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說道:“少貧,我才不相信你呢,”


    陳揚隨後就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捧玫瑰花,說道:“送給娃他媽,辛苦了,”


    沈墨濃見到玫瑰,頓時喜悅加激動,印象裏,這是陳揚第一次給她送花,陳揚看到沈墨濃眼有淚光,立刻就覺得有些汗顏,因為他買玫瑰不過是一時順手買的,


    看來自己一直隻是幫助墨濃增長修為,給予丹藥,但在夫妻這層感情上,給予她的浪漫實在是太少了,


    沈墨濃將小念慈交給了劉媽和趙媽,然後就接過了陳揚的玫瑰花,她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後說道:“真好看,我很喜歡,”


    陳揚說道:“喜歡就好,”


    沈墨濃說道:“不過我要將它扔出去,”


    “啊,為什麽,”陳揚感到很是不解,


    沈墨濃含俏帶嗔的看了陳揚一眼,說道:“傻呀,這都不懂,小寶寶容易對花粉過敏,”


    陳揚恍然大悟,忙說道:“對對對,得丟出去,”


    沈墨濃白了陳揚一眼,說道:“還說不是隻想著你兒子,”


    陳揚一愣,隨後說道:“我靠,你這全是套路啊,”


    沈墨濃抿嘴一笑,


    之後,玫瑰花就放在了屋子外麵,也沒真的丟棄,


    陳揚用玩具哄了下小念慈,小念慈也就很是歡喜了,小孩子,總是沒什麽節操,誰對他好,他就喜歡誰,


    一家人,其樂融融,


    “對了,陳揚,上次婚禮之後,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沈墨濃忽然說道,


    陳揚正在兒童爬爬墊上陪著兒子玩,沈墨濃在一旁給一些玩具裝電池,她一邊裝,一邊說道,


    “什麽,”陳揚並不在意,隨後一問,


    沈墨濃說道:“有時候,念慈會一個人很樂,就像是有人在逗他玩一樣,而且,他的額頭上,有時候會出現一顆痣,有時候,那顆痣會消失,”


    陳揚聞言頓時吃了一驚,他說道:“難道是陳天涯搞的鬼,”


    他馬上以神念查探小念慈的情況,


    查探一番之後,陳揚任何異常的情況都沒發現,


    “我也仔細查過,”沈墨濃說道:“但念慈的情況一直都很好,也沒發現什麽異常,我讓袁處來看了看,算了算,他說也沒什麽不妥,”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沈墨濃隨後說道,


    “你的修為,早已經能做到見微知著了,不可能發生錯覺,”陳揚心中強烈不安,說道:“這裏麵一定有問題,上一次,陳天涯突然出現,什麽都沒做成就走了,這件事,我一直都有懷疑,他這人,謀定而後動,不會做無用之功,他現在對付不了我,一定是將目光放到了念慈身上,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陳天涯,把事情搞清楚,”


    “不用那麽麻煩,”


    便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那劉媽和趙媽在一旁頓時嚇了一跳,


    陳揚與沈墨濃更是失色,因為這聲音正是陳天涯的,


    而此時,小念慈的眉心上,那顆痣又出現了,


    “陳天涯,如果你敢動我兒子,我絕不會繞過你,”陳揚見狀,頓時目眥欲裂,


    但這時候,小念慈卻是懵懂不知,正在玩耍,


    陳揚便欲施展大法力,將這顆痣消除,


    “你不要胡亂動手,”陳天涯的聲音立刻傳來,“這顆痣和我小孫子血肉相連,你一旦動了,就會危及他的性命,”


    “你……”陳揚頓時急火攻心,


    沈墨濃更是臉色煞白,


    小念慈看到陳揚這般凶神惡煞,立刻哇哇的哭了起來,


    “有什麽話,到燕京城外來說,”陳天涯說道,


    隨後,那顆痣便消失了,


    陳揚立刻對沈墨濃說道:“照看好孩子,”他立刻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那劉媽和趙媽雖然已經見多了陳揚的神通,但突然之下見到陳揚施展神通,還是不免吃了一驚,


    燕京城外的一條高速公路旁有一座山林,


    此刻,陳天涯就在這片山林的一棵樹枝上站著,


    陳揚根據陳天涯所給予的氣息,瞬間即到,


    陳天涯依然是一身黑衣,他淡淡冷冷的,


    “你到底想做什麽,”陳揚血紅著雙眼說道:“你如果敢傷害我兒子,我發誓,我會讓陳亦寒付出百倍的代價,”


    他不能淡定,也不能不多想,


    因為陳天涯數次拿不下自己,顯然現在是將歪腦筋動到了小念慈的身上,


    陳天涯冷冷的看了陳揚一眼,說道:“你還是太不了解你老子我了,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你老子,”


    陳揚說道:“老子,你不是從來都不承認我是你兒子嗎,”


    陳天涯一揮手,冷冷說道:“少跟我扯這些東西,讓你來,是想告訴你,你不用擔心我會對念慈怎麽樣,你跟我的恩怨,那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但念慈,是我陳天涯的孫子,這世上,沒人敢傷害他,我之所以留這個印記,不過是想和念慈敘一敘祖孫之情,將來,你我,該怎樣就怎樣,”


    “信也好,不信也罷,老子走了,”陳天涯隨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陳揚不由愣住,


    他當然相信陳天涯的這番話,因為他知道,陳天涯是絕對不屑說謊的,


    他說是什麽,就一定是什麽,


    隻是……陳揚暗道:“他不是絕情絕性嗎,怎麽……”


    帶著這種疑惑,陳揚回到了燕京的曼城小區,


    回到屋子裏後,沈墨濃擔心的問陳揚,說道:“談的怎麽樣,”


    陳揚說道:“你不用擔心念慈,他沒事,陳天涯跟我說了,他對念慈是祖孫之情,留下印記,是想敘這份情,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的話,可信嗎,我擔心……”沈墨濃說道,


    陳揚說道:“這你不用擔心,他雖然絕情絕性,什麽事都幹得出來,但他說的話,從來都不會有假,他說不是,那就不是,”


    “可即便如此,以他的性格,我怕會教壞念慈,”沈墨濃說道,


    “他是念慈的爺爺,”陳揚說道,“你不用想的那麽壞,”


    “但他還是你父親,他對你……”沈墨濃說道,


    “他對陳亦寒,也是疼愛有加的,當初我和我母親與他之間,的確是有許多的誤會,但是,他和念慈之間,是純粹的,”陳揚說道,


    沈墨濃還想說什麽,陳揚又說道:“更何況,你一直都在兒子的身邊,沒什麽好擔心的,”


    沈墨濃一想也是,便也就放下了揪著的心,


    “那……”沈墨濃又說道:“你打算怎麽以後來跟陳天涯處理恩怨,”


    陳揚說道:“不管怎麽變,他殺死我母親這件事永遠不會變,他是我父親,我不能殺我父親,但是,他一定要向我母親磕頭認錯,”


    沈墨濃微微一歎,說道:“哎,要魔帝這樣的人低頭,那比殺了他還難啊,”


    陳揚說道:“我知道,這事或許我永遠也做不成,但隻要我活著,我還要一口氣在,我都必須去做,不然如何告慰我死去的母親,”


    沈墨濃說道:“也許,你母親的願望是你和你父親能夠和好,”


    陳揚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母親吃了這麽多苦,遭了這樣的罪,她心裏就不希望陳天涯來為她做一點什麽,”


    沈墨濃當下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她了解陳揚,陳揚想要做的事情,那是一定會去做的,


    他是一個有著堅定信念的人,


    當天晚上,陳揚一行人前往香港,是乘坐飛機過去的,陳揚也喜歡這樣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並陪著兒子去做一些事情,


    比如乘車前往機場,又在候機廳裏等候,


    那許多的場景,都是熟悉而溫暖,


    至於港澳通行證,這對沈墨濃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淩晨一點的時候,到達香港國際機場,


    之後,乘坐的士前往觀瀾大酒店,


    喬凝在觀瀾大酒店裏訂了一個總統複式套房,上下兩層,三百多平米,


    到達之後,小念慈都已熟睡,


    於是劉媽和趙媽就帶著小念慈到了樓上去睡,陳揚和喬凝還有沈墨濃就在一起了,


    沈墨濃心裏還是有些不習慣,但她已經多次的說服自己了,所以,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來,那一刻,陳揚同時擁抱著懷中的兩個佳人,心裏是說不出的滿足,


    之後,就在臥室裏,


    那臥室裏麵有餐廳,吧台,


    三人就拿出酒店裏的紅酒打開,一起喝起紅酒來,


    喝到酒酣耳熱的時候,沈墨濃也是醉眼迷離了,


    她已經給念慈斷奶,所以飲食上沒有什麽避忌,


    沈墨濃也知道陳揚的想法,所以沒有克製酒意,陳揚將兩個美人兒抱到床上,然後大被蓋下,


    那空調打開,屋子裏清涼無比,


    很快就是三條肉蟲交纏了,


    這一晚,陳揚終於享受到了他一直夢想的大被同眠,同時和兩個美人兒快樂,那是男人的終極之夢想啊,


    這一晚,陳揚樂此不疲,流連征戰,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徹底安靜下來,兩女被陳揚折騰得身子軟綿綿的,就這樣不著寸縷的互相抱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一直到上午十一點,陽光強烈照耀進來,兩女方才蘇醒,


    當兩女睜開眼,四目相對時,那一瞬,兩女都是臉紅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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