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送進來。”


    墨唯一一聲令下,江嬸立刻過去開門。


    然後,花店的工作人員就一個接著一個的抱著玫瑰花進來了。


    幾分鍾後,墨唯一張著小嘴,被擺滿了整個房間的紅玫瑰嚇懵逼了。


    臥槽,這個褚修煌抽什麽風?


    這麽多的玫瑰花,那香味濃鬱的,她都忍不住想要打噴嚏了。


    剛打發走送花人員,手機就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本市號碼。


    “哪位?”


    “小公主。”聽筒裏傳來熟悉的輕佻男聲,“收到我送的玫瑰花了嗎?”


    墨唯一翻翻白眼,“我就住幾天的院,你送這麽多的花做什麽?”


    “鮮花贈美人唄。”


    好假!


    “那我謝謝你啊。”


    墨唯一跟著假!


    褚修煌發出低笑,“不客氣,你隻要記住,你是我褚修煌這輩子,第一個送999朵玫瑰花的女人。”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墨唯一莫名其妙。


    “蕭少爺。”門口突然傳來保鏢的聲音。


    墨唯一驚喜地看著走進來的男人,“小白,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是回來陪我的嗎?”


    說著,眉眼間已經綻開了笑容。


    蕭夜白卻表情冷漠。


    他看著病房裏的壯觀景象,聲音低沉,鏡片後的眸色更顯晦暗不明,“誰送的花?”


    墨唯一眨眨貓眼,“朋友送的。”


    “哪個朋友?”


    墨唯一遲疑了下,還是老老實實地招了,“褚修煌。”


    蕭夜白收回視線,走到茶幾旁,將手機和車鑰匙一放,“容安。”


    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立刻走了進來,“蕭少爺。”


    “把這些花都丟出去。”


    墨唯一愣住。


    容安應了一聲,便開始粗暴又迅速的收花……


    “等一下!”墨唯一脫口而出。


    蕭夜白淡淡的撩起眼皮,鏡片倏地反了一下光。


    如寒刃乍現。


    墨唯一弱弱的問,“為什麽要丟啊?這些花,開的多好看呀,扔了多可惜呀……”


    “可惜?”蕭夜白鼻端發出冷嗤,聲音更是無比的譏嘲,“你以前丟掉的衣服,首飾,鞋子,比這些都要貴的多,怎麽從來沒見你說過可惜?”


    墨唯一:“……”


    認識這麽久,蕭夜白一直給外人的印象是斯文又冷靜的,很少有什麽外露的情緒。


    可是現在,他這語氣和反應,活生生就像是……


    “你吃醋啦?”


    這話一說出口,墨唯一自己先否定了。


    小白會吃醋,母豬會上樹好嗎!


    果然,蕭夜白淡淡的將視線收回。


    他低垂著頭,白皙修長手指解開襯衫的紐扣,一派風平浪靜的口吻,“你現在是病人,這麽多玫瑰花,容易花粉過敏,加重病情。”


    墨唯一皺皺小鼻子,隻能軟著嗓音撒嬌,“好啦,他應該就是看我住院了,所以就以朋友的身份送花慰問一下。”


    蕭夜白沒有說話。


    “你要是真的不喜歡,那就送給護士吧,丟了真的太可惜啦,好不好?”


    蕭夜白還是沒有說話。


    墨唯一皺著眉。


    糟糕,這次好像氣得有些嚴重。


    容安站在那裏,手裏還抱著幾束紅玫瑰,麵無表情的樣子和蕭夜白差不多。


    墨唯一眨了眨眼睛,突然張開雙臂,“小白,我想去洗手間。”


    蕭夜白抬起一道眉。


    “快點嘛小白,抱我去洗手間。”墨唯一撒嬌的催促。


    盡管知道這是借口,男人還是走了過來,雙臂一攬,輕鬆地抱著她朝浴室走去。


    墨唯一將頭從他臂彎探了出去,指了指一屋子的花,然後用唇語對容安說道,“把花都拿走。”


    容安跟了她超過十年,自然也明白該怎麽做了。


    進了浴室,蕭夜白將她放在馬桶前麵站好,轉過身就要走。


    “小白……”


    “我關門。”


    呃……


    果然,蕭夜白將門反鎖,然後走了回來,“需要我幫你脫褲子?”


    男人硬邦邦的語氣讓墨唯一莫名臉紅。


    其實她根本就不想上廁所,隻是為了讓那些花不被糟蹋。


    沒反應過來,蕭夜白已經將手放在了她的褲腰上。


    醫院的病號服都是那種鬆鬆垮垮的,墨唯一金雞獨立的站在那,一愣神的工夫,褲子已經被脫下去,連同裏麵的粉色小內褲。


    一陣涼意猛的襲來,墨唯一忙抱住蕭夜白,“冷。”


    蕭夜白緩緩將手放在她纖弱的後背,嗓音又低又沉,“哪裏冷?”


    墨唯一臉紅的說道,“……下……下麵冷。”


    “那我幫你捂捂。”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抬起,滾燙火熱的唇舌已經勢不可擋的覆蓋下來。


    同時,另一隻手往下,實踐了剛才他所說的……捂捂……


    狹小的空間內,她又幾乎半果,這樣纏綿悱惻的熱吻很容易出事。


    “小白。”女人壓抑的嬌軟嗓音低低喘著息,“我……我的腳……”


    回應她的是男人更壓抑的黯啞嗓音,“做這種事,不需要用腳。”


    迷迷糊糊中,她整個人被托起掛在了男人的身上。


    ------題外話------


    **


    考題來了,請問,怎樣才算是一名合格的女司機?


    能看出來小白用的是什麽姿勢嗎?知道的,嗯,你差不多就是一名合格的女司機啦!


    另外,你們說小白洗手間震是因為吃醋了?還是生氣了?哈哈~


    小白豬請求出戰!


    有票票的記得投給小白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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