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冰台!


    一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組織,一個號稱世界上最強大,最森嚴的組織。


    始皇帝手中的利劍!


    嬴季昌目光大亮,抬起頭看了一眼嬴渠梁,道:“君上,不知這個組織冠以何名?”


    “大兄,三弟以為何名更好?”


    對於一個注定不凡的組織,就算是嬴渠梁也很是鄭重,他心裏清楚,建立暗中勢力,本就是為了應對江湖。


    “不如就叫煙雨樓如何?”贏虔目光如炬,眼底深處有一絲炙熱,很顯然,對於江湖極為的向往。


    隻不過,他是秦軍主將,江湖隻能敬而遠之,這一刻,遠見江湖,他自然想了一個具有江湖氣息的名字。


    “煙雨樓?”


    嬴渠梁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煙雨樓,江湖氣息太重!”


    見嬴渠梁搖頭,嬴季昌目光大亮,道:“不如就叫黑冰台如何?我秦國尚黑,以黑命名之如何?”


    “黑冰台?”


    聞言,嬴渠梁與贏虔目光大亮,很顯然,對於這個名字,兩人也很滿意。


    “就叫黑冰台!”


    ……


    兄弟三人點頭,名字徹底的確定了下來,從這一刻起,三個人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黑冰台成為了江湖的代名詞。


    “三弟組建黑冰台,大兄坐鎮軍中,我去驪山軍營見公叔痤……”


    “諾。”


    ……


    獻公喪禮之上,三個兒子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後宮中人以及上大夫甘龍等群臣,隻是對於這樣的場景,沒有人敢多言。


    所有人都清楚,如今的嬴姓三兄弟同心協力,而新君很是不凡,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去觸碰新君的眉頭。


    新君嬴渠梁終究不比別人,他少年為將,殺伐出身,對於殺人本就是最為拿手的活。


    ……


    嬴季昌也沒有去靈堂,他對於獻公並沒有父子之情,特別是最後那一幕讓他斷指血書一事,讓他徹底失望。


    就算是去了靈堂,也不可能有眼淚,免得遭人詬病,嬴季昌一直在躲避,盡量讓自己忙碌起來。


    ……


    心中念頭不斷,嬴季昌走進了寢室,經過了一天風吹與香熏,寢室之中味道早已經衝散,隻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


    “讓太醫署的扁行舟前來見我!”


    沉思了許久,嬴季昌覺得自己認識的人不多,唯一覺得適合這方麵的人才便是坑過他一次的扁行舟。


    建立黑冰台,嬴季昌心中有自己的見解,他不了解黑冰台的運行方法,但是他了解明朝的錦衣衛。


    托了後世錦衣衛電視劇的福,嬴季昌曾經研究過這個名震一時的機構,正因為如此,他打算建立一個秦國版的錦衣衛。


    隻不過,這個錦衣衛名字叫黑冰台罷了。


    ……


    “諾。”


    點頭答應一聲,內侍轉身離開。


    雖然這些內侍手腳麻利,見風使舵更是行家裏手,但是嬴季昌心裏清楚這些人,不值得他信任。


    初代黑冰台,必須要精益求精。


    不僅人要強大,還需要忠誠可靠,宮中的內侍成分太過於複雜,一直以來,嬴季昌更是從未拉攏過。


    所以,他對這些人並不放心。


    黑冰台不僅關係到了大秦的未來,更關係到嬴季昌長生的夢想,所以,對於建立這個機構很是上心。


    ……


    不一會兒,大約隻過了一刻鍾,扁行舟已經來到了寢室之中。


    “扁行舟,見過少公子!”


    當先朝著嬴季昌行了一禮,扁行舟:“少公子,當日一事是我做的不對,還請公子海涵。”


    “扁行舟,本公子見你是個人才,有沒有興趣跟著我?”


    對於扁行舟,嬴季昌曾惱怒過,但是當四根千年人參送來的那一刹那,他就釋然了。


    這個人世間,有這樣有趣的人,活著才更好,而且這個人身上有他看重的一麵,所以嬴季昌很寬容。


    “屬下願意!”


    沒有絲毫的遲疑,扁行舟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他心裏清楚,自己在太醫署一輩子,也隻是一個太醫。


    但是跟著嬴季昌,也許還有一個不同的人生。扁行舟本就是一個不甘安分守己的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以百年人參哄騙嬴季昌。


    “嗯。”


    點了點頭,嬴季昌輕輕一笑:“多年以後,你一定會慶幸今日的選擇,去太醫署除名,然後再來找我。”


    ……


    “諾。”


    ……


    望著扁行舟離開,嬴季昌嘴角微微上揚,這一刻,他終於有了第一個屬於自己的手下。


    接下來,就剩下招兵買馬了。


    隻要給他時間,打造一個恐怖的暗夜組織,並非難事,更何況,如今的秦國確實需要這樣的一個組織。


    在利益驅使之下,他相信嬴渠梁一定會鼎力支持。


    ……


    而在這個時候,嬴渠梁與黑玉兩個人已經趕到了驪山軍營。


    早已經得到消息的前軍主將子岸前來迎接,很是有些驚訝,道:“臣子岸,見過君上!”


    “子岸,不必多禮!”


    嬴渠梁一揮手,示意子岸免禮,兩個人年歲差不多,同時在軍中之中為將,嬴渠梁更曾為後軍主將。


    兩個人自然是熟悉。


    見到嬴渠梁讓他起身,子岸起身之後,忍不住,道:“君上剛剛即位,如何便離開櫟陽?”


    “此事說來話長,等處理完事情再說不遲!”嬴渠梁沒有理會子岸的驚疑,朝著子岸,道:“子岸,公叔痤如何?”


    “公孫痤這個老家夥,一句話不說,一口飯不吃,正在地牢之中待著!”


    子岸自然清楚,先君便是因為公叔痤而亡,而子岸在軍中為將,對於獻公極為的敬重。


    “君上,幹脆殺了這個老家夥,為先君祭祀!免得人看到他就是一肚子氣!”


    “不要亂來,公孫痤對於我有用,對於秦國有用,不可無禮!”


    嬴渠梁自然清楚子岸的心情,他心裏何嚐不想殺了公孫痤為父親報仇,隻是他是秦國君上,考慮的太多了。


    心中念頭閃爍,嬴渠梁吩咐,道:“帶我去見見他!”


    “諾。”


    點頭答應一聲,子岸心裏清楚如今的嬴渠梁不再是當初的後軍主將,而是秦君:“君上,隨臣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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