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真的讓保鏢將桑榆抬走了,同時又有幾個保鏢將衛強給控製住。


    衛強拚命掙紮,但是無濟於事。


    衛蘭走到衛強的麵前,心煩地揮揮手:“把他給弄到樓上去然後關起來。30歲的人了一點都不讓我省心,這麽大了一點腦子都沒有。”


    衛強被保鏢給弄到樓上去了,桑榆被衛蘭丟在了門口的樹林裏。


    保鏢用力的踢了踢她:“不知道死沒死。”


    “不會死的。”一個人說:“她是裝的,這個小丫頭鬼主意多的很,聽說上次夫人找人把她給綁了,她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桑榆一直在冰冷潮濕的草地上躺著,等到那些保鏢走遠了才從地上爬起來,摸摸口袋手機還在裏麵。


    不過她剛才把手機給關了,因為南懷瑾回到家之後沒見到她,一定會打電話給她的。


    她打開電話,果然微信裏的信息爭先恐後的跳出來,南懷瑾的居多。


    “桑榆,你又死哪裏去了?如果你這次再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再管你。”


    隔著手機仿佛都能看到南懷瑾,那張咬牙切齒,但是又特別可愛的臉。


    她笑嘻嘻的撥過去視頻電話,南懷瑾接的特別快,桑榆的所在的地方特別的黑,所以隻能依稀的辨別到是她的臉。


    “你在哪裏?”南懷瑾緊皺著眉頭:“為什麽電話關機?”


    “擔心我嗎老公?”桑榆笑嘻嘻的。


    “你臉怎麽了?”雖然光線不好,但是南懷瑾還是發現了她臉上的傷口。


    “我受傷了,老公你快來救我。”


    “你到底在搞什麽?我不是跟你說讓你不要出門嗎?”


    “可是我現在已經出了,而且還受傷了。我現在就在衛家的小樹林裏麵。被人當作屍體那樣給扔在這裏,你快來救我。”


    “衛家,你跑到衛家去了?”電話那端的南懷瑾頓了一下,好看的眉毛便皺起來:“你又去勾引衛強氣衛蘭了?”


    “老公你真聰明,什麽事都瞞不住。”桑榆趁機諂媚拍馬屁。


    “我說過了桑榆,我讓你好好呆在家裏不要亂跑,現在你不聽我的話,出什麽事我都不會管你的,就這樣!”


    南懷瑾將電話給掛掉了,看著黑漆漆的屏幕,桑榆伸出手指撓了下巴,又碰了碰臉上的那塊傷口,還挺疼的。


    雖然南懷瑾掛了電話,但是她有信心南懷瑾一定會過來找她。


    南懷瑾一直是這樣口硬心軟,所以桑榆就舒舒服服的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


    果不其然,20分鍾之後桑榆聽到了小樹林外麵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接著一輛車在路邊停下來,然後便是一個人的腳步聲,不用說一定是南懷瑾,除了他還有誰?


    桑榆抬起頭來往小樹林的入口處看了一眼,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踩著枯枝往她的方向走過來。


    果然是南懷瑾,桑榆就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南懷瑾幾步走到她的麵前,微微彎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滿臉的惱怒和不耐煩。


    “你還真是可以啊,隔不了幾天就把自己弄得破破爛爛的,看來你是把醫院當作你自己家了。”


    “老公家才是我的家。”桑榆抬起雙臂向他張開懷抱:“老公抱我,我從樓梯上被衛蘭給推下來,壓根就不能走路。”


    “那你也活該。”南懷瑾恨恨地罵。


    桑榆哈哈大笑:“你這是心疼我吧,我知道。地上好潮,草地上還有水,而且戳得我的屁股都痛死了。”


    南懷瑾雖然看上去惡形惡狀,但還是彎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向小樹林外麵走去。


    桑榆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忽然出其不意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還是我老公最好了。


    南懷瑾將桑榆抱上車坐在她的對麵說說看吧:“你今天又怎麽招惹衛蘭讓她當著衛強的麵把你推下了樓梯?”


    “當然是她感覺以後要失去她的親兒子了,”桑榆朝他擠了一下眼睛:“打蛇打7寸,衛強那樣的人都跟我私定了終身,老公我厲害不厲害?”


    南懷瑾真的是不想理她,但是還是忍不住低頭瞥了一眼了她那張明豔的小臉,滿臉的驕傲得意。


    這小妞是勾引男人上癮了,她怎麽會這麽大的魅力,封聲和衛強都慘遭毒手。


    南懷瑾從上至下打量她,是的,桑榆很美,360度無死角的美。


    但是封聲和衛強也是見過美女的人,到底桑榆哪裏讓他們魂不守舍欲罷不能?


    應該是她那雙眼睛吧,清純的時候清純,妖媚的時候妖媚,南懷瑾的手指輕輕地覆上了她的臉頰,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傷口。


    桑榆痛的吸了一口氣,南懷瑾嘲笑她:“怎樣,你還知道疼啊?”


    “我又不是充氣娃娃,我當然能感覺到疼了。”桑榆扁扁嘴:“我是肉做的呀!”


    “你摔壞了自己的臉,不怕毀了容以後沒有辦法勾引男人了?”


    “你是不是吃醋了?我勾引男人是為了工作需要,跟情感沒關係,我向你保證衛強是最後一個。”


    “我管你。”南懷瑾吩咐司機:“開往最近的醫院。”


    雖然桑榆身上其他的地方沒有受傷,但是畢竟是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所,胳膊肘和膝蓋還是磕磕碰碰的碰到了,她借著車裏微弱的燈光撩開衣服一看,有點地方都青了。


    她舉著手臂跟南懷瑾撒嬌:“老公快點幫我吹吹,痛死了。”


    南懷瑾將頭轉過去,看著窗外不再理她。


    雖然現在南懷瑾對她很凶,但是他嘴上那麽說,自己卻巴巴的跑過來,還是擔心她的。


    看來南懷瑾隻是裝著很討厭她,他好像越來越關心桑榆了。


    所以可不可以理解為,南懷瑾已經變成了桑榆的囊中之物?


    她伸一伸手就能將他給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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