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羽風的後腦勺挨了一巴掌。


    陳稷山怒視著他,沒好氣道:“胡說什麽呢,老夫身子好好著呢,再說那玩意是隨便可以切的嗎?切了下酒嗎?”


    “嚇我一跳。”


    秦羽風鬆了口氣,將手中的秘籍打開。


    隻見首頁寫著——


    欲練此功,必先絕欲,如若開啪,原地爆炸!


    陳稷山淡淡道:“要想練這個功法需要拋開人間情欲,美色一點點都不能沾,其實最好童子身的時候修煉,事半功倍,可惜啊。”


    “隻要不是斷根就好。”


    秦羽風笑了笑,將秘籍丟回去,“我對這沒興趣,不過你既然絕欲了,為何要納妾呢?就娶來光看著?”


    陳稷山瞥了眼湖中散開的漣漪紋路,手腕一抖,又一條鮮魚落入魚簍。


    “釣魚不好玩嗎?”


    陳稷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


    秦羽風一愣,想要問什麽,對方卻起身笑道:“走吧,今天運氣不錯,釣了兩條魚,老夫親自下廚給你們做頓菜。”


    “不用,不用,我們馬上就走。”


    秦羽風連忙推辭。


    陳稷山將魚簍塞到秦羽風的手裏,“我已經用玉簡給北堂掌門發去訊息了,說你們今晚就住在這裏,明天老夫親自送你們過去。”


    說罷,背負著手得意洋洋的走下山。


    秦羽風懵了。


    低頭望著魚簍裏的兩條魚,忽然明白了什麽,瞪著對方的背影:“你個老家夥,算準了我們會來是不是!”


    “哈哈哈……”


    陳稷山揚聲笑道,“釣魚,釣魚,不拋出魚餌,魚兒又怎麽上鉤呢?今晚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讓老夫好好蹂躪你,哈哈……”


    魔鬼的笑聲傳遍了後山。


    這讓秦羽風忽然想起了一首周董的歌:你突然釋懷的笑,笑聲環繞半山腰……


    ——


    秦羽風最終還是被強留了下來。


    連房間都準備好了。


    相較於他的苦逼心情,梅文畫卻興奮的半天合不攏嘴,甚至暗暗準備了兩粒夜猛強力丹,準備要幹大事似的。


    同樣何靈毓也暗中竊喜。


    留下就好,留下來就可以繼續施展手段勾引了。


    午餐時,陳稷山果然親自下廚。


    兩條魚——一條被清蒸,一個條被幹炒,味道竟還不錯。


    其他的菜則是何靈毓做的,雖不如小蕁做的那般豐盛,但也色香味俱全。


    “羽風啊,在這裏你就當是自己家一樣,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拿什麽就拿什麽,甭客氣!”


    陳稷山一邊給秦羽風碗裏夾菜,一邊對著女兒陳碧蘿說的,


    “小蘿,晚上就不要鎖門了,以免你秦師兄突然半夜想與你談人生談理想,結果吃了閉門羹,那就遺憾了。”


    陳碧蘿性子直爽。


    對於父親的調侃不以為然,隻是埋頭吃飯,不一會兒三碗大米已經下肚了。


    梅文畫卻皺眉道:“這樣不好吧。”


    陳稷山瞪了他一眼,“你這個短小無力的家夥沒資格在這裏說話,趕緊吃你的飯,再廢話就給我滾蛋!”


    “啪!”


    聽到這羞辱之語,梅文畫麵皮漲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死死瞪著陳稷山。


    爺們氣息似乎馬上就要爆發了。


    下一秒,他一副黯然模樣,“陳宗主,您剛才罵我的語氣跟我死去的爹太像了,讓我回憶起一幕幕年幼往事。


    如果宗主不嫌棄,以後我就叫你一聲‘爹’吧。”


    說罷,他趕緊起身給陳稷山碗裏夾了幾個菜:“爹,多吃點菜,別光喝酒。”


    陳宗主張著嘴巴,半響無語。


    特麽的,這臭小子比我臉皮還要厚!


    秦羽風幹咳了一聲,緩緩說道:“陳宗主,我覺得吧,人的姻緣終是講究一個緣分,若是錯過,那就太可惜了。


    令女不同於尋常女子,若真強扭一個瓜,也難為她了。


    你看梅文畫這個人吧,雖然短小了一點,但對小蘿那是情真意切。不如宗主給我個麵子,同意他們交往吧。”


    聽到這話,梅文畫感動的差點哭了。


    差點就再叫秦羽風一聲‘爸爸’。


    這才是好兄弟!


    陳稷山沉默片刻,看向了女兒陳碧蘿,“你覺得呢?”


    後者繼續吃著飯,頭也不抬的說道:“我沒意見,你找誰我都沒意見。”


    “你就不能有點主見嗎?”


    陳稷山聲音陡然拔高,生氣道,“這是人生大事,你總不能就這麽無所謂吧!


    上次好不容易有個家夥願意與你相處,結果那家夥丟下十萬靈幣後坐船連夜跑了,你說你這……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


    陳碧蘿赫然抬頭,眸子盯著父親,“那你娶這個女人的時候,有問過我意見?”


    “你是在嘲諷我?”


    陳稷山眯起眼睛。


    看到父女兩人突然吵架,秦羽風剛要開口勸解,旁邊的何靈毓踢了他一腳,小聲說道:“別插嘴。”


    秦羽風隻好閉口不言。


    “不吃了,我去練武了。”


    陳碧蘿將筷子扔在桌子上,起身走出了屋子。


    梅文畫猶豫再三,終究還是追了出去。


    氣氛陡然變得冷清起來。


    陳稷山麵無表情,忽然嗤的一聲笑了起來,對何靈毓說道:“你先去羽風房間放好熱水,等會兒他會去沐浴。”


    “好。”


    何靈毓點了點頭螓首,又給秦羽風盛了碗米,便離開了屋子。


    “來,咱師侄倆繼續吃。”


    陳稷山笑容恢複了之前的溫和,繼續給秦羽風夾菜,“吃完了去洗個澡,然後老夫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秦羽風好奇問道。


    陳稷山眨了眨:“一個很有趣的地方。”


    ……


    另一邊。


    何靈毓在秦羽風的房間裏放好熱水後,便坐在一旁陷入沉思。


    剛才陳稷山明顯是在故意支她出去,畢竟放熱水這種粗活讓下人做就行了,不需要她這夫人親自來。


    “這老頭究竟在跟秦羽風說什麽呢?”


    何靈毓蔥白的玉指輕撫著浴桶裏的花瓣,嬌媚的眸子波光閃動。


    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頭緒,她揉了揉眉心,準備回自己房間也洗個澡。


    之前為了勾引秦羽風,身上也是粘了不少髒東西。


    等等,


    沐浴?


    何靈毓剛走到門口,忽然腦海中掠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轉身望著浴桶裏的熱水,喃喃自語,


    “如果秦羽風‘不小心’看到我在沐浴,那他會不會動心呢?”


    何靈毓走到浴桶邊上,想著計劃。


    要不就在這裏沐浴,等著秦羽風闖進來?


    到時候就說以為對方吃飯還要很久,便打算先沐浴一下身子,可沒想到對方來的那麽快,產生了誤會。


    “雖然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畢竟是一個機會啊。”


    何靈毓猶豫在三,咬了咬銀牙,伸手拉開了裙帶,褪去衣衫,跨入浴桶之中……


    ……


    飯吃完了。


    兩條魚就剩下一些魚骨刺,被吃的幹幹淨淨。


    陳稷山給秦羽風倒了一杯涮口茶,笑眯眯道:“怎麽樣,你陳伯父的廚藝還不錯吧。”


    秦羽風苦笑。


    麻蛋的,肚子都被撐死了,那些魚肉都是被強行放在碗裏吃下的。


    “來,把這個喝下去。”


    陳稷山忽然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裏麵裝著一些神秘靈液,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秦羽風嚇了一跳:“毒藥?”


    “毒個屁!”


    陳稷山笑罵了一聲,道,“你就放心喝吧,對你沒有任何傷害,如果不喝這個,我帶你去的那地方,你怕是受不了。”


    “怪不會是那種藥吧,喝了之後讓人燃燒起來的那種?”


    “臭小子亂想什麽呢,放心喝吧,不是那種藥。”陳稷山頗為無語,幹脆拿出一個自己喝了下去。


    秦羽風呲了呲牙,最終捏著鼻子喝了。


    味道很不好喝。


    就像是河水似的,帶著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先去沐浴吧,洗完澡來後山找我。”


    陳稷山拍了拍秦羽風的肩膀,笑著離開了。


    “搞什麽神秘啊。”


    秦羽風滿是疑惑,揉了揉發漲的肚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秦羽風感覺胃裏特別難受。


    就好像有一條條蟲子在他肚子裏翻騰,又像是吃飽之後猛灌了幾口碳酸飲料,難受的想吐。


    顯然是喝了那瓶神秘靈液的緣故。


    當然,也是吃的太撐。


    來到房間門前,秦羽風更是難受至極,揉著自己的肚子,幹嘔了幾下之後,才舒坦了一些,但依然犯惡心。


    吱——


    房門推開。


    一股熱蒸氣撲麵而來,夾雜著芬芳。


    秦羽風一愣,抬頭望去,卻見一個幾乎果體的女人正站在浴桶內,準備跨出。


    對方同樣愕然的望著他。


    唰!


    何靈毓連忙扯過旁邊紅色紗巾裹在身上,蹲在了浴桶之中,俏臉通紅:“我……我……你……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秦羽風。


    見對方呆呆的望著她,心中一陣得意,“果然這計劃還是不錯的,至少……把這小子的心給撩撥起來了。”


    接下來,是個正常男人應該會撲上來吧。


    她刻意將紅色紗巾弄濕了一些,嬌軀朦朧,令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癡狂。


    “嘔~~”


    突然,秦羽風俯身吐了。


    然後轉身——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


    何靈毓麵容呆滯一片,微張著紅唇,大腦徹底淩亂了。


    啥情況?


    看老娘的身子,竟然能看吐??


    心態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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