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映雪將他倆的表情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繼續誘導,“普通靈液倒不貴,就是消耗太快,筆劃幾下就消耗完了。唉,這讓我如何教你們?”


    言下之意:隻要不貴,還是能買喲。


    兩老頭大眼瞪小眼,你丫,這還不貴嗎,我們都要肉疼。


    小心翼翼地試問:“那別的靈液不行嗎?普通的靈液應該可以吧?”


    “不行。”北辰映雪斷然否決。


    兩老頭詫然,從沒想過那…放在那兒不起眼的東西居然要自己買,這也太貴了吧。


    傻眼了,“天啊,這溜拍的價格怎麽也這麽貴呢,你丫,這是誰當初定的價。”


    兩老頭怒不可遏,質問那拎錘拍賣的小二。


    小二惶恐了,趕緊回話,且是小聲地回話,生怕駁了他倆人的麵子,小聲道:“這可是你倆當初定的價呀。”


    你丫,怎麽會這樣,這,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嗎。


    天啊,我們當初吃了什麽錯藥。


    懵,懵圈,懵圈啊。。


    北辰映雪見這兩老頭也確實為難,隻有攤開手說,“這不,剛賣了兩幅書法……”


    兩老頭將他手中錢一看,這你丫,還不夠靈液標價錢的百分之一喲。


    這可怎麽辦?這讓我倆如何是好,如何討好和拉攏這個北辰映雪。他可是答應給我們“金磚為字、窟窿為詞”的秘笈,還有成為銘文師的鑄劍之法。


    這如何是好,“唉,當初那個寄賣靈液的人也真是敢喊價啊,居然標出這麽高個價,就算溜拍也高的離異啊。”


    喪盡天良,喪盡天良。他倆在心裏直詛咒。


    為難起來,試探地問北辰映雪:“那你身上還有幾幅書法?”


    “四幅。”


    “才四幅呀…”


    他倆失望,眉毛都皺成一個結,不用說,就算這四幅拍賣了也不夠呀,更何況那有那麽多人上當出高價呢。


    左右為難,一邊是想討好北辰映雪,好有機會向他討教,一邊又是價格高的離譜,錢差的太遠。


    怎麽辦?


    兩老頭相互遞了個眼色,對北辰映雪說道:“你等等,我們商量商量。”


    北辰映雪笑了,知道他倆騎虎難下,為了穩妥起見,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多展示個自己的本事,讓他倆吃個“定心丸”。


    索然無味道:“不用商量了,不就是事看好我嘛,那好,我讓你倆再開開眼界。”


    啊,在倆老頭的驚訝聲中,北辰映雪的手又在空中舞紮起來。


    哇哇哇,兩老頭眼睛放光,看著他的一比一劃,期待,期待再有大的奇跡出現。


    發現,卻什麽都沒有。


    這什麽個意思?正納悶,卻北辰映雪收了手,悄聲地衝他倆說道:“這裏人多,不宜展示我太多的真本事,要不咱們到個僻靜處?”


    兩老頭一想也是,到底是高人啊,藝不外露。


    當即帶他到了一個房間,房間黑壓壓的就他們三人,且按北辰映雪的吩咐,關上了門。


    北辰映雪開始閉目冥想,慢慢地,慢慢地將意識進入……


    ……


    進入……


    畫開始。原來他是準備畫畫。


    畫畫,這也算是倆老頭的強項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也算是當今大唐文人的風采了。


    隻是他倆看北辰映雪的畫,不禁皺眉。


    這畫怎麽畫的這麽可恥呢,還這麽難看,不僅難看,是十分難看。


    為什麽難看?因為他在畫一個女人,還是個脫的女人。


    這什麽事嘛,在我們兩個糟老頭子麵前畫的這般下流,你是想勾引我倆成色魔吧。


    鼻血都快流出來了,這啥……,啥啥啥。


    一個女人,光著翹臀,一把陌刀,殺在旁邊,隱隱地有殺氣在抖動。


    這…算什麽事嗎,是脅迫,作奸犯科嗎。


    畫好了,筆一甩,提起宣紙,亮在兩老頭麵前。


    “怎麽樣,我這畫不錯吧。”


    不錯,真不錯。兩老頭直豎大拇指,卻在心裏暗罵:“這算什麽事嘛,這麽難受的畫技,也敢大言不慚。”


    這,這家夥該不是沒有什麽真本事吧,故意糊弄我們倆。


    北辰映雪將畫一抖,說:“看,這畫,這女人,這胸,還有……,嘿嘿。”


    說著將那女人翹臀上一指,隻見上麵有四個字,隻是字太小,兩老頭視力不好,不得不低頭仔細看。


    暗自泄氣:“天啊,這是什麽事啊,這明明個溝子,卻要我倆伸長了腦袋去看,這話要傳出去,我倆可這老臉往哪放喲。”


    老不正經,老不正經啊。北辰映雪,你小子在捉弄我們什麽?!


    繼續看那四個小字,卻原來是“安金烏旭”四個字。


    哦,好像是有這麽回事,端陽節那天,有個膽大的外地小子,哦,不,白衣公子,他畫了這麽一幅畫在廣場上,打了眾北辰堡人的臉,但最後卻被北辰映雪收拾了,好像那畫被改後的四個字就是這字,安金烏旭。


    明白了,隻是不明白他幹嘛要將它在此時展示給他倆,難道這了值得炫耀嗎?


    女人,你以為我們倆個老東西沒見過女人,小子也,說實話,女人,我過的獨木橋比你走的路都多。


    老不正經,老不正經。北辰映雪色色的笑。


    其實啊,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是要顯露一手畫魂的本事,你們倆剛才不是見識了字魂的本事嗎,這回再見識見識畫魂,這下你倆總該心甘情願地為我買那瓶魂液了吧。


    哼哼,我北辰映雪也就是沒錢嘛,不然何必繞這麽大彎,找你們倆個老朽。


    隻是這畫魂的本事是掠奪來的,有點不敢大方使,怕一旦哪裏畫不好,或者畫少了,就前功盡棄,所以嘛,本來想畫把刀,結果不得不把光溝女人也畫出來了。


    唉,這是沒法,趕鴨子上架。


    北辰映雪自己也覺著畫的醜,這女人嘛,畫的確實不漂亮,這翹臀嗎,畫的也不夠尖銳,唉,至於這畫出的線條嗎,更別提了,歪歪扭扭。


    兩老頭也是心裏罵,就這畫功,三歲小孩也會。這,這你丫也敢拿出來展示和顯擺。


    隻是,唉,礙於有求於北辰映雪,也隻有忍著肚子疼了,隻有不斷的恭維,恭維。


    “我畫的有這麽好嘛。”北辰映雪也有些飄飄欲仙。


    好好好,畫的十分好。兩老頭也不怕臉紅,也不怕別人說他倆臉厚,就直線恭維,“這畫技,莫說,還真是別出心裁。”


    唉,文縐縐的表揚,文縐縐地令北辰映雪汗顏,這畫技,也能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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