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剛才那兩個人交代的一切都錄下了視頻,然後握著手機就急匆匆的去找桑旗。


    現在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公司,桑旗的公司我還沒有去過,我沒想到它的規模和大禹集團差不了多少。


    我毫無意外地被攔在樓底下,我說我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找桑旗,他們告訴我桑旗不在錦城,他出國了。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不管有多少人攔著我,我扒開那些人就往樓上衝,我也不知道桑旗的辦公室在哪一間,按照對這些大公司的了解,高層應該在最上麵一層。


    所以我到了頂樓,就一間一間的房間推開,保安氣喘籲籲的跟在我的後麵:“小姐,您再這樣我們就要報警了。”


    “我要找桑旗!”


    ”跟你說過了,桑總現在不在你錦城,他出國了,你怎麽就不信呢!“


    我喘著粗氣打電話給穀雨,她告訴我桑旗的確是出國了,他有一筆生意要談。


    “你就急匆匆的找他有什麽事啊?”


    我現在還不能跟穀雨說那兩個混蛋找到了,因為穀雨知道了肯定要把他們送去警局,也很快就會知道那兩個人是攜帶hrv病毒的感染者,在穀雨一檢查出來之前我不打算讓她知道。


    我哼哼唧唧地混過去:“她結婚的日子不是越來越近了,我不想讓他娶盛嫣嫣。”


    “這下姐們可是沒轍了,上次我已經吐過一次血了,這次再吐就不靈了。”


    “誰讓你吐血了,你最近身體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吐血都是假的呀!”


    我這句話問的也是多餘,就算是真的感染上了,那之前也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


    我頹然地歎氣,剛才緊繃的一根弦忽然都鬆下來,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麽辦呢?先把那兩個人給關著吧,等到桑旗回來,或者我可以在他們的婚禮現場把那兩個人帶著,當場跟盛嫣嫣對質,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幾天我都像打了雞血一般,完全處於亢奮狀態。


    我讓桑時西把那兩個人嚴加看管,我跟桑時西說如果讓他們跑掉了,他那天就是將我五花大綁到婚禮現場我都不會嫁給他。


    桑時西淡淡地笑道“除非他們會化成液體從門縫中溜走,不然的話絕無可能。”


    有了他的保證我就放心了,就在等桑旗回來的日子。


    這兩天穀雨跟我說桑旗回來了,也是,後天就是他的婚禮,他總要回來籌辦婚禮。


    這幾天我無心工作,每天去商場轉轉了半天,然後就早早的去接白糖。


    多陪他玩一玩我不安的心情才會平複一些。


    我接了白糖,他說他想去遊樂場玩,我看看今天時間還早,第二天又是周末,便答應帶他去玩。


    我跟司機說了目的地,其實在桑家是有一個桑時西專門為白糖建造的小型遊樂場,不過他整天在那裏玩早就玩膩了,而且一個人玩也沒什麽意思。


    小卷毛特別喜歡和別人互動,標準的自來熟。


    聽說他在幼兒園就廣交天下友,每個小朋友都是他的好朋友。


    白糖坐在我的腿上跟我絮絮叨叨:“媽媽,你跟爸爸要結婚了嗎?”


    因為前幾天就有婚紗店的人將我們訂的禮服送過來,白糖看到了。


    現在的小孩真早熟,三歲多一點都什麽都明白。


    我含含糊糊地應著:“嗯。”


    “媽媽,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的爸爸媽媽都是結過婚的,為什麽你們現在才結婚?”


    “晚婚晚育身體好。”我順嘴瞎說,也不管小卷毛聽不聽得懂。


    他坐在我的腿上一點都不老實,花樣百出,一會要給我唱歌一會兒要給我念詩,簡直話嘮出一定境界。


    在前麵開車的司機忽然回了一下頭,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語:“怎麽那輛車一直在別我的道?”


    我回頭看了一下,是一輛麵包車,我也沒在意便對司機說:“讓他就是了。”


    “是,夏小姐,小少爺在車上我也本來沒打算跟他爭,但是他好像總是在別我。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看不出來是桑家的車呀!”


    司機不說這句話我還沒想起來,我又往那輛車看了一眼,那輛麵包車離我們越來越近,並且有將我們逼停的趨勢。


    我立刻意識他們很可能是有意的,我立刻從包裏掏出電話報警,然後對司機說:“看能不能甩掉他們!”


    “好!”司機這邊應著,那邊那輛麵包車就像發了瘋似的橫在我們的車頭,司機不敢撞上去隻能在路邊停下來。


    這時從麵包車上下來好幾個彪形大漢,我心裏已經知道怎麽回事了,我很後悔今天沒有帶保鏢出來。


    每次桑時西總是提醒我單獨一個人或者是去接白糖的時候一定要帶保鏢,我覺得我現在還沒踏入豪門,沒那麽值錢,哪有人會盯著我。


    但是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那幾個人向我們走過來,司機早已將車門給反鎖,那個人拉了拉車門沒有打開就舉起手中的鐵棍直接砸向車窗。


    我急忙捂住白糖的耳朵和眼睛,然後將他緊緊的護在懷裏。


    白糖很害怕,帶著哭腔問我媽:“媽媽,那些人是不是壞人?”


    “別怕。”我一邊安慰白糖一邊慌亂地跟電話裏的警員溝通,但我剛剛講了我所在的地址之後,那些人已經將車窗給砸開了,直接拉開車門就將我從裏麵拽了出來。


    我抱著白糖跌落在地上,其中一個大漢從我懷中搶走了白糖,混亂之中司機也衝了上來,但是卻被那幾個人用鐵棍打倒,我也狠狠的挨了一棍子。


    那鐵棍很重,打的後背疼得讓我幾乎暈厥,白糖撕心裂肺地哭:“媽媽!“


    我拚命地追上去,但是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糖被他們給帶上了麵包車。


    我在後麵狂追,一個大漢拽住了我將我拖上另外一輛車,往我嘴裏胡亂地塞了一塊布然後就將車開走了。


    時間短的我幾乎沒有辦法思考,大概隻有短短三四分鍾的時間。


    我很清晰的認識到我們被綁架了,而且他把我和白糖分開為的是拿白糖來要挾我。


    盛嫣嫣,我的腦子裏麵立刻跳出這個名字,要麽她就已經知道了我找到了那兩個人,要麽就是怕我會在後天的婚禮上找她麻煩。


    盛嫣嫣是瘋的,她抓了我沒事,但是她將白糖抓走了,她會對白糖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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