “出事?


    還有什麽比醫死人更大的事情。”


    薛浪反問。


    “你……”“第一我不允許你進去,你沒有行醫資格證,沒資格對病人醫療。”


    “第二裏邊已經是一個死人,我身為主治醫生,絕不允許你侮辱遺體。”


    “所以做好你這個廢物贅婿應該做的事情,現在馬上滾。”


    沈琳溫低著頭,一字一句的說著,這次她真的動怒了,薛浪的行為完全超出了她的忍受範圍。


    廢物、窩囊這些她都能忍受,但是不懂裝懂甚至有辱遺體這絕不原諒。


    沈琳溫即為憤怒,雙手指甲死死嵌入肉中,浩牙緊咬薄唇,整個身體仿佛都在顫抖。


    身為一個醫生,而且還是自己親自宣布死亡,生命體完全沒有,薛浪還要頑固不冥的胡來,這簡直就是醫護人員的恥辱。


    更甚還要對遺體進行所謂的治療,這簡直就是對死者的不敬。


    麵對著沈琳溫的憤怒,薛浪笑了,笑的是這麽令人舒心。


    “琳溫,相信我,我能救活。”


    此時的薛浪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個自己從來不認識的薛浪。


    一種無法言語的自信與溫暖。


    說完薛浪轉身走向小女孩病床。


    “女兒,別看了,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無知。”


    沈琳溫氣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薛浪用手在小女孩身上幾處用力點了幾下,就像是電影裏邊點穴一般。


    看到此情景不僅是沈琳溫傻了,就連在一旁的大漢都有點摸不到頭腦。


    “小兄弟,你這是在幹嘛呢?”


    “封住小孩身上的死氣,防止死氣繼續蔓延。”


    聽完這句話沈琳溫徹底不淡定了,真想拿塊豆腐直接撞死他。


    大漢也是一臉懵b,隻不過愛女心切,現在不管什麽情況都隻能忍著!“你出去,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在這裏隻會添亂。”


    薛浪不得不將眼前的大漢轟出去,這大漢性情急躁,待會真的要是在關鍵時刻亂來,小女孩怕是直接歸西。


    “琳溫,幫我將銀針全部消毒。”


    薛浪繼續在女孩身上點著,對著沈琳溫說道。


    雖然沈琳溫極不情願,但看到薛浪認真的樣子還是照做起來。


    薛浪手持銀針。


    落針如雨。


    刷刷刷……百會、神庭、太陽、耳門、晴明、心俞、肺俞……足足四十八針……此時薛浪全身已然濕透。


    單手掐著最後一根銀針卻遲遲沒有下手。


    並不是薛浪沒有把握,實在是太累了,四十多針幾乎是同時落下。


    隻不過這最後一針才是關鍵所在。


    小女孩病症本就不是這個年紀應有的,再加上小女孩身體極度虛弱,或輕或重都會要了小女孩的命。


    薛浪穩住心神,深吸一口氣,雙目緊閉,人針一體。


    “鷹窗。”


    此針瞬間落下,不深不淺,不輕不重。


    薛浪走出急診室。


    本來小事一件,卻耗用如此時長,要不是身體剛剛解封還不太熟練,這點小病根本不在話下。


    “小兄弟怎麽樣了?”


    大漢急忙打開急診室,看到自己女兒全身上下插滿大大小小不同的銀針。


    隻不過病床上的女兒依舊沒有反應。


    所有人都在等著消息,不管好壞,所有人都在等。


    “裝神弄鬼,還針灸,中醫不過是騙人的玩意兒,嗬!”


    “這麽久都沒動靜,肯定死了唄。”


    一名男護士在一旁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我去你瑪德,老子待會砍死你全家。”


    說著又是一巴掌直接打在男護臉上。


    “女兒啊,我看這次事情鬧大了,等東窗事發了,把責任全推到這廢物身上。”


    沈母在一旁拉著沈琳溫的手小聲嘀咕著。


    “媽,胡說什麽呢,怎麽能這樣。”


    沈琳溫沒好氣的說著。


    “你懂什麽啊,治好了咱就說是你治的,說他治的也沒人信,真要是死了,正好擺脫這個廢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但是急救室床上的小女孩依舊沒有反應。


    “女兒,我看我們還是直接走吧,我看這情況估計也是救不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剩下的就交給這廢物就行了。”


    說著拉著沈琳溫就要走。


    “媽,你幹什麽呢,這個時候怎麽能走呢,再怎麽說薛浪也是為了我的事情。”


    “不管你了,媽先走了。”


    說著沈母趁人不注意一溜煙的倉皇離去。


    不知什麽時候大漢從身邊保鏢手中抽出來一根梢棒,一隻手直接攥住薛浪的脖領。


    大漢雙目眥裂,怒火將整個瞳孔染成血紅色。


    近兩米的身高仿佛要將薛浪撕裂一般。


    md敢玩老子,今天就拿你給老子女兒陪葬。”


    “老子信了你的邪,居然相信你這個廢物說的話,早知道等著藥老來救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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